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命里克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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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如此清高,自命不凡的灼光,卻被唐啟的花言巧語攻下,答應(yīng)幫他鑄劍。 唐啟儀表堂堂,瀟灑俊逸,與灼光相識后,從未提及鑄劍之事,只是對他關(guān)愛有加,常約他看戲聽書,品茶飲酒。在灼光對他產(chǎn)生好感時,再隱晦地說出,他們家需要一把好劍的事。 灼光本就為了鑄劍而生,當(dāng)然義不容辭,未經(jīng)思考就答應(yīng)了。 然而,灼光臨死都不知道,他化身的劍會被賣了換錢……而那個對他曖昧體貼的人,從未喜歡過他。 唐啟觸碰劍身,冰涼又森冷,再不是那個會對他笑,溫暖和煦的灼光了。 眼見就要到昆侖了,唐啟打定了主意,這劍他不賣了,他已經(jīng)辜負(fù)了灼光,不能再把灼光的真心拿去賤賣,就是再多的錢也換不回灼光了。 他假裝尿急,帶著劍連夜逃出了城,投奔了他的相好。 那人才是唐啟真正傾慕的人,他們相識多年,情意綿綿,哪知那人得知灼光的價(jià)值后,私自找人賣劍,唐啟又一次逃開了。 在四處漂泊中,他遇到過強(qiáng)盜,甚至妖魔,但都是灼光將他們打退的。 此時的唐啟,嘗盡人間冷暖,想起灼光的真摯倍感珍貴,很是追悔莫及。他在山中尋了一位道人,拜了師,潛心修行。 每當(dāng)夜深時,他便會捧著灼光,淚水漣漣,“若有來世,我定不讓你為劍?!钡乒獠o知覺,依舊冰冰冷冷地守護(hù)著他。 后來,在一次戰(zhàn)斗中,灼光受到重創(chuàng)。唐啟為了保護(hù)灼光,不讓劍身碎裂,他將修為渡入劍中,把劍沉入江里,而后靈力枯竭,氣絕身亡。 他若不如此,灼光便會碎裂,世上也再不會有灼光。而唐啟雖死,卻可再入輪回,為救灼光而死,他覺得值了。 如此……你便可原諒我么? 第58章 已是滿臉淚水 唐啟從夢境中醒來時,已是滿臉淚水。 他清楚的知道,方才所經(jīng)歷的并非虛構(gòu)。在他初見灼光時,他就有種再遇前世故人之感,他的眼睛總是離不開灼光,總想去接近他,親近他。那般熟稔的感覺,他不會記錯。 擦干眼淚,站起身時,靈力不穩(wěn)讓他一個踉蹌,險(xiǎn)些又栽倒。 感知了下修為,他的壽元竟少了百年,連元嬰也不再如當(dāng)初般強(qiáng)大??磥磉@便是找回前世記憶,所要付出的代價(jià)。但唐啟并不后悔。 此洞內(nèi)并無任何路徑,是條死路,他轉(zhuǎn)身往回走,原本擋住他的屏障,現(xiàn)已消失。 回到崖邊,再次看到灼光時,唐啟止不住的眼眶酸澀,忙轉(zhuǎn)過身去,拭去淚水,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 “那條路是死路,洞里還會吸取修為和壽元,過不去的。諸位在橋上時要小心,途中不時會刮起大風(fēng),一不留心便會粉身碎骨。” 沈莫離聽他聲音哽咽,心中有疑,“他在哭?” 慕青池道:“應(yīng)是在心疼他的修為和壽元吧?!?/br> 因此而哭,實(shí)在好笑,阮凄夜低聲笑了,但見昆侖弟子都怒視著他,便收起笑容道:“第二道橋,由我來探路吧?!?/br> 反正是死路的話,原路退回便可。 阮凄夜搖著扇子,看向沈莫離,本期待著他擔(dān)憂的眼神,卻不想他此刻正與飯袋說著什么,絲毫沒有看過來的意思。 阮凄夜神色微怒,轉(zhuǎn)過身去,甩袖上橋。 唐啟調(diào)整好心情,再次看向灼光,眼里盡是柔情的春水,無奈灼光只是目視前方,并未看他一眼。唐啟甚至干咳了幾聲,并在他眼前走來走去,依然沒有引起灼光的注意。 沈莫離道:“我覺得唐啟回來后,似乎變了許多?!?/br> 慕青池道:“更不要臉了。” 沈莫離道:“或許灼光劍,真的屬于唐啟。我也從未見過哪個人有他那般執(zhí)著。” 慕青池自信滿滿道:“不可能?!?/br> 沈莫離道:“能吞下劍心,代表著被劍靈認(rèn)可。唐啟就可吞下劍心,而我當(dāng)初卻作弊了,若不是作弊的話,恐怕灼光也與我無緣?!?/br> “不僅如此,”慕青池道:“作弊只可幫你拔下劍來,將劍帶走,但吞下劍心卻不是作弊能達(dá)到的。也并非每個劍靈,都會讓拔劍者吞下劍心,只能說灼光在品性方面,要求較高。” 當(dāng)初知道莫離吞下了劍心后,慕青池也很驚訝,暗道此劍的確與莫離有緣,也該被他拿走。 再看灼光的品性,與莫離相似度極高,這劍能屬于莫離,也就不奇怪了。 慕青池繼續(xù)道:“唐啟那性格與灼光,根本是大大的不符,誰知他耍了什么花招,吞下了劍心。但灼光既能被仙脈閣的長老發(fā)現(xiàn),又將他帶回,置于劍冢之中,再被你看中與你結(jié)契,你不覺得這是天意?” “是么?”沈莫離雖不確定。但長久以來,因作弊而得到灼光的不安心理,卻在此刻得以撫慰。 灼光在他們身后,聽到這些話時,心里不是滋味,他能感受到主人的困擾,以及內(nèi)心的憂慮。轉(zhuǎn)頭,果然,唐啟正用惡心的眼神,怔怔地望過來。 灼光來到唐啟面前,道:“不管你耍了什么花招,吞下劍心,但我與主人已結(jié)契,這是天意,我此生注定與你無緣?!睅缀跏窃瓨诱瞻崃四角喑氐脑?。 唐啟本以為灼光主動來找他,或許對他態(tài)度有所改變,卻不想兜頭被砸上這么幾句決絕的話,內(nèi)心愁腸百結(jié),卻依舊是滿臉堆笑。 “你我若真無緣,又怎會見面呢,灼光,或許有一天你就會明白我的堅(jiān)持,無論多久我都等你?!?/br> 灼光眼底漸露寒光。 他與主人相同,都是極度反感被人糾纏與輕薄的,頓時血?dú)馍嫌?,揪起唐啟的衣領(lǐng)道:“我在劍中修煉百年,是為了等主人,而不是你,可聽清楚了?” 唐啟并不掙扎,固執(zhí)道:“你可知,這把劍是為何而鑄?” “為何?” 唐啟猶豫,將欲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我不知你是有意,還是無意忘記了過去,但請你好好回憶一下,或許你能想起來的。” “想起你?還是免了罷?!弊乒獾?。 慕青池走近,戲謔道:“唐公子該不會中了魔氣,已經(jīng)瘋了吧?魔族果然有辦法,一個山洞就把你弄得神志不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