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天天跟蹤他的戀愛腦男神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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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催促著他。撕裂他偽裝的面具,撕開他緊抿的唇瓣,撕扯他白皙的肌膚,讓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成為他一個人的。 但同時,謝橋佩的理智在告訴他。冷靜,你是男人,而那個人,同樣是個身體扁平的男人。他沒有女性柔軟的軀體,高挺的酥/胸,曲線優(yōu)美的酮體…… 他深深吸了口氣,將心底的想法壓抑了下去,重新冷靜下來,推門而入。 等候室里有兩排座椅,空間二十平方米左右,坐在位置上等待的人數(shù)相比其他常用的門診,算是很少了。 在謝橋佩推門而入的時候,等候室里頭的人就已經(jīng)將視線下意識地投射了過來。鄒瑜洲自然也是看到了他,但相比以往,這次的鄒瑜洲并未表現(xiàn)地特別興奮。 對,就是興奮。這是謝橋佩曾經(jīng)仔細(xì)觀察過后得到的結(jié)論,每次他們碰面的時候,鄒瑜洲的心情總是會突然變好,冰涼如波的眼眸之中隱隱會有閃亮的水光。 但顯然,這次,鄒瑜洲沒有,反而是在看到謝橋佩的時候立刻移開了目光,就跟以前兩人在高中時候的狀態(tài)一樣。 謝橋佩揉了揉鼻子,有些懊惱。他走了上去,站在了鄒瑜洲的面前,低垂著頭,看著鄒瑜洲的發(fā)旋。 那發(fā)旋很可愛,柔軟的發(fā)絲漆黑透亮。 他習(xí)慣性地想要去觸碰鄒瑜洲的腦袋,但卻是在半空停住了。他轉(zhuǎn)而換了一只腳蹭了蹭鄒瑜洲的白色球鞋?!霸趺矗眶[脾氣了?剛剛是我太兇了,你別放心上?!?/br> 鄒瑜洲的耳朵動了動,隨即眼瞼微微顫抖了兩下,抬起了腦袋,他的眼眸漆黑如墨,墨中點(diǎn)金,如同耀眼的貓眼石一般珍貴難尋。 他的面龐依舊白皙如玉,瘦削單薄,但就是從這樣平淡的雙眸中,謝橋佩看出了他的委屈。 “我都道過歉了,你就別鬧脾氣了,我也是擔(dān)心你,你說對不對?”謝橋佩嘆了口氣,“如果你早些告訴我你身體不舒服,我也會帶你來醫(yī)院,為什么要不動聲色地自己離開?” 鄒瑜洲抿唇,心頭的委屈總算在謝橋佩溫和的語氣中慢慢消失,僅僅留下一種淚流滿面的沖動。他抬著頭,隱忍不發(fā)?!安粐?yán)重?!?/br> 其他人都看著他們,一時之間,等候室里安靜到可怕。旁邊的中年婦女感嘆了一句兄弟兩個感情真好,終于開了口,幫他們調(diào)解?!澳阋矂e跟你朋友生氣了,他之前在電話里頭那么兇肯定也是太擔(dān)心你了,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好怪罪的。” 鄒瑜洲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有沒有把這句話聽進(jìn)去。 但聽那中年婦女看著謝橋佩的方向又繼續(xù)道:“還有你,你朋友現(xiàn)在來看病,肯定也不是很開心,你應(yīng)該對他好一些?!?/br> 謝橋佩呵呵笑了一聲,“我知道,剛剛的確是太急了,因?yàn)樗暗昧宋覆?,我還以為他剛剛騙我呢……” “行了,你就別跟他吵架了,都是朋友,何必呢?”中年婦女道。 鄒瑜洲終于開口?!拔疫@病不嚴(yán)重,所以沒打電話給你,而且你最近也忙。” 謝橋佩沉默了。他最近說忙是忙,說不忙也不算忙,到底還是自己愿不愿意跟鄒瑜洲見面的問題。他想要跟鄒瑜洲遠(yuǎn)離是主要的,忙是次要的,但他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畢竟連他自己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所以,他決定兩個人都冷卻下來,說不定之后就能回到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然而,現(xiàn)在看來,根本沒用,反而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加奇怪了。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坐在了鄒瑜洲的身邊,輕聲道:“你這樣什么都不告訴我,我反而會擔(dān)心,你有沒有把我當(dāng)朋友?” 鄒瑜洲沒說話,只是心里在想:那你有沒有把我當(dāng)朋友?這么多天都不聯(lián)系我,還躲避我。 兩人都沒說話,有人從對面房門內(nèi)走出來,“患者鄒瑜洲在嗎?” “去吧。”謝橋佩道。 “嗯?!编u瑜洲點(diǎn)頭,轉(zhuǎn)身站了起來,走進(jìn)了內(nèi)室。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鄒瑜洲:你竟然兇我!【委屈.JPG】 謝橋佩:我擔(dān)心你。 鄒瑜洲:【火氣下降】 謝橋佩:我喜歡你。 鄒瑜洲:【火氣消失】我也喜歡你?。?! 第35章 結(jié)果查出來, 是之前的那個胃藥的問題,只要停止用藥之后就不會再增大了,但唯一可惜的是,也不會變小。 其實(shí)胃藥本身是沒有什么問題, 它里頭的藥效本來就會有點(diǎn)不良反應(yīng), 但一般都是頭痛、腹瀉、惡心、嘔吐、便秘、腹痛及腹脹的不良反應(yīng),而不會出現(xiàn)男子女性型rufang的不良反應(yīng)。這也只能說明鄒瑜洲的身體特殊了, 連不良反應(yīng)都與其他人不一樣。 謝橋佩逼著鄒瑜洲說出原因之后, 也是有點(diǎn)愣, 然后忍不住笑出了聲。 鄒瑜洲站在他身邊,臉臊得慌, 特別后悔剛剛把真話給泄露出來了。 “好好好,我不笑?!敝x橋佩憋了一會,噗嗤一聲繼續(xù)開懷大笑。 鄒瑜洲忍了忍,沒忍住, 直接一腳踹在了謝橋佩的小腿肚子上。 “你竟然踢我?”謝橋佩裝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回頭狐疑地盯著鄒瑜洲看。這樣鬧點(diǎn)小脾氣的鄒瑜洲還真的挺少見的, 畢竟平日里,鄒瑜洲一直是將自己的心性給完全掩藏起來的,哪會把所有的情緒外露? “不準(zhǔn)笑話我?!编u瑜洲咬牙道。 “我沒笑話你啊?!敝x橋佩伸手拽住鄒瑜洲, 把他拽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以免他被身后的車子給刮到?!白呗沸⌒狞c(diǎn)?!彼娷囎右呀?jīng)遠(yuǎn)離, 這才放開他的鄒瑜洲的手,向后退了半步。 鄒瑜洲站在原地半天沒動靜,剛剛他的皮膚與謝橋佩的皮膚完全貼合在一起, 甚至還能感受到對方皮膚下面生命的流動,這種感覺令他失神,同時令他心悸。 呼吸間,滿滿都是謝橋佩的味道,身體上,滿滿都是謝橋佩的溫度。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只是太過于短暫,幾乎是轉(zhuǎn)瞬即逝。 但謝橋佩的聲音打破了鄒瑜洲的恍惚夢境?!白吡??!?/br> “嗯?嗯……”鄒瑜洲立刻回神,然后跟上了謝橋佩。 走在前面的謝橋佩的面部表情全然肅穆,毫無說話的輕松寫意。他沉著眼眸,一雙眼睛如同寒冬臘月中的冰霜,沉寂得令人感到可怕。 手中的觸感依舊,讓他只覺心情愈加煩躁動蕩,久久也無法平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