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年下]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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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帶了幾分力氣,沈郁被他做醒,開始抗拒,越是抗拒,蕭祁昱越有勁,攥著他手腕把他壓被子上,壓著他便是一陣急的,不肯給他喘氣的機會,他是不太想憐惜他的,沈郁也不用,都能在飯桌上勾人了,那還不知道有多想! 沈郁被他這一陣壓的渾身癱軟,酒醉讓他身體一點氣力都沒,想要說點什么,就被他反過來了。 蕭祁昱不想聽他說話。 ………………………………………… 兩人喘息了一會后,蕭祁昱躺好了,把被子給他蓋上,沈郁終于開口說第一句話:“我要喝水……”蕭祁昱都想睡覺了,聽他這話不太耐煩的去給他端水,這個時候兩人是沒人伺候的。 等沈郁喝完,他就著沒喝完的喝了幾口,水是涼的,正好下肚消消火。 蕭祁昱爬到床上不再說話,干這件事很毫體力,沈郁每次都能把他榨干。 剩下的日子兩人就這么過,安頓了川江后,朝堂上便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后宮中,太后懾于沈郁的手段也不敢太造次,沒有再給蕭祁昱說后宮嬪妃的事,于是蕭祁昱除了睡沈郁外,剩余的時間便看看兵法。 他看兵法書的日子越來越多,兩個太傅都沒有可教他的了,這個天子確實聰慧。最重要的是他們也只能教教他書本上的知識,兵法尚需實踐啊,而這個他們說了不算,大梁五冀兵馬皆在王爺手中,守衛(wèi)皇城的一萬禁軍也需要時刻守衛(wèi)皇城,不能隨意讓他練習,所以太傅也無可奈何。 蕭祈昱也知道他們的情況,所以從來不為難他們,點到為止,他常招楚云徹進宮,楚云徹雖然是禮部侍郎,但他畢竟也是兵部尚書楚靖的兒子,對于兵法這一塊兒對了他的脾氣,所以兩人經(jīng)常討論。 沈郁要不是確定蕭祁昱不喜歡男的,他都要懷疑楚云徹了。 沈郁想完這句話后心情也沒有好多少,或者說更糟,蕭祁昱不喜歡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逼的,終有一日他還是會去喜歡女的。 所以沈郁看著楚云徹還是很不順眼,楚云徹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meimei。 楚云徹每次見過沈郁之后都有些疑惑,他問蕭祁昱:“皇上,不知為何,微臣總覺得瑜王爺對微臣意見很大,微臣是哪兒做的不對嗎?還是王爺他已經(jīng)知道臣的……” 他最后一句說的很輕,他的真實身份,他的真實姓氏,除了那么幾個人,旁人都不知道。 他不姓楚,他姓方。 改名換姓是因為怕被當年的沈王爺迫害,當年的方家也是將門之后,也是大梁建國的功臣,所以才被當年的攝政王排擠,眼看著屬于皇家的將門之后一個個被排擠迫害,方家也迫不得已的到了杭州,直到老攝政王沈世奎去世之后,他們才回京師。 十多年了,回來之后京師已經(jīng)大變樣,幸好當上皇帝的是蕭祁昱,孫貴妃的兒子,他的表兄。孫貴妃死了很多年了,沒有人知道他的meimei嫁的人就是當年的方將軍。 楚云徹眼睛微微的瞇了下,他們方家當年也曾輝煌過呢,如果沒有沈家,他們方家將會在京師有多大的成就呢?他又何須改名字呢? 第二更 蕭祁昱看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打消了他的疑慮:“他……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你的表現(xiàn)也很好,他一直以為楚家就是依附著恭皇叔的小家族?!?/br> 所以瑜王爺每次見了他鼻孔都朝天?楚云徹聽他這么說終于松了口氣,看到蕭祁昱看他,他笑著說:“都說瑜王爺眼睛厲害,微臣這實在是擔心著呢?!彼捚黻畔嘁曇恍?,都知道瑜王爺?shù)哪屈c兒小心眼。 笑話完沈郁后,兩人終于說起了正事,蕭祈昱站到了地圖面前,指著大梁最北邊的防事線:“又到了隆冬季節(jié),這些北羌賊子又在我邊關蠢蠢欲動,自入秋以來大大小小的已經(jīng)十幾起了?!?/br> 楚云徹勸到:“皇上你不要生氣?!?/br> 蕭祁昱不自覺的擰了下,冷聲道:“這些人每年都來,后靠沙俄,賊心不死,頻繁sao擾邊境著實讓人心煩?!?/br> 楚云徹看著地圖輕聲問道:“那瑜王爺有沒有說什么抵抗之策?”邊關駐扎十萬兵馬,就是隨時預防著北羌的進犯,這么多兵馬,怎么就守不住一個邊關呢? 蕭祈昱冷哼了聲:“他除了防守就是防守。”蕭祈昱已經(jīng)看透他了,沈郁毫無兵法可言,整天就知道防守。這種話說多了,守衛(wèi)邊關的人都松懈了。 楚云徹聽他這種口氣莫名的就想笑,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沈郁在他的口氣里并沒有那么的重視,不屑就是不害怕,所以久而久之,他也隨著他不害怕沈郁了,沈郁是只紙老虎呢。 楚云徹笑著說:“瑜王爺并沒有親身去過邊關,也許是不知實情吧?!?/br> 蕭祁昱不想再提他,便草草的嗯了聲,轉了話題:“我們的御林軍練的怎么樣了?” 御林軍,當年漢武帝受母系親戚壓制,沒有實權,為了拿到實權,假裝帶一幫武士在羽林中打獵玩耍,實際上是在訓練一支真正聽命于自己的軍隊,這就是羽林軍的來歷,,而今日蕭祁昱取這個名意義不言而喻。 楚云徹聽著他的話,一下子精神起來,他站直了腰身,低聲道:“皇上放心,這兩萬將是微臣著人日夜cao練,不用多久,就會是一支龍虎之師?!?/br> 蕭祁昱聽著也有幾分興奮,他笑了聲:“好,太好了?!?/br> 楚云徹看他這么高興不由的問他:“皇上,你要不去看看?云清也在那邊。”后面一句他說的極輕,蕭祁昱不由得停頓了下:“表妹……也在?” 楚云徹笑道:“是的?;噬戏判模抑肋@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meimei的脾氣我知道,她不會亂說的,她去了那里也幫得上忙?!眱扇f將士就算是不吃飯也要喝水啊。 他說的這些蕭祁昱自然知道,讓一個大家小姐去伺候茶水,他過意不去。 所以他有些歉意的道:“麻煩表妹了?!?/br> 楚云徹一下子跪了下來:“能為皇上做這些事是我楚家、我方家最大的榮幸,所以請皇上不必言謝?!蹦軌蚧謴退郊椅羧諛s光,能夠徹底的摧毀沈家,是他這輩子的心愿,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更何況他meimei跟蕭祈昱從小訂過親,孫貴妃定的,即便她人已死,即便劉太后不同意,可定親的玉鐲還在。 他也并不是沒有奢求過他meimei能當上一國之后,可如今的情形,當皇后的可能性太低,蕭祁昱至今未娶可見也有他的苦衷,所以他理解他,就算他meimei以后只能為妃,他也會為他效忠。 其實是妃是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蕭祁昱心中是什么位置,蕭祈昱是一個重情之人,就看在這么多年依然提拔他們家就知道,他心里還有他meimei,這就足夠了。 蕭祁昱看他跪著連忙把他扶起來:“快起來,都說了不用行此大禮?!背茝匦πΓ骸爸x皇上?!?/br> 兩人一起去了御林軍的演練之地,拜楚靖這個兵部尚書的職位,這兩萬御林軍有了練兵之地,連綿的山中,風吹盡了落葉,掛上了雪霜,然而這兩萬士兵持槍而立,整整齊齊的站著,猶如這一排排的柏楊樹,朝氣蓬勃,英姿煥發(fā)。 蕭祈昱騎在馬上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白氣,他勒住了韁繩,看著這一排排屬于他的將士心情激越,這是他的人,不是輔政王的。他那晚上在馬車上說的那句話是真的:他說笑的,他不要沈郁給他兵權,那種乞求而來的兵權他不屑于要,他更不愿意從此看著沈郁的臉色行事。 楚云清得知他們到來,出來迎接,她果然如楚云徹說的那樣,是來做飯燒水了,一身樸素的衣服,但仍然是大家閨秀的氣質,離蕭祁昱幾米遠就下了馬,行大禮:“民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如此大禮,是個非常知禮數(shù)的人,于是蕭祁昱也下了馬:“楚姑娘快請起,不必如此客氣。” 他虛扶了她一把,離得挺遠,禮數(shù)周全,楚云清謝他。蕭祁昱看著她不知道說點什么,她不是普通的宮女,這是他指婚的未婚妻。 拜沈郁所賜,蕭祁昱這輩子同女的打交道太少了,所以他不知道應該跟她說點什么,楚云清看出他不自在笑道:“皇上,請賬內喝茶吧?!敝笓]營就設在前面的帳中。 楚云清給他倒上水,蕭祁昱謝她:“上次在球場上砸到了你,后來也因為忙一直沒有去看你,你沒有事吧?!?/br> 楚云清低頭一笑:“皇上不必擔心,民女已經(jīng)沒事了?!?/br> 她一口一個民女,蕭祁昱輕咳了聲:“方家原是我孫母妃的族系,論起來你也是我表妹,所以就不必再自稱是民女了。你若是愿意,就稱我聲表哥吧?!?/br> 楚云清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是真的這么想的后,終于笑道:“好的,表哥。” 蕭祁昱這次來的突然,她理應回避,所以她指了下外面:“表哥,大哥,你們先坐,我去前面看看午飯做好了沒有。” 她走了后,蕭祈昱跟楚云徹道:“讓楚姑娘這么冷的天里在這受寒,我實在過意不去。”楚云徹看著他笑:“皇上,你太見外了。你剛才都認他做表妹了啊?!?/br> 蕭祁昱也笑了下,回想道:“我孫母妃還在的時候,楚……表妹來宮里玩,我見過她幾次,后來你們遷往杭州,我便一直沒有見著你們。一晃眼十五年過去了,時間過的真快?!?/br> 方家離京的時候他已經(jīng)五歲了,記著點兒事了,那時候孫貴妃還沒有去世,常招她的meimei入宮,她meimei就帶著女兒入宮玩耍,所以后來定親也就順理成章了。 楚云徹笑著點頭:“可不是,時間過的太快了?!?/br> 他看著蕭祁昱心里也一陣感慨,他們當年受到沈世奎的迫害,舉家遷往杭州,把宮里的孫貴妃單留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后來孫貴妃年紀輕輕便因病去世,而他們都沒能回來給她上一炷香,也沒有好好照看過孫貴妃膝下的這一子,那時候沒有想過他會成為皇帝的。 楚云徹想想也覺得不是滋味,蕭祁昱這時候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向了帳外,這帳篷搭在背風處的山披上,從這里能夠看見山底下的士兵,蕭祁昱就這么站著看,眼里平靜無波,楚云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正想說點什么,聽見他淡淡的聲音隨風傳過來:“云徹,云清表妹今年也有十八歲了吧?!?/br> 楚云徹不知道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只點了下頭:“是的皇上?!?/br> 十八歲,早已是嫁人的年紀,可楚云清卻遲遲未嫁,蕭祈昱明白她是在等他,守著定親的禮數(shù)只能嫁給他,可他偏偏身不由己。蕭祁昱看著遠山道:“讓她嫁人吧。” 楚云徹心里驚了下:“皇上!” 是他在怪他們方家那些年沒有照拂他嗎?!那時候他們方家自顧不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