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jié)閱讀_
書迷正在閱讀:叔,我香不香(年下、偽、1v1H)、波斯王子~聖殿騎士團(tuán) 1(試閱版已完結(jié))、綠茶配冰糖、我無意偷看你們zuoai、異星梟寵、強(qiáng)行寵愛 H、這位UP帶不動、特別特別的愛你、主播他天天撩影帝、非正常愛戀事件簿!
“……”電話那頭傳來喘息的聲音。 謝橋佩:…… 好在謝橋佩的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勁, 而且又不是沒有看到過鄒瑜洲那冰冷高貴外皮下那顆饑/渴的心,所以謝橋佩當(dāng)作沒有聽到這聲喘息聲回答?!八募夁^了?!?/br> 他也不覺得需要詢問鄒瑜洲的分?jǐn)?shù), 畢竟鄒瑜洲就是文科方面更勝一籌,他那種可怕的學(xué)霸是不需要他這種普通人擔(dān)心的。 “我們……”鄒瑜洲似乎是已經(jīng)緩過來了, 壓低著嗓音開始詢問?!伴_學(xué)見?” “嗯,開學(xué)見?!敝x橋佩輕輕地回答。 鄒瑜洲捏著手機(jī)的手微微有點發(fā)抖, 纖瘦手背上的青筋隱隱綽綽的幾乎能夠看得一清二楚。此刻他站在他們家的二樓陽臺上,盯著不遠(yuǎn)處高挑的常青樹,壓抑著內(nèi)心的渴求。 他不想掛電話,今天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時間出來透個氣,他不想繼續(xù)進(jìn)入那壓抑的牢籠之中扮演所謂的“鄒成業(yè)的好兒子”。 “那我掛了。”那邊的人在短暫的沉寂之中,終于還是給這個只屬于兩個人的世界按了暫停鍵。 別……鄒瑜洲說不出口,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同樣掛了手機(jī)。 深夜之中的樹木隱隱綽綽, 冰冷的冬風(fēng)強(qiáng)有力地打在脆弱的葉片上,使其颯颯作響。 陽臺如同一個中立的平臺,將屋內(nèi)推杯換盞的虛假面容與安靜只屬于一人漆黑孤寂的夜隔絕開來。 鄒瑜洲眨了眨眼,在蕭索的風(fēng)中喃喃地喊了一聲:“老公……” “鄒公子,您父親找您?!蔽ㄒ坏钠届o被打破,一位穿著筆挺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陽臺的邊上,一手握著陽臺門的把手,一手尊敬地向鄒瑜洲行禮。 這是鄒成業(yè)身邊的秘書,工作能力極強(qiáng),做事情不卑不亢,很得鄒成業(yè)的心。 鄒瑜洲此時穿著一身沉悶的黑色西服,襯得他本就纖瘦的身體更加的纖瘦,而那兩條筆直的長腿更是拉長了一般。原本在他額前的隨意放著的劉海用摩絲服帖地向后捋了捋,讓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雖然他原本在學(xué)校里的樣子就很醒目帥氣,但此刻的鄒瑜洲卻好似褪去了那點屬于少年的青澀,沉穩(wěn)了許多。 他在看見這位中年長者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收斂了自己目光所露出來的任何感情,他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卻是極其有禮貌地對著那中年長者道了聲謝。 中年長者用慈愛的目光看著鄒瑜洲,然后道:“走吧,您的父親找您好久了,可不要做讓您父親擔(dān)心的事情?!?/br> 鄒瑜洲的腳步一頓,卻是點點頭,臉上沒有泄露任何的不滿。明明是慈愛的面容,明明是關(guān)懷的話語,但聽到鄒瑜洲的耳邊,卻是無端的刺耳,并且覺得那就是一道道的催命符,而從那些催命符中伸出來的漆黑的手將他整個人都拽向著令他煩悶的空間。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忍耐。 他們推開了陽臺的大門,重新步入了燈光刺目的屋內(nèi)。 這是他的父親為他鋪的路,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遵從他。 看著眼前和睦的幾人,他的臉上重新堆上了假笑…… ** 寒假很快就過去了,回到老家的各地的少男少女們一個個拉著行李箱重新步入了校園。 對于謝橋佩與鄒瑜洲來說,寒假的過去,意味著兩人重新的見面,兩人約好了一同回校,所以在飛機(jī)場會合了。 鄒瑜洲一看到謝橋佩就好像瘋了一般,立刻如同兔子一般拉著行李箱就往謝橋佩的身邊跑。途中差點撞到一位同樣拿著行李箱的大媽,大媽罵罵咧咧了幾句,拉著鄒瑜洲不讓走。 “你這孩子,怎么走路不看路啊,你知不知道我衣服很貴的啊,要是被你刮壞了怎么辦???!”大媽的聲音有點刺耳,更重要的是大媽的手一直緊緊地拽著鄒瑜洲的胳膊就是不讓他走。 這么一抓,就顯得鄒瑜洲更加的纖瘦。大概是因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大媽本來打扮的還挺時尚的,身上還披著一件貂皮大衣,倒也是雍容華貴,但不知為什么,這兩個人站在一塊,穿著簡簡單單的白色羽絨服的鄒瑜洲反而更加的顯眼。 入眼,大概要用這個詞來描述鄒瑜洲的穿著。 很簡單很學(xué)生味的服裝,低調(diào)質(zhì)樸生活化的打扮,卻比那精心打扮過的大媽好上太多了。 “抱歉,我剛剛沒有看清?!编u瑜洲立刻道歉,眼神不斷地瞥向謝橋佩的方向。 大媽感受出了鄒瑜洲的敷衍,眉頭立刻一皺,更加不愿意放人。在她心里,她覺得這人實在是太沒有素質(zhì)了,撞到人還不好好道歉,敷衍給誰看呢? “你這算是道歉?。俊贝髬屩苯拥?。 鄒瑜洲一愣,他到底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大媽拽著鄒瑜洲拉拉扯扯的,引得周圍的人指指點點,鄒瑜洲骨子里是有股傲氣的,自然是不能忍受對方這般無禮的對待,立刻冷了臉?!斑@位阿姨,請您放手?!?/br> “阿姨?!”大媽怒瞪著自己的美目,似乎是無法接受這個稱呼。但實際上這位大媽的實際年齡都是鄒瑜洲的一倍多了,所以叫阿姨明明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可惜總有些人既沒有自知之明還非要搞事情。 已經(jīng)開始有人聚攏,鄒瑜洲覺得有點煩躁,明明是個好日子,為什么非要遇到這種事情,正當(dāng)他要直接甩袖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從他們中間將他們兩個人分隔了開來。 “這位女士,那邊已經(jīng)有警衛(wèi)來了,你確定還要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嗎?”謝橋佩笑著指了指那邊蠢蠢欲動的穿著警衛(wèi)服裝的人。 那大媽看了看周圍,不禁紅了臉,然后她謾罵了一句?!敖裉煺娴沽嗣?!”然后便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跑了。 鄒瑜洲松了口氣,然后對著謝橋佩道:“抱歉,我……” “道什么歉?”謝橋佩淡淡道,然后又道?!白甙桑ト∑??!闭f著,他已經(jīng)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向著服務(wù)臺走去了。 鄒瑜洲連忙跟了上去,心里頭卻是覺得甜絲絲的。 嘿嘿,他的謝橋佩大男神又幫了他一次,又帥又man,真是太厲害了! 兩人取了票,辦理了托運(yùn),之后就開始準(zhǔn)備過安檢。過了安檢,他們終于坐上了飛機(jī),兩人的位置是鄰座,謝橋佩坐的是窗口位置,而鄒瑜洲則是靠過道的位置。 飛機(jī)起飛了,之后便是長達(dá)兩個小時左右的航行。 鄒瑜洲一直內(nèi)心揣揣,他們這個寒假除了年初的時候一直呆在一塊,之后便一直沒有見面,就連電話都是只有那通自己打過去的電話,這讓本來就內(nèi)心敏感的鄒瑜洲感到不安。 他不免想,謝橋佩真的愛他嗎?不然為什么一個電話都不打給他。 但他很快就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可笑。兩個大男人的,自己又不是女人,何必一直膩膩歪歪的煲電話粥。 但是,還是有點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