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年下]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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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四小姐又嘆了口氣,怎么都覺得沈郁會比她慘,她挺多嫁不出去。 四小姐這邊在腹誹沈郁,沈郁那邊兒卻碰上了熟人,狀元郎秦觀。 秦觀獨自一人站在亭子里,身邊沒有侍從,也不見明玉郡主,沈郁看了周圍一圈,他應該是陪明玉郡主來的,只不過明玉郡主有她的閨蜜圈,所以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了。沈郁笑了下,這個狀元郎也真是挺清高的,周圍那么多的才子,就他一個孤零零的。 沈郁抱著找茬的心走了過去,他也壞,從人家旁邊過,卻跟沒有看見他一樣,所以秦觀本著要行禮的,他卻視而不見,那已經(jīng)叫出來的‘王爺’也收不回去了,秦觀正磨牙,心想‘他聽不見就聽不見,走了最好’的時候,偏偏沈郁又回頭了,還驚訝了下:“狀元郎?” 這個名字讓沈郁叫出來有一定的侮辱性,哪個朝代的狀元郎能混成這樣,就連榜眼的職位都比他高。 所以秦觀眉頭皺了下:“王爺也來看斗棋的?” 沈郁點了下頭:“狀元郎也是?那怎么不去呢?一個人在這多沒有意思?清林跟良玉不也來了嗎?”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蘇清林跟薛良玉怎么敢跟他一起?! 秦觀冷聲道:“王爺說笑了,探花郎與榜眼怎愿意同我在一塊兒,怕污了王爺?shù)难??!?/br> 他說的冷硬,沈郁不解的看著他:“狀元郎什么意思?難道清林跟良玉欺負你了?” 你看從他叫人的方式就能聽出是誰冷落誰,秦觀真不想理他,可不知怎么還是脫口而出:“那不都是王爺你指使的嗎!” 沈郁看著他愣了下:“我指使他們欺負你?我為什么要欺負你?” 要輪演技,沈郁要是敢稱第二,那沒有人敢稱第一,所以秦觀看他這個無辜的表情氣的手直哆嗦,他不由的冷下了臉:“王爺做的事難道不想承認了?” 沈郁看了他一會兒終于恍然大悟過來:“你是說我不重用你?拉攏其他同僚孤立你?” 秦觀冷哼了聲。 沈郁看著他笑了下:“秦觀,你是翰林大學士還是你是貴為天子?需要我去嫉妒、進而排擠你,還是你有傲視之奇才,而我非你不可呢?” 秦觀很聰明,這番話他聽明白了,于是臉色突的漲紅了,他顫著嘴角,只說了幾個字:“你……你……” 沈郁繼續(xù)笑:“秦觀,你既然厭惡我,為什么又要我給你官做呢?” 說完這句話沈郁也不再看他,轉身走了,氣人氣到什么程度最好,這個沈郁最清楚了。 所以他把狀元郎氣的說不出話后,裝作毫不留戀的走了。不要回頭,表現(xiàn)的越無謂越好。 沈郁邊走便這么說自己,他很氣秦觀,無論四小姐怎么勸他,他心中還是憋著一口氣的,他現(xiàn)在有多厭惡秦觀,那當初他就有多欣賞秦觀,無論是他的才華,還是他的人品,要不也不會把四小姐嫁給他。 可惜秦觀品貌高潔,不畏強勢、不因為他是攝政王而投奔他。 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說的就是他。 沈郁含著一肚子的酸葡萄到了四小姐這,蕭祁昱果然早就走了,四小姐正在跟一眾夫人玩打馬,她的那些閨蜜都出嫁了,都在家相夫教子,那些沒出閣的又比她年紀小很多,所以她整天就知道玩打馬,牌洗的嘩啦啦的,旁邊已經(jīng)贏了一小堆銀子了。 沈郁平日里懶的管她,可今天看她這樣煩躁了:“你能不能別打了!你的正事呢!” 他一發(fā)話,那幾個夫人便走了,讓他們兄妹倆說話,四小姐看著空蕩蕩的桌面郁悶:“又怎么了?”他失戀也不用來攪她的局吧。 沈郁看她:“斗詩會呢?” 四小姐把玉牌一個個收起來:“今年有林夫人主持,就是林昭玄的兒媳,陸國公的女兒,你也認識的,陸琳?!?/br> 沈郁點了下頭,他認識,陸琪的jiejie,這個jiejie比陸琪好太多了,穩(wěn)重大方,且才華橫溢,當斗詩會的執(zhí)筆綽綽有余。 沈郁看著她的牌面道:“你今天要去奪個頭魁?!?/br> 四小姐上下的看了他一眼:“又要我去勾引別人嗎?怕是會讓你失望,我這個年紀也勾引不上了,就算勾引的上,我這名聲也長久不了。” 沈郁看了她眼:“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既然年紀比不了了,那你還不好好努力挽回自己點身份?!彼男〗悴灰詾槿唬m然這個詩會是她辦的,京城的名媛閨秀都會參加,可是一年又一年,她已經(jīng)成了老壇主,早已經(jīng)不想出風頭了。 沈郁湊到她面前:“今天狀元郎在。” 四小姐愣了一會兒才想起哪個狀元郎,她看著沈郁笑了:“哥你還記著人家呢?”沈郁磨了磨牙:“想不記著他都難!”四小姐看他這樣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不就是人家不愿意娶她呢,她都沒有生氣啊。 沈郁重重的放下了茶杯:“你必須給我拿的頭魁,我咽不下這口氣?!?/br> 四小姐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 能拿的頭魁,讓沈郁別再去難為人家也行,拿頭魁也容易,誰讓她年紀這么大了呢,這么些年拿不起針線,只會這些書畫了。 大家閨秀的詩會引來了很多的才子,這些大小姐平日不出門,所以能見見她們的詩畫是一種榮幸,能夠奪得頭魁那將是盛京的才女,受所有文人墨客追崇。 陸執(zhí)筆出的題很簡單,就著滿園繁花畫畫提詩,要講究書畫齊全,樣樣都好的才算。 四小姐的詩畫果然拿了頭魁,有很多不服氣的,明玉郡主就不樂意:“她是詩會的壇主,首先她參賽就不合規(guī)定,誰知道有沒有作弊呢。” 陸執(zhí)筆笑了下:“回郡主的話,每一年的詩會都是嚴格按照規(guī)矩來的,*郡主并沒有作弊,我是出題者,*郡主并不知情。再說就算知情了也沒有什么,題目就是這樣簡單,一目了然。” 明玉郡主笑了下:“他們家人都是這樣的人,連科舉都能作弊,這個怎么不能做了?” 陸執(zhí)筆微微的顰了下眉,輕聲道:“朝政大事,我們不得妄言?!?/br> 明玉郡主冷哼了聲,她厭惡沈郁,連帶著沈四小姐也煩,就因為沈郁,全京城的人都笑話她,說她的狀元郎連榜眼都不如。 看明玉郡主態(tài)度這樣,陸執(zhí)筆微微一笑:“如果明玉郡主有異議的話,那我們就公開畫作,由在座的眾人一起點評,正好今天殿試的三甲都在,有狀元郎坐鎮(zhèn),相比不會再出岔子吧?您說呢,郡主?” 她點中了秦觀,那就很公平了,如果榜眼和探花郎是沈郁的人,那狀元郎秦觀卻是她明玉郡主的人啊,這可是偏袒于她了。明玉郡主點了下頭,回頭看秦觀:“秦觀,你可要公平??!” 秦觀微微的沉默了下,他不想?yún)⒓舆@種女孩子的詩會,有什么意思呢,他們除了傷春悲秋、就是花開花落,沒有什么好點評的。再說明玉郡主這么問他了,那在場的人都明白,他是她的人,那這個公平點評就分外可笑。 秦觀不想?yún)⒓樱饔窨ぶ饕部闯鰜砹?,她有些惱怒:“秦觀?” 秦觀只好點了頭:“我知道了?!?/br> 陸執(zhí)筆把眾人的詩詞一一擺放在了桌面上,所有人的詩畫便一目了然了,殿試的前三甲推辭了一番后就上前看了。 他們是殿試的前三甲,文采斐然,所以看這些詩畫綽綽有余。 奪冠的那一副詩畫為公平起見放在了在最后面,所以秦觀看完了所有人的詩畫后就停在了一副詩畫前。他站在這良久沒有動,于是明玉郡主也上來看。 第19章 彈劾 奪冠的那一副詩畫為公平起見放在了在最后面,所以秦觀看完了所有人的詩畫后就停在了一副詩畫前。他站在這良久沒有動,于是明玉郡主也上來看。 花駿 春風拂繁華,北風入關沉。今出玉門關,金埒不許歸。 明玉郡主看了她的詩笑道:“全是打馬啊,想不到*jiejie打馬這么入迷啊。” *郡主并不與她計較,她這年齡不占優(yōu)勢,如果再跟她爭吵,難免會落得一個搶狀元而又沒搶過的潑婦名聲。 秦觀卻看著她的畫、她的詩沉默了下,他沒有想到四小姐能寫出這樣的詩,不是最華麗的、也不是最哀婉的,可是她卻用一種風趣的筆墨寫了出來,詩中詞句確實都是打馬中的詞牌,可把這些詞牌一組合,竟是一副遼闊大氣的詩句。 有繁花,因花入詩,詩中有豪情,配上這一副同樣遼闊的畫面,花非常的繁華,背景卻是山高水遠,輕筆一過,仿佛是到了玉門關,花為靜,背景則如奔涌的浪沙,一靜一動,讓整個畫面都生活起來,這樣一副詩畫當?shù)闷痤^魁。 秦觀不想違心,所以他沉吟了下還是說道:“這副《花駿》當?shù)妙^魁?!?/br> 他的話音一落,明玉郡主便唰的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秦觀一眼,甩袖而去。 四周的人開始嘰嘰喳喳,都看著秦觀,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這個恭王府的駙馬爺怕是做不成了,哎呦,先是得罪了瑜王爺,現(xiàn)在又得罪了恭王爺,看樣子這個狀元郎的前途也到此為止了。 秦觀僵硬的站著,看著沈郁。沈郁站在四小姐的身邊,也看著他,他不知道狀元郎此刻什么心情,估計跟他當初被他打臉時差不多吧,不知道他心中可曾后悔,他的meimei沒有他想的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