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風水輪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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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三百六十一年,秦縣瘟疫大面積爆發(fā),金科狀元張平被封使臣,和唐曦一起抵抗瘟疫,然而,唐曦不慎染上瘟疫,被張平用換血方式治療以后,恢復生機,好景不長,張平也染上了瘟疫。 秦縣邊驛,一處不甚起眼的小屋子里,好幾個大夫手忙腳亂的來回折騰,唐曦一人站在房子外邊,別人怎么說也不肯離開。 星夜點點,夜里霧氣有些重,唐曦看上去精神不大好,她一直捏著那封從張平那里搜來的信,面色凝重。 “怎么樣了?” “快去打盆水來?!?/br> 屋里傳來陣陣說話聲,唐曦抻著脖子望去,眼里一片焦急。 不多時,驛站里一個小丫頭滿手是血的出來,滿頭大汗,神色匆忙。 唐曦為了不打擾他們,特地沒有阻攔,直到半個時辰以后,這才見大夫步履蹣跚的走出來,只見他滿臉都是汗,像是從桑拿房里走出來一樣。 “他怎么樣了?”唐曦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語氣虛懸的問著。 “無妨,只需好好養(yǎng)著即可?!贝蠓蛴们逅粗?,一邊氣若游絲的回答著。 為張平換血已然好幾個時辰了,這幾個大夫早就累的沒力氣了,就連氣息都弱了些。 “你們幾個好好照顧他,我明天再來?!碧脐匾仓丝膛率菦]辦法應對自己,只好沉著臉交代了下人,這才匆匆離去。 次日,巡查完了瘟疫的感染情況,唐曦又一次來到了張平院里。 想也沒想一頭扎進去,只見張平已然醒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感覺怎么樣?”唐曦本想一上來便逼問他信件的事情,可一看到他面色如紙,便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剩一句不輕不重的詢問。 “好多了,你怎么來了。” 張平乍見唐曦,先是一笑,這才張開干涸的唇答話到。 “這是怎么回事?” 唐曦將信扔到張平的手邊,一臉不忍心卻又氣憤的模樣詰問著,眼里有幾分怒意。 “你都知道啦,我……” 張平本來還一臉的喜色,直到目光觸及到那被唐曦揉的皺皺的信紙,這才沉了臉,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 “你就是過來監(jiān)視我的?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唐曦不可置信,若說這張平心懷不軌,可怎么會不顧自己安危救她,可是要說他真心以待,這信件上的內容又作何解釋? “不是,我也是被逼無奈,并非我要如此,而是……是張大人逼我這么做的,我無意于此……你要信我……” 張平被唐曦這般逼問,頓時有些激動,言語間語無倫次,看上去十分心焦,整個人也在試圖從床上爬起來。 唐曦見他如此激動,不免又有幾分心疼,連忙按了按他的肩膀,“躺下吧,不管怎么樣,你好自為之吧。” 留下一句,唐曦訕訕離去,徒留下張平一個人心中愧疚。 此刻莫王府里,莫王爺正在看著近期的奏報,心中惴惴不安,恰逢長風郡主進來送茶,只見長風郡主纖纖素手,將茶盞放在莫王爺桌側,之后便一言不發(fā)的幫著研墨。 “長風啊,你若是有空,不如多去陪陪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吧,縱使本王再喜歡你,也不能替兒子決定什么,你有空在我身上浪費,不如爭取早日為莫家延綿子嗣?!?/br> 莫王爺看了看冒著熱氣的茶水,心中一片平靜,待他品了品這濃淡得宜的茶水,這才悠悠開口到。 “王爺說的是?!?/br> 長風郡主一直以來都很愛慕小王爺,為了能在莫王府立足,在莫王爺跟前也是畢恭畢敬的,未曾有半點兒疏忽和不慎。 今日莫王爺如此說,也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兒了。 “去吧去吧?!?/br> 莫王爺不喜案桌旁有人,便語氣平平的遣著她。 入夜,春風徐來,小王爺一人對著一盆泥巴,孜孜不倦的擺弄著,長風郡主得了莫王爺的提點,這才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小王爺玩泥巴,未曾開口驚擾。 饒是這樣,身旁立了一個人,也讓小王爺覺得不自在,這才微皺了皺眉開口到,“你到底有什么事兒?不如直接說?!?/br> “二公子,妾身……妾身想有個孩子,畢竟在這府里,子嗣才是要緊的事情?!?/br> 沉默了半晌,這才見長風郡主厚著臉皮,紅著臉開口說到,模樣嬌羞,似乎十分羞澀。 “好,我知道了?!?/br> 聞言,小王爺扔下了手上正做了一半的泥人,慎重的想了想,這才見他輕聲開口答應著。 翌日清晨,唐曦正將大夫配好的醫(yī)治瘟疫的藥分發(fā)給當地的百姓,突然便見一隊騎兵遠遠地過來,馬蹄聲震天響,想必人數不少。 唐曦睜著眼一直觀望著,直到那群人由遠及近,最后直到她眼前。 “李將軍?您怎么來了?” 唐曦看到那統領騎兵的人之后,有幾分驚詫,卻也很快便藏了起來。 “唐曦,你可知罪?”李將軍面色鐵青,并未答復她的話,而是一上來便先問責,眼神也帶著幾分提防。 一眾騎兵將唐曦團團圍住,他們手上持著長矛和劍,個個神情肅穆。 “知罪?李將軍此話何意?” 唐曦有些錯愕,她實在是不懂李將軍為何說這樣的話,更是一頭霧水,難以捉摸。 “唐曦,你可知,陛下駕崩了!” 李將軍見她兩眼迷離,一臉錯愕,也生了疑,卻還是沉著一張臉,十分嚴肅的說著。 “你說什么?陛下駕崩了?何時的事情,緣何如此?” 唐曦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卻又忍不住連連詢問情況。 “這恐怕就要問你自己了?” 李將軍面對唐曦這幅關切的模樣,生怕自己偏了軌跡,這才一副冷漠的模樣反問著。 “問我?李將軍莫不是以為,是我殺了陛下?可是我人此處,手又如何能伸的這么長?” 唐曦不明李將軍所言,只見她頗有些激動,語氣里有幾分不可置信,為了自證清白,更是指了指周圍這些受災群眾。 “姑娘大可不必親自去,這是姑娘你的吧?” 李將軍瞥了瞥唐曦所指的那些人,不為所動,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捏在手中給她示意。 “這的確是我的,可那又如何?這香囊可是有什么不妥?” 唐曦尋些李將軍的手看去,的確看到一個粉色的香囊,這香囊的確是出自她手,只不過她不明白,因為一個香囊,陛下就駕崩了? “那就是了,還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吧。” 李將軍見唐曦承認了這香囊,便頓時神色黯然,看上去有些沉郁,不等唐曦再詢問,就讓人將她強行帶走了。 府衙內,唐曦一被帶過來,便被幾個人壓著跪了下來,李將軍坐在縣令的位置上,將香囊扔到了唐曦的腳下。 只見他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到,“你自己看看,這里面裝的都是什么吧?!?/br> “陛下因為長期佩戴這個香囊,毒已入肺腑,太醫(yī)搶救多日,前幾日駕崩了。” 李將軍一邊跟唐曦解釋事情的由來,一邊任由她拾起地上的香囊查看,眉宇間盡是哀愁。 “這里面有毒?” 唐曦不可置信,她親手做的香囊怎會有毒,更甚者,毒死了當今圣上。 “太醫(yī)們驗過了,的確是因為這個香囊,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 李將軍手持物證,再看跪在地上的唐曦,便已然覺得,兇手已經抓住了。 “這不可能,我沒有毒害陛下?!?/br> 唐曦連連搖頭,對此難以接受,嘴里也在喃喃著,為自己辯解。 “先把她壓入獄中,等候發(fā)落!” 李將軍為的只是捉拿兇犯,可不是來斷案的,于是便讓人將唐曦押入了地牢,且唐啟還在地牢中。 唐曦入獄時,正好看見了唐啟,只見他枕著墻壁,目光呆滯的看著她,有些驚訝。 衙役們將她與唐啟關在了一起,之后便鎖上門離去了。 唐曦手握著香囊,頗為疑惑的席地而坐,一直盯著香囊出神,唐啟好幾次問她,也未見她答復。 終于,到了晚上的時候,這才見唐曦開口了,“我們必須得出去,我們被算計了,不能待在這兒坐以待斃?!?/br>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啟一臉焦急的問著。 “出去了再說,我們得趕快想辦法從這兒出去?!碧脐匾荒槼钊?,并未解釋緣由,只是急迫的看著牢房外面。 深夜,衙役們喝了酒,一個個都歪著頭倒在了桌上,只聽咔嚓一聲,一個腳步聲便由遠及近傳來。 不多時,一個一身黑衣服的人出現在唐曦的眼前,只見他手里握著一串鑰匙,朝著唐曦點點頭。 唐曦一臉疑惑,這才見他落下了口罩,正是張平。 “你怎么來了?”唐曦手握著鐵欄桿,急切的問著。 “我聽說你被抓起來了,來救你出去?!?/br> 張平捏著一把鑰匙一個一個的試,一邊解釋著。 “快來人,有人劫獄?!?/br> 興許是張平動作太大,很快便引來了人,那衙役一看張平在開鎖,頓時吵嚷起來,之后便提著劍朝著張平撲來。 很快的,獄中多了許多衙役,與張平廝打在一塊兒,由于張平身上有傷,再加之人手過多,很快就被人團團圍住了。 “快走!”唐曦不想張平落入他們手中,連忙趴在牢房門口大喊著。 張平似乎是覺察出時機不對,正欲脫身,誰知就在一個轉身,被刀劃破了腿。 只聽吱啦一聲,血便破皮而出,好在趁著這個空隙,張平也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