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簡單的說,就是中二病發(fā)了。 “好吧?!?/br> 如果是每人都需要上臺表演的話,村上悠也不推辭了。 早點唱完也好。 渡航?jīng)]有把自己的話筒給他,而是自己攥在手里,把另外一個備用話筒遞給了村上悠。 這也是麥霸的經(jīng)典動作。 渡航握著麥,站在點歌機前,問道:“村上,你唱什么,我?guī)湍泓c伴唱?!?/br> 村上悠注意到,渡航在說話的這會功夫,又點了很多歌。 他似乎還有繼續(xù)唱的打算。 “不用了,清唱好了?!?/br> “哦,實力派啊!”渡航手機滑動,繼續(xù)飛快的點著自己喜歡的歌:“跟我一樣?!?/br> 伏見司:“最后一句話不需要,刪掉!” 村上悠在吧臺邊找了張凳子。 以隨意的姿勢坐在上面。 {有些走累了啊} {有些走累了啊} {雖然以那麼平凡的表現(xiàn)} {來形容人生漫長的道路} {想稍稍休息下呢} 村上悠以自己本音,隨隨便便的唱著。 什么感情,什么技巧,什么高音低音假聲,通通沒有。 他就坐在那里,懶懶散散的唱著。 唱到中途,渡航按照{(diào)麥霸習(xí)慣},開始跟著哼唱起來。 一首唱完,村上悠把麥放在吧臺上,準備回去繼續(xù)聽伏見老師的{meimei是最好的}的臨時講座。 【音樂lv2:93/100】 “等等啊?!倍珊揭话炎ё∷骸霸趺淳统皇?,再來一首?!?/br> 他還沒休息好呢。 “對對對,再來一首。” “別給渡航唱的機會。” “我已經(jīng)受夠了他的干嚎?!?/br> “村上君唱的比渡航好聽多了?!?/br> 大家只是在說笑和起哄,村上悠的唱歌水平也就卡拉ok水平而已。 至于聲音好聽,對于在座的大老爺們應(yīng)該沒什么加成。 村上悠只好再次拿起話筒。 “村上,這次來一首帶勁的,軟軟的不要,拿出熱血男兒的精氣神!” 玩嗨的渡航,已經(jīng)沒有了作家喜歡安靜柔和音樂的本性,現(xiàn)在他只想聽節(jié)奏激昂的歌曲。 “那...”村上悠想了下,把自己腦海里僅有的一首歌名說了出來:“《butterfly》” “唔~~~e baby!” 渡航已經(jīng)開始搖擺身體,時刻準備著以伴唱的身份加入合唱。 身為麥霸,休息時間也不能懈怠呢。 別人唱,自己跟著哼,甚至合唱,那才是基本的道理。 {好想化做一只蝴蝶} {乘著微風(fēng)振翅高飛} {現(xiàn)在馬上} {只想趕快和你見面} 村上悠開了頭,然后就沒他什么事了。 “大家跟我一起唱!”渡航左手抓著皮帶扣,右手甩著話筒,扭著粗腰,開始聲嘶力竭。 這首經(jīng)典動漫歌曲,大家自然都聽過,都跟著唱起來。 就連吧臺內(nèi)的老板,也跟著抖動肩膀。 “大家好熱鬧啊?!?/br> 一個面色黝黑,帶著鏡框眼鏡的男人,拿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哦!川原,你來啦!” 村上悠:“......” 這兩人關(guān)系不是不好嗎? 為什么渡航組的酒會,川原礫會來? 還有,村上悠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村上春樹,有點想回去了呢。 “我去新宿那邊取存的酒,來晚了,抱歉抱歉?!贝ㄔ[把酒放桌上,然后看著渡航:“你這就開始唱起來了?誒?村上君,你怎么在這里?” “村上為什么不能在這里,你這話很奇怪!”渡航擦了擦快滴下來的汗。 川原礫問道:“你們關(guān)系不是不好嗎?” 村上悠也想問這個問題。 “你在說什么呢?我和村上可是{言葉之庭}組合,將來要在東京巨蛋一起開演唱會的鐵哥們。” ?。?/br> “不是,你不是在群里天天罵他嗎?怎么突然變成好哥們了?” “誰誰誰?誰天天罵誰?你以為我素質(zhì)和你一樣差?我告訴你,我只罵你!” “誒,不是。”看的出來,川原礫除了在小說里不正經(jīng),平時還是一個一本正經(jīng)的人。 所以他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你不是一直在說{村上悠肯定火不了}{沒眼光}之類的嗎?不是你嗎?弄了半天,你們關(guān)系好才這樣說的啊?!?/br> “是我啊。”渡航點點頭,又解開了一顆紐扣:“但是我罵的是......” 解紐扣的動作停住了。 他回過頭,看著坐在吧臺邊的村上悠。 “.....春樹?悠?” “渡航桑,”這事村上悠原先也沒有刻意去隱瞞,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不上被揭穿吧?:“我就是給桐人配音的聲優(yōu),村上悠?!?/br> “哈~”渡航拿了張吃飯擦手的毛巾,擦了擦汗,看著村上悠。 “我們...是一個組合,我還送給你我最珍視的東西,結(jié)果...你看不起《春物》動畫?” “不是,渡航桑,你聽我解釋。” “不用說了,都是我自作多情,還以為和村上君關(guān)系多好呢。簽名作、免費授權(quán)、主動邀請參加酒會、一起唱歌......” “渡航桑,實際上,我已經(jīng)和經(jīng)紀人說了,會參加《春物》試音會的?!?/br> “真的嗎?” 村上悠點點頭:“是的?!?/br> 他這時想到一個問題,說不定,他意外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為了眼前這個扭扭捏捏的中年男人,委屈自己去接受早見紗織的鄙夷。 這種事。 其他男人能做到嗎? 酒會結(jié)束后,莫名其妙就被增加負擔的村上悠,走到去廣播錄音棚的路上。 感覺東京都的空氣,突然有了顏色。 也許,{松岡禎丞}從北海道來到東京,認為{大城市的空氣是有顏色的},除了空氣污染外,應(yīng)該還有生活壓力的原因吧。 不過在他的設(shè)定中,{松岡禎丞}是一個看臺本都需要查字典、{半身浴}寫成{半身沿}、除了演技和全力全開的精神外,沒有其他明顯優(yōu)點的家伙。 是不可以在一句話里,隱藏這么多含義的。 坐電車趕到《游戲人生》廣播室,中野愛衣還是比他早到。 “嗅嗅~”中野愛衣聳了兩下鼻子:“八海山清酒。” “應(yīng)該是吧?!?/br> 村上悠把《春物》13卷放在桌上,拿起今天的廣播劇本看起來。 “絕對是的!”中野愛衣很有自信:“這個味道我不會聞錯??磥?,村上君你今天參加了一場好酒會啊~” “中野桑?!?/br> “嗯?” 村上悠把劇本翻到第二頁。 “根據(jù)酒的好壞,來判斷一場酒會的好壞,是沒有根據(jù)的?!?/br> “私人聚會,能一起喝好酒的話,應(yīng)該是一場好酒會吧?” 村上悠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