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jié)閱讀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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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倒沒像離恨天這么急,欽墨說了聲繼續(xù),那老者便把珠子放到掌心,指著它道,“它里面沒有靈力,但未必沒有力量,但我感應(yīng)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也許……” 那老者說到這,看了欽墨一眼,欽墨告訴他但說無妨,這東西本來就是他們一起弄來的,文曜還差點(diǎn)把命丟掉,欽墨對它的興趣本來也不大,他更沒有獨(dú)吞的意思。 “也許這東西,不屬于這個世界……” 老者說完,又頓住了,他成功的把房間內(nèi)的氣氛搞起來了,離恨天連呼吸都忘記了,他覺得這老東西有去講評書或是當(dāng)老師的天賦,想不被他吸引都做不到…… “這么一顆珠子,根本不可能存儲太多靈力,更謬論讓整個城里的死人都活過來,這可能是某種力量的結(jié)合體,不是我們所熟識的力量,不屬于人界的力量,但具體是什么,他不知道。 老者這次也沒賣關(guān)子,把他知道的都說了,他還說這珠子并不像表面那么普通,他也許有著大用處,但老者也說不清,他只讓他們好好保管。 他走了之后,欽墨把這珠子又甩給了離恨天,他不想要,其他人更沒心思研究里面的力量。 一聽說這力量來自另外的世界,離恨天就想到那些鬼,他覺得,這珠子可能和那個戴面具的家伙有點(diǎn)關(guān)系,或者說,這干脆就是他的。 不然鬼王也不會搶,當(dāng)時他也說了,他要替誰把珠子拿回去…… 既然這樣,那帶面具的家伙為什么沒把珠子拿走? 其實(shí)今天的結(jié)果也就是無疾而終,很快他們就散場了,今兒文曜來了,他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一切都很正常,氣色也很好,根本不像受過傷的樣子,他們一討論完文曜就湊了過來,他在養(yǎng)傷,已經(jīng)幾天沒看到男人了,不過他聽說了之前的他的‘壯舉’,他相當(dāng)?shù)呐宸x恨天。 雖然聽到和女人在一起,文曜也不太舒服,不過,他注重的是結(jié)果,男人沒碰她就可以了,至于犧牲了木涯什么的,他根本不在意。 為不妨礙文曜治療,離恨天沒去打擾,今日一見,他的關(guān)懷自然就多了,文曜也樂得男人的關(guān)心,男人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兩人靠的很近,一副親昵的樣子。 欽墨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桌上的算盤,他順帶觀察著木涯的反應(yīng),木涯有點(diǎn)奇怪了,他對離恨天的態(tài)度,和以前明顯的不一樣了,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看到這幅畫面,木涯又準(zhǔn)備怎么做呢…… 還有,他和離恨天,會什么時候休戰(zhàn)呢? 是誰先扯白旗? 欽墨覺得,其實(shí)和他們一起去東俱,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無聊…… 木涯的臉一直繃著,看到文曜和離恨天你儂我儂的樣子也沒有爆發(fā),他像沒發(fā)現(xiàn)一樣,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了,不過正和文曜說的火熱的男人倒是看了木涯的背影一眼,很草率的一眼,就隨便瞄了下,然后繼續(xù)喝文曜聊天。 文曜的傷基本痊愈,他們立即就重新趕路,雖然耽擱了些時間,但這一路還算順利,他們離開了南朝的土地,轉(zhuǎn)而到了東俱。 東俱多山,是典型的山地地貌,到了東俱,路就沒有在南朝時那么好走,他們開始走山路。 東俱的城就在山中,補(bǔ)給住宿很方便,不像在南朝時,大部分時間幕天席地,而且車馬換起來也比較方便。 東俱的服侍和南朝不同,他們大多為窄袍,大冠,不管男人女人,都帶著華麗的發(fā)冠,發(fā)冠越美麗,越昂貴,證明他們的身份越高貴,他們的服侍相當(dāng)?shù)娜A麗,但與南朝時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但都很漂亮就是了。 由于有商隊的旗號掩護(hù),他們特殊的裝束并沒引起特別的注意,不過見那衣服好看,離恨天還讓他們給雨果買了一套,小丫頭都好美的,雨果當(dāng)時就穿給他看,然后就再沒舍得脫下來。 要知道,一個平民能穿到異國服飾,是多么的不易,又是件多么榮耀的事情,不止是價格原因,還因為,平民穿異國服飾,是會被殺頭的,這是重罪。 這路走的相當(dāng)?shù)捻樌麄兊年P(guān)系也很愈加融洽,只是木涯到現(xiàn)在,還是不理男人,離恨天不在意,他們各做各的,也不聊天,看也不看對方一眼。 他們徹底的冷戰(zhàn)了。 不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別忘了離恨天身后,還有其他人在。 每一個,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第一百零四章 給直播了 木涯一個人靠在門邊喝水,他遠(yuǎn)離了其他人,在他不遠(yuǎn)處的桌子前,文曜在喂男人吃東俱特產(chǎn)水果,他們的樣子,看起來相當(dāng)恩愛。 自從文曜痊愈之后,和男人走的更近了,特別現(xiàn)在還是在東俱的土地上,這里是他的地方,他更沒有什么可忌憚了。 他原本就不管別人的目光和男人糾纏,現(xiàn)在更是變本加厲,只要休息了,他立即就去找離恨天,然后很自然的去牽他的手,不管做什么,手都要牽著,有時候還搭著他的肩膀,靠在他耳邊說些親昵的話什么的,他的動作很自然,表現(xiàn)的也很純良,這讓男人覺得,文曜只是在撒嬌而已。 人都這樣,重病被愈后,都喜歡撒嬌。 所以男人就放任了,他還是比較喜歡和兒子互動的,至于其他人,他們也見怪不怪了,沒什么特殊反應(yīng)。 反正文曜又沒做什么。 水果很淡,卻有股清香味,吃起來讓人神清氣爽的,齒頰留香,在文曜的推薦下,男人吃了很多,文曜又撥了一顆放在盤子里,轉(zhuǎn)而把地勢圖拿了出來,黑鱗潭的位置在最東邊,從文曜劃出的路線看,他們不需要穿過整個東俱,從一旁繞,要少走許多路。 木涯這時也靠過來了,他還是不理男人,他看了看文曜指的路,這和之前他那張圖基本完全一樣,只是在小地方有調(diào)整,這也是文曜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并讓手下人探過才確定可以走的。 這些貨他們還會帶一陣子,再往深了走,貨就要留在附近的城里,他們要穿山而行,到時別說是馬車,馬都要留在山下,他們都要步行上山。 他們探討一會兒,就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了,木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看手下聯(lián)絡(luò),而文曜也要去聯(lián)系他事前安排好的人,欽墨去安頓商隊,所以這房間里很快就剩離恨天和離落兩個人,當(dāng)然還有一個永遠(yuǎn)被當(dāng)成空氣的雨果。 離落不喜歡講話,他的時間大多在沉默或是喝茶中度過,離恨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可今天,他們走了沒多久,離落把他那份地勢圖往袖子里一塞,就對男人勾了勾手指…… 這一路離落都沒和他有多少交流,如今離落這一比劃,男人下意識的向身后看去,他覺得離落是在叫別人,可是他身后就是墻…… 離落喊的人,真的是他? 男人傻愣愣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無聲的詢問。 離落難得心情好的沒直接丟東西過去,他點(diǎn)頭了,這一刻離恨天居然感覺到了有點(diǎn)不太真實(shí),他狐疑的靠近,卻在問出什么事前,被離落一把拉到了懷里…… 當(dāng)他的屁投碰到了比墊子硬,比凳子軟的東西,離恨天才恍然發(fā)現(xiàn),他居然坐在了離落的腿上,頓時他就覺得有什么在咬他的屁股,又疼又癢的只想讓他趕緊站起來…… “你在蹭什么?”在一個男人腿上,這么摩擦,離落就算沒有別的想法,也會被他蹭出來,離落并沒有阻止男人,如果他想蹭的話,他不介意讓商隊等一會出發(fā)。 “我沒蹭?!彼呀?jīng)很久沒和離落有過接觸了,別說身體上的,就連話都少的可憐,如今突然靠這么近,離恨天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 離落這家伙,要么就擺出一張死人臉,要么就像現(xiàn)在這樣突然間做出親昵的舉動,離落的想法離恨天永遠(yuǎn)都琢磨不透,他從來不給他思想準(zhǔn)備,讓他措手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