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爹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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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事不是皇上決定的嗎? 難不成,欽墨知道些什么?還是說,欽墨也有參與? 欽墨怕他多嘴說漏什么,所又才故意用葡萄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的精力從文曜他們身上移開…… 離恨天越想越覺得可能,這件事情他早該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初欽墨說他是九溟族的時候他就該注意到的,可是他居然忽略了,還忘的這么徹底…… 他真該死! 離恨天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巴掌,他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他準(zhǔn)備立即就去問欽墨,他一定要弄清楚,如果這星象異變,還有東俱的事情與他有關(guān)的話,他一定要想辦法阻止…… 因為,他忽然覺得欽墨也許會要了那三個人的命。 南朝官階最高的文相武官,還有在東俱有著影響力的文曜…… 欽墨不是要除掉對手吧…… 就算不死,也不會這么簡單的讓他們完成任務(wù)。 這個想法,讓離恨天心驚rou跳的,男人抓了衣服就往出跑,可才走幾步,那肚子就抽筋一樣的疼,男人看著離府回廊向前延伸的燈籠,他一咬牙,決定還是將自己的個人問題處理好再說,他明天起早去見欽墨 他一定要問清楚。 第六十一章 被發(fā)現(xiàn)了 離恨天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是多好的東西,吃多了都沒好結(jié)果,離恨天用身體證明了這一點。 不過拉肚子的同時,離恨天沒忘記自己的任務(wù),一清早 ,男人就用他那兩根和面條一樣柔軟的腿,撐著身體跑到欽墨那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下人告訴他,欽墨連夜走了…… 就算昨晚沒拉肚子,直接過來,也見不到欽墨的人。 在吃團圓飯前,欽墨就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時一分開,欽墨拿了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離恨天就這么傻愣愣的站在欽墨的門前,完全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欽墨這么一走,讓他本就懸著的心更是沒有放下的理解了,若是昨天這個時辰,離恨天沒那么多煩惱,但現(xiàn)在,無數(shù)個問題在他腦中盤旋著,其中最多的,就是欽墨是否還會回來…… 他這次出門,又是為了什么? 因為這陣子木涯他們要去東俱,他要準(zhǔn)備嗎…… 還是,這只是他多心,其實欽墨只是去做生意 …… 離恨天很懊惱,他恨自己 后知后覺,還有他不懂把握時間,那么多機會,他就這么給一次次的浪費了。 昨天折騰了一夜,離恨天有些膠水,后來了是被染墨居的下人送回去的,他站的太久,加上身體不舒服,離開時離恨天已經(jīng)渾渾噩噩的了,一過沒什么大礙,吃了副止瀉的藥就好了。 身體是好了,但那事成了離恨天的心病,他幾乎每天都往染默居跑一次,見到福伯就和他打聽欽墨的消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離恨天這怪異的舉動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離府雖不比皇宮,但是些規(guī)矩是一樣的,若想在這權(quán)貴世家相安無事,就要懂得裝聾作啞。 雖然好奇離恨天的變化,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了沉默,只有在四下無人時閑談幾句,但怕麻煩上身,誰也不敢多加議論。 就這樣,欽墨走了小半個月。 在這期間,離恨天的心態(tài)也調(diào)整的差不多了,從最開始的惶恐不安,到現(xiàn)在的安靜的等待欽墨回來,可身為麻煩綜合體的離恨天,永遠(yuǎn)也不會有安安靜靜,過太平時子的時候。 今天,他才從染墨居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門開著,他以為丫鬟忘記關(guān)了,可沒想到,他一進門,卻見到一臉陰沉的木涯…… 離恨天就在門口磨蹭著,他不想進去,他甚至有種調(diào)頭就走的沖動,他不想和木涯單獨相處,他們每次獨處一室的時候,都沒什么好事。 特別是在木涯心情不好的情況下,比如現(xiàn)在。 盡管百般不愿,男人還是硬著頭皮想打招呼,可他不經(jīng)意的一低頭,余光掃到的東西,讓男人的心咯噔一下…… 那棕灰色的盒子,上面的牡丹在明亮的白天開的愈加絢麗,也晃的男人一陣暈眩,那盒子他明明收好了,可為什么會在木涯手邊…… 他是怎么找到的…… 離恨天不用問也知道,木涯看到了里面的東西。 這下子,他百口莫辯了。 離恨天不知道木涯會怎么看他,他也不知道被兒子發(fā)現(xiàn)自己房里藏著這種東西該怎么面對,他只想把盒子搶回來,然后來人毀尸滅跡,但他現(xiàn)在實在沒勇氣靠近木涯,他更沒把握能把盒子搶到手。 就當(dāng)他的鼻翼沁出冷汗的同時,木涯陰沉的臉轉(zhuǎn)向了他,那幽暗的目光讓離恨天心中警鈴大作,與此同時,木涯拍案而起…… 離恨天一個字沒說出來,就被木涯拖出了房間,木涯走的很快,這一路離恨天基本是連滾帶爬的,別說解釋,踉踉蹌蹌的他有幾次差點跌倒,木涯也不管他,依舊捏著他的胳膊往前走,他那架勢,就算男人躺在地上,也不會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他拖也要把他拖走。 離恨天被木涯拖著走過了大半個離府,沿途遇到的下人都識趣的低下頭,唯恐不及的疾步離開,離恨天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他勉強的跟著木涯的步伐,平穩(wěn)身體不讓他更狼狽的跌倒,沒過多久,末涯居的牌匾便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看著那蒼勁有力的三個字,讓男人的心涼了半截。 就在木涯的地方,就好比龍?zhí)痘ue,他這時候進去,他死的一定相當(dāng)壯烈。 可他被拖著,走路都勉強,別說掙脫 ,就當(dāng)離恨天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的時候,前面的木涯突然停住了,毫無預(yù)警的一下子就站住,慣性使然,男人差點臉朝地的摔下去…… 明明出力的是木涯,可離恨天卻是氣喘吁吁,他像是跑了幾千米一樣,相當(dāng)吃力,木涯就這么冷冰冰的看著撫著胸口喘氣的男人,過了半晌,他才硬邦邦的問了句,“好沒?” 離恨天出于本能的點頭,可下一瞬,他就被木涯用力抱住了,兩人失重的身體向旁邊倒去,男人驚呼著抱住木涯,然后他們撞到了旁邊的樹干…… 雖然沒摔到,但這下撞的不輕,離恨天的胳膊差點錯位,他呲牙咧嘴的嘶了一聲,剛要責(zé)備木涯的莽撞,他的腿就被木涯架起了…… 這棵樹不像一般的樹,樹干筆直,而是彎曲著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像一個大型盆景,這個園子里再沒有什么特殊的植物,清一色的草,上面零星的放著幾顆大石,像是隨便放著的,但那些石頭卻充當(dāng)著桌椅,不過不使用根本看不出它們的作用,就像是一擺設(shè)而已。 看的出,木涯就想把這里弄成盆景的樣子。 樹干傾斜的位置剛好和桌子差不多高,離恨天就躺靠在那彎曲的樹干上,木涯站在他腿間,強迫他夾著他的腰。 木涯把他一直拿著的盒子扔到地上,像上次一樣撕開了男人的褲子,不過他今天沒心情撕的那么整齊,一連串布帛的破裂聲后,離恨天的褲子已經(jīng)四分五裂,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布料飛揚的瞬間,離恨天一腳踢在了木涯的胸口,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施力,木涯就抓著他的腳踝,將他的腿大力分開,他這一扯,幾乎讓男人的腿拉成直線,離恨天聽到骨頭嗄巴的響了兩聲,他覺得這次被木涯從中間撕扯開的不是褲子,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