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賬本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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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天啊,有那么可怕的嗎? 這讓尹牧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的目標就是找到唐曦。 “前面的路很困難,接下來就靠你一個人走下去了。”大叔看著從自己馬車下來的人,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眼神里一抹擔(dān)憂。 “謝了大叔?!币领t腆一笑。 大叔看見小伙子就這樣一個人孤家寡人的站在門口,不得不說,還是挺同情他的,就仿佛,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小伙子的未來了,要么瘟疫死,要么被那群土匪綁了。 大叔深深的嘆息,這口氣,是出的太長了啊,“小伙子還是那句話,你最好早點帶上你的心上人早點離開,這地方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險?!?/br> “好!”尹牧目送大叔離開以后,他一回頭面前就是一處驛站,尹牧背著自己的小包袱,看著眼前蒼涼的一切。 “臭丫頭,你夫君來了?!币凉淖懔擞職猓瑳]有一丁點的害怕,邁步進去了。 尹牧剛到院子里面,就有捕快帶著自己的小跟班過來了,一來就很威嚴的問話,“來者何人?” 尹牧輕輕咳嗽了兩聲,裝模作樣,“你們唐大人的未婚夫,還要攔著嗎?” 捕快不懂,似懂非懂,“唐大人?” “你以為呢?”尹牧翻了個白眼。 看樣子,自己是唐曦未婚夫的這件事兒,還沒幾個人知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捕快急忙道歉,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沒事兒,你們家大人呢?”尹牧很急切的左右看了一下,很久都沒有看見唐曦了。 “大人……大人還沒有回來呢。”捕快的臉色有這么難看,這話里貌似有話。 “還沒有回來?她去哪兒了?”尹牧的小心臟緊張起來,很害怕唐曦受傷。 “大人被蘇大人抓走了。”捕快越說頭低的越來越低。 敢?guī)ё咦约旱娜?,尹牧這下可是怒了,很是動怒。 “叫什么名字?”尹牧的情緒很激動,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竟然敢動自己的人,反正還真是大。 捕快看他這樣怒發(fā)沖冠,實在是不敢招惹,只好后退了好幾步,乖乖的回話,“蘇己……” “好,我去會會!”尹牧拳頭捏的咯咯響,很久沒有動粗了,正好活動活動自己的筋骨。 尹牧到了縣衙門外,毫不猶豫一個輕功上去將牌匾踢爛,這可嚇壞了其他衙役。 “誰是蘇大人?”尹牧站在門口,大聲嚷嚷。 “我是!怎么?你是想進大牢里坐坐?”蘇大人帶著自己跟班們,看著面前的年輕人進去了公堂上。 尹牧到了公堂,他再找人,“唐曦呢?” “唐大人?”蘇大人瞇著眼,“你是她什么人?” “未婚夫。”尹牧轉(zhuǎn)過身,一個字一個字鄭重的告訴他。 “你是尹牧?”蘇己很疑惑的問。 尹牧笑了笑,“還挺識貨,你最好快點回復(fù)我的問題。” “呵呵,唐大人有沒有在我們這里,我們怎么知道?”蘇大人很走心的回答。 “是嗎?”尹牧走過去,就揪著對方二貨不放,“說不說?” “說說說!“蘇大人疼的厲害,急忙回話,“她帶著另一個囚犯逃了?!?/br> “等我回來再收拾你!”說著,尹牧氣沖沖的離開了。 快到驛站附近,他被小溪邊的人吸引了。 “他們在做什么?” “太可憐了!” “對吧,太可憐了。” 尹牧走過去一看,越看越震撼。 “讓一讓!讓一讓!”尹牧情急的闖了進去。 尹牧抱著唐曦回到了驛站,用腳直接踢開了房門,輕輕的將她放到了塌上。 用手撫了撫枕頭,確認她睡得舒服。 “臭丫頭?臭丫頭?”又輕輕的在她耳邊呼喊了幾遍,見沒有反應(yīng),他垂著眼有些害怕和心疼。 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脖頸上都有許多鞭痕,看起來還沒愈合,一直紅腫著。 他又輕輕解開她的衣衫,看見她的身上留有大量的鞭痕,都還未結(jié)疤。 皺了皺眉,他連忙找出上好的藥來,坐在她的身邊。將藥蓋擰開,他用手扣了些藥,輕輕的抹在唐曦的傷痕上。 剛抹上一點,她即使是暈著,眉頭也緊緊的皺著了。 “讓你逞能,現(xiàn)在好了吧?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彼莺莸卣f著,語氣中卻藏滿著心疼和不舍。 剛說完他皺了皺眉,嘆了一口氣,說那樣的話,自己又更加心疼了。 他又抹了會兒藥,將唐曦全身的傷口都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么地方遺漏之后,他終于才放下了心,將藥盒上,又將她的衣衫系好。 正在幫她掖著被子,突然見她的睫毛微顫,慢慢的張開了眼睛。 “臭丫頭,你醒了?”尹牧激動道。 “嗯,我沒有看錯吧?我竟然沒有見閻王,還能看見你?!碧脐匕T起嘴來,十分委屈害怕,眼眶都發(fā)紅了。 “是我,你沒事,你以后還能一直見到我。”尹牧勾了勾唇,十分激動。 唐曦直接不顧身上的疼痛,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委屈屈哭起來了。 尹牧也緊緊的抱著唐曦。 …… 馬場。 這里風(fēng)馳電掣,到處散發(fā)著桀驁不馴,能讓人心情愉悅的快感襲來。 一陣暢快淋漓的賽馬,末帆只覺得身心都更加健康了。 “下次要帶著長風(fēng)一起過來賽賽馬?!?/br> 從不愿意這場婚事,到接受處處想著長風(fēng)郡主,末帆只用了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 “小王爺?!?/br> 策著馬回到王府,門口丫鬟對著末帆一陣行禮。 “長風(fēng)群主呢?” 將駿馬馬繩送到小廝手中,末帆對著王府卻是一陣的左顧右望,尋找長風(fēng)郡主身影。 本是一陣行李禮的丫鬟,聽見末帆這問題,她面色帶著一些難為之色。 “這?!?/br> 丫鬟雙手放在肚前,面色為難,就連口吐,也變得結(jié)巴起來。 望見丫鬟這般模樣,末帆一對粗眉都在緊蹙著。 “哎呀,讓開?!?/br> 略過丫鬟,末帆自己尋找了起來。 他最討厭這種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丫鬟了。 “長風(fēng)?” 推開他們的婚房,卻是在這沉寂的屋子里,還是沒有看見半點長風(fēng)郡主的身影。 “長風(fēng)?” 末帆焦急走出院外回,想到丫鬟方才的結(jié)結(jié)巴巴,和如今這王府沒有半點身影的長風(fēng)郡主。 末帆此刻有些慌了。 可就在這不知該怎么辦的情況下,周圍跑來一群家仆,將自己團團圍住。 “好你們個奴才,竟敢圍我?” 沒有找到長風(fēng)郡主的心情,和這些家仆的團團圍住,末帆此刻心情糟糕透了。 “父親呢?有你們這些人就是為了過來將我當(dāng)賊一般圍住的?” 末帆又是對著他們一陣怒吼,可周圍圍著的人卻是如同雅啞聾般置之不理。 “小王爺,您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王爺已經(jīng)被大公子送進監(jiān)獄了,您現(xiàn)在,也是最好的跟我們乖乖走一趟吧?!?/br> 為首的人見末帆如此掙扎疑惑,他最終向他解釋著。 “什么?” 為首人說的話,就像是大大石塊一般中重重擊在末帆心頭。 父親被大哥送進監(jiān)獄? 就連是自己也要抓起來? 他不相信! “你們是誰派來的人?為何要這么挑撥離間?” 頓時,末帆對著他們一陣的防備,生怕他們是哪些刺客來挑撥離間。 “末帆不相信,還是先讓我們關(guān)押起來,自己好好回想回想吧?!?/br> 為首人一聲命令,將末帆層層包裹住的家仆立刻沖上前來將他制止。 “你們這些叛徒,別動我!” 末帆掙扎,卻最終沒能躲過這一群家仆的鉗制,他被關(guān)押起來。 一整天。 末揚一直都在以效率的做事接手準備著錢莊上的事情。 “賬本呢?都拿過來給我過目?!?/br> 站在那錢莊管事人面前,末揚勢頭很足,一副勢在必得,定要接管好的樣子。 錢莊管事人將一切賬單交與末揚手中時,也是一副顫顫巍巍樣子。 沒想到末揚平常這么溫和的一人,如今做起事來,風(fēng)格竟是那么伶俐勢頭。 “哈哈哈?!?/br> 手中接過錢莊賬單,有了這輕呼呼的幾頁紙,就相當(dāng)于掌管了大權(quán)。 末揚自然是高興。 “繼續(xù)做好你本職工作,可不要多事?!?/br> 臨走前,末揚靠近錢莊管事人,向他防備又威脅著。 已然是深夜。 末揚從錢莊走出,手中的賬單猶如千斤巨石般在他手中緊攥。 “賬單拿來?!?/br> 頓時。 末揚行走在這深夜小巷中,本是有些心驚,被這一聲從天而降的駭聲響起,他更是嚇得心慌。 “你是誰?怎會得知我手中拿著賬單?” 末揚心中還是有所思緒,從他進錢莊以來到現(xiàn)在不過一個時辰。 這人又是怎會這么快得知消息? 對面從天而降,那強盜裝扮的五大三粗之人,對著末揚的疑問又是一陣吼。 “管我是誰?今日,你那賬單勢必在我手。” 強盜勢頭很足,對上末揚這較在困難面前弱小的姿態(tài),搶到便是對末揚一陣激進。 黑夜中。 只有一道黑影一道白影在針鋒相對的場景。 末揚又怎會讓強盜輕而易舉從他手中拿走賬單? “賬單是我的啦!” 強到那厚重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得手意味極強。 從袖口中抽出一把在月色照攏下反光極強的刀刃,對著末揚胸口就是一陣前進。 “你到底是誰的人?他花多少錢,我愿意雙倍?!?/br> 末揚最終還是在最后的關(guān)頭依舊不認輸。 沒等到強盜的理會。 一陣的躲閃和后退,最終還是讓這身手敏捷的強盜從他手中搶走賬單。 “嗯?!?/br> 悶哼一聲,賬單被搶走,末揚也被這強盜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