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孺子非??山桃?/h1>
齊婉兒松了一口氣,也跟在了娘親的身后。 “這府中,其實(shí)我來過的?!饼R張氏邊走邊道,“就是沒有細(xì)心的看過。” 浣浣笑得溫柔,“那您以后可要常來,將軍很歡迎您的?!?/br> 齊張氏被浣浣的幾句話,哄得合不攏嘴,齊婉兒看見這一幕,倒是欣慰的很,不管怎么說,浣浣的確很會說話。 看樣子,她是沒收錯這個丫頭了。 浣浣特地帶著齊張氏繞過了青梔所在的屋前。 “娘親,爹爹什么時候回來???”安兒拉著齊婉兒的手問道。 “怎么了?” “我好幾日沒見到爹爹了?!?/br> 聽到他這軟糯糯的聲音,齊婉兒笑得溫柔,“那你是想爹爹了嗎?” 安兒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餓了?!?/br> 齊婉兒噗嗤一聲笑出來,沖著齊張氏的背影喊了一聲,“娘,安兒餓了。” “餓了嗎?”齊張氏一聽急了,“那趕緊吩咐廚房做飯吧,可不能把安兒餓壞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 齊婉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吩咐浣浣下去準(zhǔn)備了。 參觀宣王府,這才正式結(jié)束了。 她的胸口也松了氣,這下她的娘親總沒有別的話可說了。 沈辰修回來,看見齊張氏也來了,親切的喊了一聲娘。 聽到他的喊得那么認(rèn)真,齊張氏笑得和藹極了,“趕緊坐下吧,都在等你吃飯呢?!?/br> “不必等我?!鄙虺叫蘅粗R婉兒笑了笑,“以后你們先吃就行了?!?/br> “要等爹爹的?!卑矁汉鋈婚_口道。 聽到安兒這么說,齊張氏和齊婉兒一同笑出聲來。 “安兒可真乖?!饼R婉兒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越來越知道,對爹爹好了?!?/br> 一想起從前他們見面時的水火不容,和如今這樣子,可真是天壤之別。 時間果然是好東西,能把好多東西都修復(fù)成美好的樣子。 “廢話?!饼R張氏打斷她的話,“血緣這個東西可是剪不斷的,你們這一家子啊,就應(yīng)該始終相親相愛的。” 聽到娘親這么說,齊婉兒笑了。 “娘,說的你好像跟我們不是一家子一樣?!?/br> 齊張氏嘆了口氣,她的確跟他們不是一家,而且她也不可能陪著他們到最后的。 看見娘親這唉聲嘆氣的樣子,齊婉兒心中有些無奈,其實(shí)自打他們離開齊大勝,離開南山村之后,娘親的心里一直都是不好受的吧。 有些話,她不說,但是她可以感受的到。 齊張氏以前的性子是多么的柔軟,甚至軟弱,可漸漸地,也被生活逼的比以前鋒利多了。 可誰想鋒利呢? 若不是為了生活,沒有人愿意把自己變得鋒利起來吧。 “娘,不如這樣,你也找個好男子,把自己嫁出去。”齊婉兒看著她,一本認(rèn)真的道。 聽到她這么說,沈辰修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如此大膽的想法,也只有從她的口中可以聽到。 齊張氏無奈極了,“你說你這閨女,就知道胡說,平日里跟我沒正經(jīng)也就算了,當(dāng)著宣羽的面前,還胡說。” 齊婉兒笑出聲來,“沈辰修才不會介意呢?!?/br> 他配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娘,您若是喜歡,十個八個的我都樂意為您找?!?/br> 聽到他這一說,齊婉兒喝進(jìn)口中的湯差點(diǎn)噴出來。 她那哪里算是胡說呢,沈辰修這樣才算是胡說吧! 還十個八個? 沒想到他的思想,比她的還要開放! 何為孺子可教,這便是孺子非??山桃玻喼笔且稽c(diǎn)就通,舉一反十個八個。 “你看你!”齊張氏都不知道怎么說話才好了,“你把人家教成什么樣子了?!?/br> 當(dāng)年的沈辰修,可是穩(wěn)重的很啊,那樣子絕對不可能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如今再一看,大相徑庭,完全不敢想象! 聽到母親這么說,齊婉兒笑得很大聲,“我教你了嗎?” “沒!”沈辰修一絲不茍的回到,“沒有教我?!?/br> “聽到了嗎?”齊婉兒得意的看向母親,“我沒教他,這可是他的真實(shí)想法,既然他都不反對您,您便好好去籌劃一下這件事情,實(shí)在不行的話,我?guī)湍??!?/br> “越說越?jīng)]有正形了?!饼R張氏看向安兒,“安兒趕緊吃飯,別聽他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再給我的小安兒帶壞了?!?/br> “外婆,是您要嫁出去嗎?”安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猝不及防的問道。 這一問,齊張氏徹底無語了。 這一家子,可真是一家子,整整齊齊的一家子。 用過飯后,齊張氏便帶著安兒去歇著了。 齊婉兒這才有空閑,問他正事。 “你給我寫過信嗎?” 寫信? 聽到她這么問,沈辰修的眼底閃爍著疑惑,“本王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有給你寫過信嗎?” 倒也不必這樣,齊婉兒一臉無辜,“你難道沒給我寫過信嗎?” “婉兒吾妻?!彼_始念著上次他留的那封信的內(nèi)容,念到一半兒時,他終于想了起來。 “是。”沈辰修勾唇笑,“吻你?!?/br> 說罷,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額頭上,“滿意了嗎?” 她更是無辜了,這從哪兒扯到哪兒去了。 “其實(shí)我想問,你最近是不是給我寫過信,約我在十里林見面?!彼纱嗟膯柕?。 沈辰修目色深沉,“沒有?!?/br> 聽到他如此堅定的回復(fù),她的心像是沉在了海底一般。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給她的信呢? “你遇到什么事情了?”他的手握著她的手臂,“嗯?” “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連續(xù)好幾次,有人給我寫信,約我見面。”她慢條斯理的回到。 這種事情,的確應(yīng)該告知他。 因?yàn)樗男闹?,早就開始不踏實(shí)了。 “這?”沈辰修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還是別去了?!?/br> “我沒去?!彼⒖袒氐剑庵袔е荒o辜,“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關(guān)若之被綁架,他們收到的匿名信嗎?” 沈辰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總覺得,這兩件事情,息息相關(guān)?!彼J(rèn)真的道。 雖然不能明確到底是誰,可她就是覺得背后的人,是一個人。 “也不是沒可能?!彼樦脑挼溃氨就鯐雠扇耸秩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