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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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橋佩他去了隔壁的藥店買潤滑油和套套,還沒有回來,鄒瑜洲則呆在房間里的大床上有點僵硬。 他猛地從床上站起來,然后滿臉通紅地準(zhǔn)備去浴室里好好清洗一番,免得到時候出現(xiàn)尷尬的狀態(tài)。他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打開了淋浴器,快速扒了自己的衣服。 十分鐘后,他清理干凈了自己的身子走了出來,而在他的身上只是圍著一條毛巾而已。他走到酒店的衣柜旁邊,拉開衣柜,然后從里頭拿出了那件酒店里常備的睡袍。 他剛剛有查資料,在做/愛之前來一點情趣更加能增加對方的興致,成功的幾率也會更加,快/感也會增加。 給自己打了打氣,他直接解開了身上的毛巾,然后直接穿上了浴袍。他里頭什么也沒有穿,這是他故意的。看網(wǎng)上說,男人最喜歡的就是那種若隱若現(xiàn)的,這樣比直接光溜溜的好太多了。 雖然他自己是不能理解為什么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就對了。因為他對除了謝橋佩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會產(chǎn)生性/欲,所以也就不會對這個有什么關(guān)注,而且他只要看見謝橋佩就總是處在激動的狀態(tài),根本無所謂是不是若隱若現(xiàn)。 他系好了浴袍的腰帶,又趕緊坐在了寬大的床鋪上。他們從一開始就訂的大床房,心里所想的那些事情,兩人心知肚明。 鄒瑜洲摸著白凈的棉被,棉被表面厚重粗糙,有點微涼。一想到之后他們即將為了愛在上面翻滾,把被褥搞得亂七八糟,他就從心底開始心悸。 他慢慢斜躺了下來,夾/緊了自己的雙腿。身后有點黏乎乎的,這是他剛剛為了避免之后太困難而專門用洗浴液潤滑的緣故。他用雙手撫摸著床鋪,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開著已經(jīng)開始升溫,同樣的,鄒瑜洲一直偏冷的身體也開始上身。 他焦急地等待著,手掌一直撫摸著床鋪,希望以此忘記自己身后的酥麻感以及從身體深處攀爬起來的戰(zhàn)栗感。 “真可怕?!编u瑜洲輕聲喃喃。“我這樣如同奉獻(xiàn)自身的姿態(tài)真可怕。” 房間空蕩蕩的,有點微冷,將他的所有話語都封閉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頭。 作者有話要說: 來我微博,給你們燉rou吃。 嘿嘿。 微博@小清新星人 記得關(guān)注一波哦~ 第60章 謝橋佩走進(jìn)了藥店里頭, 直奔去前臺。 前臺的是一個上了歲數(shù)的阿姨,她笑容滿面地問:“要買些什么?” “有沒有潤滑劑和套子?”謝橋佩的表情毫無變化,就好像只是在買最普通的感冒藥一般正直。 上了歲數(shù)的阿姨也是一愣,隨即立刻回答?!爱?dāng)然有?!?/br> “嗯, 潤滑油拿最安全的, 保險套拿大號的?!敝x橋佩面無表情地道。 阿姨又再次愣住了,但她很快便動作起來, 拿起旁邊貨架上的保險套, 又從身后的櫥柜最里頭拿出潤滑劑, 掃了條形碼,然后道:“潤滑劑幫你拿了最好的, 是一百六十六,保險套十元,一共一百七十六?!?/br> 謝橋佩點點頭,直接從皮包里頭掏出兩張百元大鈔。 阿姨在在機器面前按了一下鍵盤, 又從錢屜里拿出找零。“找你二十四?!?/br> “謝謝?!敝x橋佩順手將零錢以及買的東西全部塞入自己的內(nèi)兜里頭, 轉(zhuǎn)身出了大門。 大門打開, 發(fā)出“歡迎再來”的聲響,隨即是玻璃大門被再度闔上的聲音。 阿姨站在后邊看著那大男孩遠(yuǎn)去的背影,隨即搖了搖頭?!斑@個年代, 性/愛真是越來越開放了?!?/br> ** 謝橋佩攜帶著一身的冷氣走入了房間門, 鄒瑜洲幫他打開了房間門,又立刻退回到了房間中央。他的腦海之中開始展開了天人之戰(zhàn),一直在考慮到底該不該現(xiàn)在就開始前戲活動。 但謝橋佩卻好像是完全沒有看出鄒瑜洲糾結(jié)的神情一般, 只是雙手插兜地走了進(jìn)來,然后就全身瑟縮著抖了兩下,把內(nèi)兜里頭的兩樣?xùn)|西拿了出來。 “我去洗個澡?!敝x橋佩說完,湊上去親了一下鄒瑜洲的嘴唇,很快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鄒瑜洲愣愣地看著對方走進(jìn)了浴室,這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這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根本比不過他們以前那種灼熱濕熱的接吻,但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清清爽爽,好像根本沒有任何欲/望的吻反而讓鄒瑜洲更加的燥熱起來。 或許是因為了解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所以這種感覺才會尤其強烈。鄒瑜洲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將它吐了出來。他來到了窗邊,將門窗全部關(guān)好,又把窗簾布整個拉合,這才覺得完成了一切,重新坐到了床邊。 他的心臟一直在劇烈地跳動,似乎是為之后即將發(fā)生的事情進(jìn)行歡呼。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強迫自己趕緊冷靜下來。 都說第一次會很痛,但他們一定要成功,不然說不定謝橋佩以后再也不會想要做了。畢竟,他是男人的身體……會不會不如女生的美,會不會不如女生的柔軟…… 他這么想著,終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立刻上了床,將房間內(nèi)的白熾燈給關(guān)上了,只留下床頭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所以,當(dāng)謝橋佩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僅僅圍了條浴巾赤著腳走出來的時候,就發(fā)覺室內(nèi)昏暗至極。 他有點疑惑地問:“為什么不開燈?” 鄒瑜洲的聲音很快響起?!拔覀冴P(guān)燈做吧?!?/br> 謝橋佩瞇著眼睛看過去,能看到對方平滑的胸肌以及露在浴袍外部修長的腿。鄒瑜洲面上的表情在昏黃的燈光之下影影綽綽,看起來遙遠(yuǎn)但又柔和,幾乎撫平了他平日里頭化不開的冰冷。 雖然,在謝橋佩的面前,鄒瑜洲早就已經(jīng)無法說成是高冷,只能說成是逗比。 謝橋佩在昏暗的環(huán)境之中默默點了點頭,他或許能夠明白鄒瑜洲這番舉動的實際含義,但是他覺得與其用蒼白的語言來讓鄒瑜洲安心,還不如行動更加實在。 于是,他走上前,坐在了床沿旁,鄒瑜洲就在他的身邊,這么近的距離,完全可以看清對方在昏黃燈光下模糊的面容,以及他面容之上強制按壓下的緊張脆弱。 哎。 謝橋佩心底嘆了一聲,然后緩慢地將自己的手掌覆上了對方的臉頰,與他面對面地對視。他深邃的眸光緊緊地盯著對方期待害怕的目光,手指尖卻是不斷地觸碰著對方那流暢細(xì)膩的肌膚。 鄒瑜洲的呼吸微微紊亂了起來,他明白之后即將要發(fā)生什么,為此,他做好的充足的準(zhǔn)備,但當(dāng)他真的面臨這一刻的時候,他依舊還是無措的緊張起來。 畢竟沒有經(jīng)驗,緊張是必然的。再加上,與他即將上床的是他日思夜想的謝橋佩,他從高二開始就一直追逐的人,如今,那人卻好似被他拉下了神壇,將要與他一同跌入丑惡欲/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