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jié)閱讀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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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和他們處好關系,可是,他要的不是這種關系…… 他徹底抓狂了。 “二哥,你歇歇吧,有這時間不如去把案子處理好了,好讓大哥早點回府。”墻角下有一抹綠,是才冒頭的青草,那綠色在這還沉浸在冬季的園子里格外的明顯,欽墨扭過頭去看那青草,他可以避開了木涯伸向離恨天的手。 “他死不了,皇上也不敢動他,讓他在宮里多待幾天也不錯,免得回來礙我的眼,你說是不?爹?!彪x落回來了,就又有一個人和他爭,與其這樣,還不如維持現(xiàn)狀,知道離落死不了就行了。 不過話說回來,鐵勒那混蛋,真的讓他挺頭疼的,他一找到為離落開脫的證據(jù),鐵勒那邊立即就有辦法加深離落的罪名,看樣子,他是非把離落拉下馬不可。 鐵勒要整死離落。 不過木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不是為了誰,這是一場角逐,是鐵勒和他們兄弟幾個的較量。 木涯肯定不會讓鐵勒贏,他們是耍了他,但是他也討回來了,離恨天被他折騰成這樣,堂堂的文丞被收監(jiān),鐵勒已經(jīng)占盡了便宜,他們持平了,或者說,鐵勒比他們要偏得的多。 不過這結果,到底是誰最后嘗到了教訓,就要看鹿死誰手了。 他也得讓鐵勒明白,他之前說的不是大話,國君在他眼里,就是個屁。 離恨天氣結,他真想狠狠的敲木涯兩拳,他想問問他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東西,離落被軟禁著,到現(xiàn)在沒有一點消息,木涯不擔心他不管不了,但他不能為這種事故意拖延…… 怎么說他們也是兄弟啊。 他這不是在害離落! 他想罵人,也想教訓人,但在他罵人之前,他竟然聽到欽墨認可了木涯的話…… “說的也是,那我給皇后的禮物,就先暫緩吧?!?/br> 離恨天糾結了。 他剛想曉以大義的勸說他們手足情深什么的,福伯就小跑著過來了…… “二爺,三爺,南疆的蒼一橫求見。”離府的下人,還是習慣性的自動屏蔽了離恨天。 由于離恨天現(xiàn)在的身份很敏感,他們現(xiàn)在什么也叫不得,總不能把鐵勒冊封的妃子的名號拿出來,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會和雨果一樣,稱呼離恨天“爺”。 “知道了,把他直接請到染墨居來,我爹最近身體抱恙,不能出去見客?!?/br> 淡淡的吩咐后,欽墨就招呼雨果收拾東西,去書房等蒼一橫,與此同時,木涯在離恨天耳邊說道…… “爹,你朋友來找你了?!?/br> 第一三九章 見朋友了 輕月族的蒼一橫是離恨天這輩子唯一的摯友。 他們從小算是一起長大的,知道開始修煉前,他們都一直在一起,關系相當密切。 蒼一橫成功的修煉了輕月族獨門玄術,離恨天也在同一時間被確認沒有任何能力。 輕月族擅長蠱術,其蠱術獨成一派,與其它不同。 修煉的方式也與他人不同,有特定的方法和很多特殊的要求,所以在蒼一橫開始修煉后,他就回到了南疆的輕月族,自此和離恨天就算分開了。 不過他們并沒有斷了聯(lián)系,兩人偶爾還是會通信,相互鼓勵什么的,在離恨天最艱難的日子里,蒼一橫給他的鼓勵和幫助,也算是他那時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在蒼一橫達到了一定等級,并順利的接管輕月族后,他還來過帝都幾次,他了解離蕭山的為人,他知道離恨天的日子并不好過,所以他竭盡所能的幫他。 哪怕是只陪他說說話。 后來離恨天成了親,蒼一橫也到了適婚年齡,有了妻兒之后兩人的聯(lián)系少了許多,但偶爾還是會有幾封書信來往,但是照比以往就少的多了。 近幾年,輕月族族內事情繁重,離恨天這邊又被木涯和離落纏上了,因為各自忙碌,這聯(lián)系也就斷了,蒼一橫今日突然來到帝都,看離恨天是一方面,更多的,應該是為星象異變的事情。 現(xiàn)在的離恨天,根本不知道蒼一橫是誰,他只是聽木涯說了一句,說他們是朋友,也聽他隨口為了句怎么最近都沒有寫信一類的話,離恨天對這蒼一橫也大概有了點了解,不過之前他并沒在他的房間里看過任何信件,那里也沒有這身體前任主人的手記,他對這身體的了解,都是來自外界。 原先的那個男人很干凈,干凈到存在感都不是那么強。 他住的房間,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罷了。 沒有人情味,也沒有一點家的感覺。 離恨天有時候真的懷疑,原先的離恨天,真的存在過嗎…… 聽聞蒼一橫的到來,欽墨就要抱男人回書房,不過離恨天是靠在木涯懷里的,后者一見欽墨伸手,立即就用小臂一搪,他說欽墨最近“體質虛弱”,就不勞煩他了,可是欽墨固執(zhí)的說這是他的地方,不需要二哥幫忙…… 就在他們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離恨天悄悄的推開木涯,然后在雨果的攙扶下,徑自向那書房走去,他不知道書房在哪,但是他會問下人,他們愿意吵的話,就繼續(xù)吵他們的吧,他一點也不介意…… 不過離恨天沒走多遠,那兩個家伙就跟上來了,離恨天淡淡的撇了他們兩個一眼,木涯對他的舉動有點不滿,欽墨的表現(xiàn)是一貫的無所謂,但對現(xiàn)在的這個結果,他們都還算滿意。 離恨天撇著嘴回頭,他心說,自己不過是得了一種怪病,還是晚上才發(fā)病的,又不是下半身癱瘓,他自己可以走路,他完全不用他們抱著…… 還是那該死的公主抱。 他一想起來,就覺得一陣陣的惡寒。 …… 書房點著兩個火盆,整個房間都暖洋洋的,想必這是欽墨事先吩咐好的,離恨天很享受這個溫度,不過他只是脫了厚襖,并沒有把毯子拿下去。 他們才坐下沒多久,下人把茶送上來前,福伯就帶著蒼一橫等人到了書房,蒼一橫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后還跟著兩個男人,離恨天不認識,他也不好妄自猜測,他只能靜觀其變。 蒼一橫是他的至交好友,想必他有什么連兒子都不知道的習慣,但蒼一橫卻會很清楚,為不露出馬腳,男人知道,他少說一句話,少做動作,就少一分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 他在生病,這是個很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