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難為_分節(jié)閱讀_217
明湛不悅的翻了個大白眼空投給阮鴻飛,以示不滿。 阮鴻飛對明湛的小心眼兒一清二楚,低聲笑道,“來了就好好玩兒一回,否則再有下遭,我可是要不高興的。” 聽到這話,明湛立碼就把不悅的心思丟到九霄云外去了。果然,他家飛飛嘴上說不介意,還肯陪著他來,那完全是因為賢惠啊。其實心里早醋翻天了!一想到此處,明湛就禁不住自己傻樂起來。偷偷的摸一把人家阮鴻飛的手,眨眨眼睛,自作聰明的送一回秋波安撫愛人。 明湛心里得到了極大的撫慰,對于前來佐酒的女人也有心調(diào)笑兩句了。 “你叫什么?。俊?/br> “芍藥。”姑娘生的也有幾分姿色,不過,明湛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來。他見過的美女實在太多了,啥類型都有,車載斗量不為過,哪怕男人婆如明淇也比這個故做羞答答的芍藥強出三座山去。明明是妓女,千人枕萬人睡的,還裝什么裝啊。明湛最瞧不上裝B的人了。 再者,你要果真生的好,裝B也就裝B了,老子能包涵。明明不過小家碧玉的水準(zhǔn),還要裝……還有穿的這衣裳,露那么大片胸,好像別人沒有似的。上下打量芍藥一番,明湛倒盡胃口, 明湛在看人家姑娘的同時,芍藥也在觀量著明湛的臉色。見明湛面兒上挺冷淡,卻一個勁兒的瞄她的胸來瞧,頓時面兒上添了三分嫣紅,含羞帶怯的為明湛倒了盞酒。 芍藥在這行滾打摸爬,眼睛最毒辣不過。這小公子瞧著年少,穿戴卻是再精致不過,一看就知道有錢。說不得還是個雛兒呢。一想到這兒,芍藥倒生出三分野心來,這樣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郎最好糊弄不過。若是伺候的好了,收攏他住,到時求了小少爺出銀子贖身,興許還能進(jìn)門兒做個二房姨奶奶呢。 當(dāng)然,若是小少爺腦子抽了,她芍藥做個正頭奶奶也是有可能的。 一面做著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美夢,芍藥將一盞溫酒奉至明湛唇邊,嬌滴滴道,“芍藥敬公子此杯。” 明湛眼風(fēng)剛掃了阮鴻飛一眼,就被芍藥的聲音叫回了神,淡淡道,“既然是你敬我,也是該你喝?!?/br> “是。”芍藥見明湛臉上并無歡色,不敢說笑,只得滿飲了一杯,再斟了一盞酒給明湛,明湛問,“牡丹什么時候出來???” 一聽人家是來找牡丹的,芍藥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剛要開口,就見明湛起身撲過去,一把撥開死纏在阮鴻飛身上的小yin婦,且由于用力過猛,直接把人推到了地上去!明湛怒喝,“你在干什么!” 媽的,若不是他看的緊,jian夫yin婦就要當(dāng)他面兒給他戴綠帽子了。 明湛氣呼呼的瞪著阮鴻飛,阮鴻飛頭疼死了,見芍藥紅蓮二人坐都不敢坐了,瑟瑟的起身站著,只得淡淡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銀子照付?!?/br> 芍藥與紅蓮不敢耽擱,急忙行禮走了。 “胖,風(fēng)度啊?!比铠欙w低聲提醒明湛,“就喝酒,能干啥?” “喝酒用得著趴你身上喝啊。”明湛低吼,大白眼珠子恨不能射出若干小箭,一箭射死阮鴻飛才好,“我都沒那樣喂過你呢?!?/br> “好了好了,不喝酒了,咱們等著牡丹姑娘吧?!比铠欙w提醒明湛道,“對了,你先準(zhǔn)備兩首小詩。牡丹姑娘最喜詩詞,要見她得過三關(guān),首先容貌尚可,這個咱倆都沒問題;其次,詩詞過關(guān);其三,詩詞排前十名的進(jìn)去,牡丹姑娘還要再設(shè)題目考試,得她心意者,方能見到人。” 明湛咋舌,“我的乖乖,比考進(jìn)士還難呢。” “胡說八道。”阮鴻飛斥一句,問明湛,“要不要我替你寫呢?” “不用,我自己寫?!泵髡慷亲永餂]啥墨水,就是以前明菲念的酸詩,他也不記得幾首。不過,他決心要給阮鴻飛一點兒顏色瞧瞧,讓阮鴻飛好生看一下他的本領(lǐng)。 一時,有侍女送來筆墨。由于明湛一手爛狗rou的字不好見人,故此明湛念,叫阮鴻飛替他寫,阮鴻飛低聲笑,“胖,不會是哪個神仙寫的,你剽竊來的吧?!泵餍∨志褪谴蛴驮姸甲龅墓菲ú煌?,忽然之間弄出首千古絕唱來,阮鴻飛深知明湛老底,笑了一聲。 “你管我呢,反正這就是我的。” 明湛與阮鴻飛順利的成為十位侯遠(yuǎn)人之一,到了牡丹姑娘所在的宅院,那真是曲徑通幽處,閨房花木深。一幢木制二層小樓,正是牡丹姑娘的住所。 這好不容易過關(guān)斬將的進(jìn)來了,可也沒能立時見到佳人。明湛等的都困了,靠著阮鴻飛的胳膊直打嗑睡。 他不停的催牡丹姑娘的侍女,“你家姑娘是不是自個兒先睡了?” 侍女含笑不言,倒有牡丹姑娘的粉絲還看不慣明湛這口氣,說他道,“你若是不想等就自發(fā)離去,牡丹姑娘也瞧不上你這無甚誠意的小子?!?/br> “你管我呢!我就問了,怎么著,想打架么?”反正他家飛飛武功好,明湛正等的無聊,就去挑釁別人。 阮鴻飛拍了拍他胳膊,淡淡看那人一眼,淡淡道,“家里小弟年紀(jì)小,兄臺莫要見怪?!?/br> 阮鴻飛雖生的俊美,但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人。那人冷哼一聲,不欲生事,心道:屁個兄弟,帶個小兔子來,又要見牡丹姑娘,莫不是想玩兒3P不成? 這樣想著,胯下平白一熱,此人更加熱辣辣的盯著隔間兒的珠簾瞧個不停。 直到明湛靠著阮鴻飛睡了一覺,牡丹姑娘把人晾足了,才移步而出,帶著淡淡的牡丹花香,隔著簾子與諸男子說起話兒來。明湛揉著眼睛,仔細(xì)聽牡丹姑娘說話兒,聲音也不咋特別動聽的說,還格外有些低沉。 不過,就沖著牡丹姑娘這名頭兒,明湛也跟著抖擻了一把。他本就口才極好,擅長侃大山,直把人侃的暈頭轉(zhuǎn)向,紛紛不敵,敗下陣來。明湛憋足了勁,斗敗了其中八個,最后就剩他與阮鴻飛PK。 明湛一揮手,“老杜,你先回去等我吧?!?/br> “為何?誰走誰不走,可要牡丹姑娘說了算的。”阮鴻飛淺淺微笑,盤腿坐于榻上,安然倒了盞茶,問向珠簾,“姑娘,你說,是不是?” 牡丹微微一笑,“那最后一問,兩位公子可有最能打動牡丹的東西。若是有,不妨放到侍女的托盤上,送進(jìn)來給牡丹一觀?!?/br> 明湛見阮鴻飛不肯退讓,湊過去低聲道,“你輸定了,甭垂死掙扎了?!比缓?,明湛一咬銀牙,從懷里摸出一張瑞光閃閃的銀票放到小侍女的托盤里。阮鴻飛則提筆寫了一句話,將紙折了放進(jìn)去。 不一時,牡丹姑娘瞧過,柔聲道,“杜公子請進(jìn)來一見吧?!痹贈]提明湛的事兒。 明湛張大嘴,猶不能置信,“誒,喂,我,那我呢?” 小侍女笑著,“公子自然是請回的,我們姑娘,每天只見一人的。若是公子有意,明兒再來吧?!?/br> 明湛張口結(jié)舌,手足無措。阮鴻飛瀟灑起身,不理會明湛,徑自要去。明湛急中生智,見不著牡丹姑娘沒啥要緊,可不能丟了老婆啊。他一個餓虎撲食,抱住阮鴻飛的腰,急道,“不準(zhǔn)你去?!?/br> “你快放開?!焙脕G人哦。阮鴻飛去掰明湛的手,結(jié)果明湛死也不肯撒手,阮鴻飛又擔(dān)心用力過猛會把明湛弄傷。只得撒手,依舊前走,明湛不松手,硬生生的被拖行一段距離。 小侍女再沒見過這般沒風(fēng)度的公子,自己不得她家姑娘的眼緣兒就罷了,如今嫉妒別的公子得此機(jī)緣,竟莽撞至此! 明湛就這么硬賴在阮鴻飛身上,一晃悠,進(jìn)了珠簾。 牡丹姑娘一見進(jìn)來這么兩個人,頓時瞪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模樣。 明湛也瞪大了眼睛,望了牡丹姑娘一會兒,忽然迸出一句話來,對阮鴻飛道,“她還不如你好看呢,老杜?!?/br> 阮鴻飛風(fēng)流大半輩子,最要臉面的一人,結(jié)果卻干了此生最丟臉的事,他被人家妓院的打手追打了出去。連同明湛一塊兒,若非跑的快,還不知是個什么下場呢。 夜已過半。 明湛與阮鴻飛帶著小搖光在街上晃悠,大冬天的,著實有些冷,阮鴻飛將身上的鶴氅脫了給明湛裹在身上。剛逃出命來,喘勻一口氣兒,明湛唇畔含笑,仰起的眼睛里,有星光灑落。 “飛飛,以后我再不來了?!?/br> 阮鴻飛淺笑,不搭明湛的話兒。明湛已經(jīng)露出心痛的神色,“花了我足有一百兩銀子,還沒成功。結(jié)果一瞧,花魁也不過如此么。這一百兩銀子花的,實在是冤。” “其實這里的姑娘伺候人也是一把好手兒?!比铠欙w道。 “好什么?不好看,再說了,喝口水還得要銀子。在宮里,什么沒有呢。我才不當(dāng)冤大頭呢?!泵髡肯肫鹱约航o牡丹姑娘的一百兩銀票就萬分心痛,問阮鴻飛,“咱們又沒跟牡丹姑娘干啥?若是去要,不知能不能要回來???” “你甭想了,丟死人了?!比铠欙w唾棄道。 “那你明天給我一百兩吧,我怪心痛的?!?/br> “摳索勁兒?!比铠欙w是徹底放心了,憑明小胖這種摳門勁兒,也沒哪個姑娘能瞧得上他。 明湛不斷的搖頭反省,“你說,我當(dāng)時怎么就把一百兩的銀票給放進(jìn)去了呢?我應(yīng)該放一張十兩的才對。唉,都怪你。飛飛,最后那張紙上你寫的什么???” “沒什么?!?/br> “說吧,還瞞著我呢?” 阮鴻飛淺笑,“我寫了一句,不論你給多少銀子,我都能翻番兒?!币娒髡堪脨赖哪?,阮鴻飛哈哈大笑,“牡丹姑娘自然會選我了?!?/br> “你也忒jian了吧!”明湛跳到阮鴻飛的背上去,咬他耳朵,“背我回去吧。” 遠(yuǎn)處,已有陳盛帶著侍衛(wèi)駕著馬車在等了。 157、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