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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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富商,娘的老情人兒!” “龍椅上的皇帝,娘的老情人兒!” “西域第一美男,娘的老情人兒!” “大內(nèi)第一暗衛(wèi),娘的老情人兒!” “還有這個坐在輪椅上,一臉陰沉正怒瞪著我的病美人……” 明珠兒:“快住口,這是我爹!” 明珠兒十六歲時,下山闖蕩江湖,然而無論走到何處,都能聽到: “娘的,快來看,她娘、她娘就是那個,江湖第一妖女?。?!” “小妖女又來禍亂江湖了,快保護(hù)我方江湖!” 最要命的是,那些年,她娘撩過的那些男配們,全都有了兒子…… 男配們:雖然我爹沒贏娶妖女,但我可以! 明珠兒:(他)娘的,(破)江湖! 誰他娘的來保護(hù)我? 身懷絕技 安分守己的瑪麗蘇大小姐 x 身份神秘 沉默寡言鮫人暗衛(wèi) 低魔玄幻武俠江湖設(shè)定,男主鮫。 第23章 街區(qū)搜查令 王明哲忐忑不安。 他腰酸背痛地醒來, 揉著脖子回憶昨天發(fā)生的事?!皰呃住苯Y(jié)束后,他受到朋友邀請, 又到廢棄區(qū)的地下酒吧玩。 誰知那個酒吧黃賭毒俱全, 與他同行的一個伙伴賭了一盤,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他給抵押給了賭場的老板。 彼時, 王明哲正在愉快地蹦迪, 雖然身邊人不斷有人口吐白沫倒下, 但他并沒有在意, 手腳綿軟精神亢奮的蹦了一晚上。 第二天下午,他頭昏腦漲地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看到要簽字畫押的抵押身體合同書,王明哲大叫: “我跟那個人根本不認(rèn)識!” “不認(rèn)識?一起泡妞一起磕彼岸花時是朋友, 賭贏了一起享樂,賭輸了,就不是朋友了?”一個刀疤臉歪嘴罵道, “老子最鄙視這種不義氣的朋友!給我砍掉他的一根小拇指!” “我他媽的真不認(rèn)識啊!”王明哲激動掙扎,“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啊對, 你們問, 問他我叫什么!” 刀疤臉呸了一口,把合同拿給上過學(xué)識字的屬下看,屬下看過問:“王明哲是不是你?!” 王明哲愣了。 是了, 他不認(rèn)識那個人,但那個人卻知道他的名字。 茶茶身邊的跟班小弟,武術(shù)學(xué)校最熱情開朗的王明哲,誰不知道? 看到他這個反應(yīng),刀疤臉哈哈大笑,兇狠一拍刀:“砍!” “啊?。?!別,別,我姐!我姐是茶茶!”王明哲說,“就那個茶話節(jié)目的茶茶,?。磕銈儾徽J(rèn)識,那茶教練知道嗎?你們不能砍我……我是正經(jīng)學(xué)生??!” 刀疤臉無動于衷,喝令同伴舉刀。 “反正這小子要賣的是屁股,砍他一根小指沒什么大不了的,折損的價,就再添個零讓他還?!钡栋棠槤M手握住筆,在賣身合同上又添了個零。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傳來一聲口哨。 王明哲聽見這聲口哨,開心地喊:“大姐大!” 他竭力轉(zhuǎn)過臉,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是一身運(yùn)動服,戴著圍裙的茶教練,他這身打扮仿佛剛做完午飯,到酒吧喊孩子回去吃飯的家庭主夫。 茶歷:“各位,開設(shè)賭場,逼迫未成年勞務(wù)合同,違法違規(guī)?!?/br> “你是哪根蔥?!” 王明哲:“茶教練,教練救我!” 刀疤反應(yīng)快,直接下令:“砍!” 舉刀的屬下目光兇狠按住王明哲要落刀,手腕卻一麻,痛呼起來,刀也掉在了地上。 這一招,茶茶用過,原來是師承茶歷。 茶歷:“暴力脅迫殘害未成年人,反派的劇本,你們可要拿穩(wěn)了,等會兒與我談心時,千萬別哭著說不公平。” “哈?!”刀疤臉站了起來,他的小弟們也很懂事,整齊劃一亮出刀具。 捂著手腕的那個屬下暗示道:“疤哥,他是武校的,咱們干不過?!?/br> 疤哥懂了,一聲令下,小弟們換上了槍械。 茶歷:“喲,這是重罪了?!?/br> 疤哥冷笑:“重罪?給我乖乖聽清楚了,這里是老子的地盤,別說執(zhí)行署的警察,就是冥王老子來了,照樣奈何不了我!” 茶歷叼在嘴里煙點(diǎn)燃了,笑著噴出一口煙,幽幽說道:“不巧,我就是冥王他老子。” 說罷,茶歷身形如鶴,赤手空拳躲過槍林彈雨,隨手抓起桌上的棍子,一棍掃過去,槍匣崩壞,不出幾分鐘,全部繳械,地上只剩下一群滾來滾去揉臉抱頭叫疼的混混。 茶歷提起乖巧的王明哲,瀟灑穿過滿地狼藉,開始講道理:“做事留一線,不管你是混黑還是混白,要講基本法。當(dāng)然了,混黑得報應(yīng),這是世間公理,既然你們不想本本分分賺錢討生活,選擇了這種欺壓剝削的路子,那就要有承擔(dān)凄慘下場的覺悟,被打殘,暴尸街頭,被世人辱罵唾棄,這都是你們選擇的路……天道輪回,報應(yīng)不爽?!?/br> 只是這番話沒起到作用,疤哥的手下爬到電話旁,不知在和誰求救。 茶歷嘆了一聲,道:“這要是從前,老子講什么你們都得乖乖聽……” 當(dāng)然,這要是放從前,他們根本沒有機(jī)會聽他講道理,因?yàn)閺那暗乃⒉粫鍪铝粢痪€,還給他們留命。 “走了?!辈铓v拽起王明哲,“回去給我寫十萬字的檢討。” 王明哲星星眼,“教練!你牛掰大了!我要再拜次師!教練,我想學(xué)武術(shù)!” 茶歷踹了他一腳,塞他上車。 車開出去了好久,但眼前的景色沒有變。 茶歷咬著煙,瞇眼道:“不對勁?!?/br> 王明哲:“?。渴裁??” 茶歷:“把安全帶系好,等會兒不管看見什么都別出聲?!?/br> 王明哲的綠毛腦袋湊上去,小聲問:“教練,是有什么不對嗎?” 只聽茶歷低低罵了聲:“媽的,空間系?!?/br> 這之后的事,就玄幻了。 王明哲這才知道,疤哥電話叫來的后援,是三個異能者,他們都在執(zhí)行署工作,是十八區(qū)執(zhí)行署的輔助執(zhí)行警,也是十八區(qū)歸執(zhí)行官云伏管轄的正式陰兵。 那三個鬼煞異能逼停車,拿出一份合同,合同上不僅有抵押仁者武術(shù)學(xué)校,還規(guī)定了武校內(nèi)的女人也歸他們。 茶歷哈哈大笑,道:“怪不得彼岸花粉交易越發(fā)猖獗,原來是因?yàn)槟銈冞@群蛀蟲?!?/br> 王明哲撲騰著喊:“事是由我而起,跟教練無關(guān),你們不能拿走學(xué)校,不許動我大姐大!” 茶歷卻淡定拍了拍他腦袋:“安靜,我回去跟你說?!?/br> 他這一句話,像暖流一般注入王明哲的心田,王明哲神奇地閉上了嘴,乖乖縮在車?yán)铩?/br> 茶歷點(diǎn)燃煙,下車,瀟灑關(guān)門,抬頭問道:“云伏沒有教你們,身為異能者的驕傲嗎?” 三個異能者大笑:“這哪來的老古董。” 異能者的驕傲?這老掉牙的話是什么鬼玩意! “你的女兒,就是那個茶話節(jié)目的播音員嗎?”一個光頭異能者敲著合同,嬉笑著說道,“你剛剛打了我們的人,毀了我家老板的酒吧,現(xiàn)在你需賠償四百萬和你女兒。算你們父女走運(yùn),我們老板就喜歡聽茶話,不會虧了你女兒……” 茶歷:“你老板哪位,報個名字?!?/br> “我老板是副官飛簾,我要是你,我就把這個名字供起來,每天拜一拜?!币粋€異能者渾笑道,“萬一運(yùn)氣好,你女兒把我老板伺候舒服了,賞你個岳父做做也不是不行?!?/br> 茶歷噴出一口煙,不急不慢問他們:“這種事,你們常做嗎?做了幾年了?” “怎么,想跟我們聊法律聊大道理?”胖一點(diǎn)的那個異能者露出一口金牙,說道,“我們哥仨十二三的時候就在道上混了,打小就殺人放火,法律?道理?哈哈哈,哥幾個不信這個!” 他舉起拳頭:“在冥界,我們只信這個!” 茶歷:“明白了,槍賒硬搶,jian`yin擄掠,作惡不少。” “你一個小小的武校教練,能奈我何?”光頭指著合同,喝聲道,“簽!” 茶歷拿出手機(jī),往家里撥了個電話,給茶茶交待了晚上不回去了。 異能者:“你媽你打什么電話!死到臨頭……” 茶歷收好電話,手指夾著煙,眼睛乍然變綠:“既然十八區(qū)的副執(zhí)行官不作為,那我就代他,教你們重新投胎做人吧!” 登時,飛沙走石,王明哲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見昏天暗地中,亮光閃爍,似無聲閃電。 異能者驚:“你!” 茶歷的聲音響起,冰冷冷道:“別著急,至于你們的老板飛簾,你們很快就會和他見面。” 王明哲忐忑不安。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今天要被茶歷訓(xùn)話了。 可醒來一看,茶歷正在二樓換窗戶,根本沒搭理他。 王明哲又去找茶茶,神秘兮兮拉著茶茶,告訴她茶歷是異能者,茶茶半點(diǎn)都不驚訝,只是讓他好好休息,下午到訓(xùn)練場踏實(shí)做功課。 王明哲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只有我覺得這事很牛逼?” 他跟在茶茶身后,想要詳細(xì)與她描述昨晚的驚心動魄,可還沒開口,就見二樓的樓梯口站著一個男人,長發(fā)垂腰,光著上半身,身材極好,人魚線沒入皮帶,比例棒到出奇,像極了上蒼精雕細(xì)琢出的身體。 再定睛一看,王明哲抬手遮眼,嘴里忍不住罵了句:“臥槽!” 那他媽是人嗎?那長相也太他媽驚艷了。 他移開手,再看那人,依稀覺得熟悉,卻不敢認(rèn)。 茶茶:“我說什么來著?襯衣根本不耐臟,洗不干凈了,血太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