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天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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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去找尹牧。你們騙我,一定是騙我的!明明……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要去問清楚?!碧脐貟暝鸵麓?,身子卻是軟趴趴的沒什么力氣,剛一站起來,就向著地面撲了過去。 末帆手疾眼快,一把撈起了唐曦,將她送回了床上。 “你這個樣子怎么去找他,放心,楚神醫(yī)在那邊,尹牧一定沒事的,你現(xiàn)在過去不過是添亂罷了?!蹦┓苯訉⑻脐赜秩亓吮蛔永铮^續(xù)道:“你呢,現(xiàn)在就好好的休息,別等尹牧好好得回來了,你又倒下了?!?/br> “不行,我必須知道尹牧到底怎么樣了,不然我不會安心的,你不要騙我,告訴我,他到底去哪兒了?!碧脐卣f著,眼睛不由自主地就紅了,聲音也已經(jīng)帶著哭腔了。 “神醫(yī)臨走之前可吩咐了,讓我看好你,必須將身子修養(yǎng)好,否則,不會告訴你尹牧的下落的?!蹦┓粗脐劂俱驳臉幼右埠苄耐矗窍肫鸪莺退f的話,還是堅(jiān)定了自己的態(tài)度。 “就算是要去找尹牧,他那個樣子,一時半會兒的肯定也好不了,你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才好照看他,是不是?不然,你這一副病殃殃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是你伺候他去,還是要他伺候你???” 末帆沒有什么安慰女孩子的經(jīng)驗(yàn),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了出來,話雖然不怎么中聽,卻還是起了作用。 不一會兒,唐曦就抬起頭,目光定定地盯著他道:“好,我會好好吃飯,等我休息好了,你必須告訴我尹牧在哪兒?!?/br> “呼,行,小姑奶奶,你把身子養(yǎng)好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币姷教脐亟K于松口,答應(yīng)好好吃飯了,末帆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唐曦乖乖地躺了下來,末帆準(zhǔn)備去廚房給她拿一點(diǎn)兒吃的。他剛到門口,那屋門就“彭”的一聲被人踹開了。 “誰啊,不會敲門么,差點(diǎn)把小爺英俊的鼻子撞歪了。”末帆下意識的護(hù)住自己的臉,還沒看清來人就嚷嚷上了,卻不料被那人又推了一把,險些摔個屁股墩兒,只看到一道紅色的身影直奔著床邊去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唐曦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一身艷紅的樂兒。 樂兒這一巴掌打的并不輕,唐曦的臉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隆起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可她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嘴角一抽,冷冷地道: “你不是已經(jīng)如愿嫁給了尹牧,還來找我做什么?” “呵,都是你,都是你這個狐貍精勾著尹牧,否則,他……他怎么會這么對我!”樂兒的臉上的妝已經(jīng)花的不成樣子,面色猙獰地就要向著唐曦的臉抓去,卻被末帆一把抓住甩到了一邊。 “哪兒來的瘋婆子,到小爺?shù)牡亟鐑簛砣鲆皝砹?,還敢當(dāng)著我的面打人?你當(dāng)小爺是紙糊的???欺負(fù)我家?guī)煾脯F(xiàn)沒力氣是吧,小爺可沒什么狗屁君子風(fēng)度,怎么打的你就給我怎么還回來!” 末帆伸出手來就要把唐曦受的那一巴掌抽回去,卻被唐曦拉住了衣角。 “算了,不用和一只瘋狗計(jì)較。”唐曦的目光瞥向癱坐在地上的樂兒,像是在看一根木頭,眼里不帶任何的情緒。 “哈哈哈哈,唐曦,你裝出這幅樣子給誰看?你現(xiàn)在滿意了吧,尹牧他死了!憑什么,憑什么他到死都念著你,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 樂兒瘋狂地笑著,但是眼里卻是止不住的淚水。 “你……說什么,什么……什么到死都念著我?”唐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問到。 “你裝什么啊,尹牧他大婚之夜碰都不愿意碰我,他說,他心里只有你一個人,他根本就不想和我成親。為什么,為什么啊,明明我才是最適合他的,我那么喜歡他,心甘情愿的伺候他,他心里為什么就只有你!” 樂兒眼睛通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摸著自己的肚子,喃喃地道:“這里,是尹牧的骨rou,可是都是因?yàn)槟悖∧銚屪吡怂母赣H!我知道,我知道,尹牧中的毒一定是為了你,他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對我和孩子卻這么殘忍?!?/br> 她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指著唐曦的鼻子,尖聲道: “你贏了,唐曦!就算我懷上了他的孩子,嫁給了他,他的心思也全部在你身上!” 唐曦的腦海里一遍一遍地回蕩著樂兒的話,她只覺得心臟的地方似乎被人用刀生生剜去了一塊,痛的她幾乎無法呼吸。 “你……”唐曦剛要說些什么,只覺得腦子里一片混沌,轉(zhuǎn)眼間天旋地轉(zhuǎn),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師父!師父!醒醒啊!”末帆看著又暈過去唐曦,連忙去掐人中,唐曦卻是雙眼緊閉,完全失去了意識。 樂兒依舊在一旁哭訴著,末帆被她吵的腦袋嗡嗡的,大吼道?。骸皦蛄?!你給我滾出去!再吵一句我就讓人把你的舌頭拔了去!” 樂兒被末帆的一句咆哮嚇的渾身一震,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顫顫巍巍地就逃似的跨出了房門。 “來人!讓把城里的大夫都給我?guī)н^來!”見到礙事的人已經(jīng)走了,末帆立刻吩咐自己的侍衛(wèi)道。 天山腳下,一輛馬車正飛快地在林子之間行駛著,馬蹄聲驚起了一群鳥雀。 “馬上就到了,前面就只有一條小路,馬車是無法行駛了,我背著尹牧上去,你跟緊我。”趕車的榮楓停穩(wěn)了馬車后,就跳上了車,將暈死過去的尹牧背了起來就向著山間的小路奔去。 半晌,三人一路奔襲,終于來到了天池池畔。 榮楓急忙將尹牧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在池子里找了一塊凸起的巖石,扶著尹牧坐了下來。 這天池里的水,一年四季都是寒涼刺骨,榮楓一個習(xí)武之人都被凍的打了個寒噤。 楚逸卻是完全感受不到水的溫度一般,面色如常的掏出隨身的銀針,動作利落地封住了尹牧身上的要xue后,擦了擦頭上的汗,送了一口氣道:“命保住了。此番多謝榮兄仗義相助了?!?/br> “這說的是哪里的話,不說我和你楚神醫(yī)的交情,就是看在小丫頭的面子上,我也得幫這個忙啊,就是可憐了封小兄弟了?!睒s楓一邊一邊擺手道。 “古人常言: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這封兄想來也不是尋常之人,遭此一劫,必然會有后福?!?/br> 楚逸追著榮楓,一口氣跑到了了這天山半咬,也是有些氣虛,臉色有些發(fā)白,但嘴角卻依然掛著波瀾不驚的笑意。 “榮兄,我來的匆忙,解毒的藥材里還差了一位藥引,不知道你能不能去天池左右找一找,那草藥倒是好認(rèn)的很,是一種長著雪白的葉子的藤蔓,你只需摘了藤上紫紅色的果子便好?!?/br> “好,你且在這等著就好?!睒s楓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轉(zhuǎn)眼就沒了影子。 …… “北子,你看,那有一只兔子。”離天池不到半里的山坡上,兩位少年正背著滿是藥材的背簍蹲在茂密的灌木叢里,盯著幾十米外一只啃著玉米的野兔竊竊私語。 “嗯?!泵嫒堇渚暮谝律倌曛坏幕亓藗€字,輕手輕腳的脫下了背簍,貓著腰向野兔的方向挪去。黑衣少年的腳步很輕,野兔全然沒有發(fā)覺他的靠近。 沒過幾分鐘,黑衣少年挪到了距兔子不足十米的地方,在腳邊隨手撿了塊巴掌大的石頭,踮了踮重量,便用力砸向了野兔的腦袋。 “中!”幾十米開外的青衣少年喜不自禁的喊了一聲。果然,石頭正中了野兔的額頭,野兔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 望山跑死馬,榮楓不知跑了多久,才跑到那閃爍著白光的大樹下。抬頭一看,卻不是自己想找的那種果子。 正郁悶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楚的兩個孩子,他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了,道:“哎,兩位請留步!” “什么事?”那兩個少年不明所以,疑惑地道。 “兩位,你們是長來山里采藥的吧?打聽一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一種長著紫紅色果子,有銀白色的葉子的藤蔓,我的一個朋友急需這種藥材救命,我剛來這天山,對這里也不熟悉,還請兩位小友指點(diǎn)迷津,事后必有重謝?!?/br> 兩個少年猶豫了一下,道:“霧水藤啊,當(dāng)然見過,你跟我來吧。” 榮楓跟著兩人,果然很快就拿到了果子,將身上不多的銀子全部給了兩人,他急急忙忙地往天池邊趕了回去。 回到池邊,榮楓一眼就看到了倒在了尹牧身邊的楚逸,他的臉色白的像紙一般,沒有一絲血色,手腕上一條一寸來長的傷口,還在流血不止。 榮楓立刻將人扶了起來,撕下一片衣襟包扎好傷口,猛掐了幾下人中后,人才蘇醒了過來。 “你這是做什么?怎么救個人自己還一塊兒倒這兒了?” 楚逸輕咳了兩聲,看到榮楓帶回了那果子,笑道:“無礙,尹牧這毒,剛剛毒氣攻心,我只能先用我的血來壓制它,榮兄把藥引帶回來了,我馬上就可以把他的毒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