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命里克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51
沈莫離看他這樣子心疼不已,撫摸著他的臉讓他抬起頭,溫聲道:“這是各大門派共同商議的結(jié)果,你又何必將責(zé)任全攬在身上。眾門派的大能們大多都活了上千歲,閱歷比你豐富多了,他們不也一致決定如此么,這不是你的錯?!?/br> 慕青池眼里滿是暗痛,“可我卻把你帶來了,你沒有修為,體內(nèi)還有魔靈……我當(dāng)時怎么想的,你若萬一有個好歹可叫我怎么辦?” 沈莫離道:“青池,是我執(zhí)意要來的,你不必自責(zé)?;蛟S去了魔界,這些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慕青池點頭道:“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心里挺慌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這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br> 這話讓沈莫離內(nèi)心有些沉重,他若是留在魔界,青池一定會很自責(zé)很難過吧,他怎么忍心讓青池遭受這些。如果把青池和救世放在天平的兩端,他必然選青池啊,青池對他這么好,負(fù)了誰也不能負(fù)了青池。 沈莫離道:“不會的?!边@一句話雖然簡短,卻又無比的堅定。 二層的小樓總共有五間房,肖六枝獨占一間,剩下了四間,倆人一間的話最終還得剩下倆人。 秋塵訕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委屈一下,與青池、莫離兄?jǐn)D在一間吧?!?/br> 慕青池冷冷道:“不怕死你就來?!?/br> 云兒作為眾人中的唯一一個魔族,感覺有些無地自容,低聲對沈莫離道:“不如我去芥子袋里吧。” 沈莫離道:“芥子袋只適合靈禽靈獸,或者修為很高的人進(jìn)去,你進(jìn)去的話時間久了會很難受的,更有可能會有進(jìn)無回,畢竟你無法與我結(jié)契,我也不能把你喚出來?!?/br> 慕青池道:“這有何難,灼光回劍里就是了,花染與云兒一間的話,就只留下一人了,讓余下的那個人自己想辦法。” 灼光聽到這句,眉頭微微皺了下,沒有回答。 沈莫離想了下,也開口道:“灼光,你看如此可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br> 灼光頷首道:“灼光聽從主人的安排。” 灼光回到劍里后,現(xiàn)場所在的九人里,有八人都是倆倆一組的,唯獨剩下了溫正豪,他滿臉不快地瞅著肖六枝。 肖六枝笑呵呵道:“我可不是要報你的一擊之仇,這幾間房里都只有個單人床,最多躺上兩個成年男子就已經(jīng)很擁擠了,既然你余下了,便住在這廳里吧。這些椅子并起來,還是可以躺的。再說了,你是修為之身即使不睡覺也可以,坐在樹枝邊欣賞一下夜景也是很好的?!?/br> 溫正豪道:“你們這破爛魔界有什么景色,你睡廳里,我睡你的房里?!?/br> 肖六枝撇撇嘴不理他,帶著眾人去看房間,溫正豪又是一擊飛了過來,肖六枝并未躲閃,身周卻泛起一圈綠色屏障,將那劍氣擋了回去。 發(fā)覺肖六枝的修為在他之上,溫正豪也沒轍了,拉起幾個椅子并起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躺了下去,還粗魯?shù)卮箝_著腿,似在迎接誰。 肖六枝回頭,給他眨了眨左眼,唇角更是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看的溫正豪打了個顫,而后合起了雙腿,側(cè)睡在椅子上,背影要多凄涼有多凄涼。 夜里。 云兒磨磨蹭蹭來到床邊,坐在床沿上,遲遲不肯躺下。 花染習(xí)慣早睡,此時已經(jīng)很困了,連貓耳似乎都縮了起來,他迷蒙著雙眼道:“云兒,睡吧,你不困嗎?” 云兒捻著衣角,推辭道:“你先睡,等你睡了我再睡。” 花染往旁邊躺了躺道:“床寬著呢,沒事的你躺下吧,爬樹的時候就看見你已經(jīng)很累了?!?/br> “嗯?!痹苾罕硨χㄈ荆p輕躺下睡在床邊。明明床已經(jīng)很窄了,倆人中間卻還留著能再擠一人的寬度。 半夜里,咚地一聲。 花染的貓耳顫了顫,心臟被嚇得狂跳不止,揉著眼睛一看云兒不見了,再往前探了探身子,云兒正從地上爬起來,也是睡眼惺忪的模樣。 花染笑道:“你往中間躺一點啊,怕我吃了你?” 云兒擺手,“怎么會,云兒怕自己的卑賤身子沾染了公子,若是將魔氣染到公子身上可怎么好?!?/br> 花染把他拉到床中心道:“安心睡吧,什么染不染的,”花染迷迷糊糊道:“我早都被染過了,好困啊,你也睡吧,你不睡我睡不著?!?/br> “哦?!痹苾郝牭竭@里,趕緊躺下,雖然這次沒有躺在邊上,但仍舊在倆人之間留著一道很寬的縫子。 倆人都年輕,瞌睡也多,沒過一會兒就都睡著了,等天亮后,他們中間仍舊保持著那個距離。 花染睡醒后,坐在床上,目視前方,眼神呆呆的正在放空。云兒在他眼前揮了揮手,花染仍是一動不動,眼神沒有焦距。 云兒簡單地收拾了下床鋪,準(zhǔn)備出去時,差點碰上個人,退了幾步一看那人是灼光,便對他點了下頭,問了聲早。 灼光見云兒走了,便來到花染床前,花染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似乎沒看到他,灼光靜靜站在一旁,不言不語。 過了會兒,花染抬起頭來,貓耳動了動,“灼光,早啊,你怎么在這里呢?!?/br> 灼光也說了聲早,道:“我來看看你?!?/br> 花染意識到他還坐在床上,這樣很不禮貌,便趕忙下了床,道:“這里也沒坐的地方,你坐床邊吧?!?/br> 灼光道:“不用了,我先走了?!?/br> 花染看著灼光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難道方才灼光找他有事?為何卻一聲不吭地走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云兒與花染因為同住一間房的原因,關(guān)系也逐漸地熟絡(luò)起來。雖然睡覺時,倆人中間還是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隔出一道縫隙,但好歹不會那么局促了。 只是灼光每天都會來到房中,跟剛睡醒神游天外的花染說聲早,而后又一句話也不說的離開,很是奇怪。 花染每日起床,都會發(fā)一陣呆。 他的貓耳小巧又可愛,眼睛也是水汪汪地又蒙著一層霧,臉頰上帶著孩童般的青澀與稚氣,時常會讓云兒不知不覺間就看得呆了。 花染在回神時,經(jīng)常會看到在發(fā)怔的云兒,而且云兒的眼神似乎越來越熾熱了……這樣下去,肯定不好。 程乾的事他還無法全部放下,花染心里沒有多余的空間去容納別人。他不想讓云兒越陷越深,便時刻尋找著機會,想要從側(cè)面提醒云兒,但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云兒對他并不多加打擾,只是默默地放在心里,這種性子真是讓人心疼,但越是心疼就越不能放任這件事情發(fā)展下去。 一天傍晚,花染鄭重地把云兒叫到房里,他能看得出云兒有些局促,雖然心中不忍,但他還是得說下去。 花染道:“云兒,你應(yīng)該沒有聽說過我的故事吧?” 云兒搖頭,“每個人都有過去,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