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趕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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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官場,可比她想象中的險惡多了。 如此她倒是有些感謝她自己的際遇了,做什么都不如做個普通人逍遙快活。 尤其是,做個有錢的普通人。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齊婉兒說了告辭之后,便離開了。 一回到南陽齋,便被齊張氏抓住盤問,為何這么快便回來了。 自打她回來,她已經(jīng)問過不下十遍了。 “娘,我又不是真搬去婉居住了?!彼纱嘟忉尩?,“回來便回來了呀,反正早晚都要回來的。” 齊張氏嘆氣,虧她帶著安兒走了,就是希望他們能過一段時間清閑的二人世界。 如今,她倒是回來的這么快。 “沒吵架?”齊張氏主動過問。 齊婉兒笑出聲來,她的娘親也太可愛了吧,怎么會往那個方面去想呢。 “怎么可能呀!”她耐心的解釋道,“我們才不可能吵架呢,您放一百個心吧。” “好。”齊張氏倒也不計較,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道,“那你回來,也不該先回南陽齋吧,你既然都跟他行了結(jié)發(fā)之禮,理應(yīng)正式搬進(jìn)宣王府去?!?/br> 她是真的沒想到,娘的規(guī)矩比她還多呢。 “娘?!饼R婉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輕聲道,“您累嗎?” 說著,便將她帶到了木椅旁。 “您還是坐下歇著?!彼吂М吘吹牡?。 齊張氏一臉無奈,她此刻不累,她問的不過是一些正事罷了,瞧她這意思,是覺得她多嘴了,還是啰嗦了。 “你這是嫌棄娘了?” 聽聞齊張氏這么說,齊婉兒開始哭笑不得。 嫌棄怎么談得上呢,這可扯的太遠(yuǎn)了。 “哪里有!”她立刻否定道,“您這說的可就,太遠(yuǎn)了,我嫌棄誰也不可能嫌棄您?!?/br> “那便跟我說實話,咋想的?!饼R張氏繼續(xù)過問。 本來這些事情,她不想過問的,但是有些事情,不過問的確是不行的,不過問的話,女兒只會處理的非常隨意。 面對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娘親,齊婉兒徹底沒了轍。 之前她跟沈辰修之間什么名分都不算有的時候,她便在擔(dān)憂,如今有了,她又開始新的擔(dān)憂了。 果然,可憐天下父母心。 總是得cao著心,也倒是真夠辛苦。 “那我把南陽齋留給您,我當(dāng)甩手掌柜?” 住在宣王府,確實是不大方便,若是方便的話,她又怎么會沒有這個想法呢。 再者說了,只怕再過一段日子,宣王府就會有新的來客了。 她雖說著可以跟他一起去度過,但是也不代表她想時時刻刻見到她不愿意見到的人。 當(dāng)然,這些事情,怎么能透露給她的娘親呢。 “怎么會?”齊張氏笑道,“你每日回來,沒時間的話,我?guī)湍?,趁著我還頭腦清醒,可以幫你打理南陽齋。再者說了,如今這酒樓的局勢穩(wěn)定了下來,流水也不少,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雇一個人,一起分擔(dān)?!?/br> 齊婉兒承認(rèn),娘這番話說的的確是很在理。 她都找不到該反駁的點。 于是只好摸了摸她的臉,“我這不是舍不得娘親您嗎!” 齊張氏笑出聲,這鬼丫頭腦子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鬼點子多的很。 “當(dāng)真?” “當(dāng)然當(dāng)真?!饼R婉兒強調(diào)道,“不信的話,我把心掏出來給您看看。” “不必了,不必了。”齊張氏擺擺手,難道她還真讓她把胸脯刨個口子不成? “反正,搬過去,這來來回回的,太不便了?!饼R婉兒繼續(xù)道,“還有安兒,若是我搬過去的話,安兒也得跟我一起過去,那您在這南陽齋一個人呆著,豈不是很孤單嗎?” 齊張氏搖搖頭,虧她想的周到。 還將安兒擺出來了。 “我習(xí)慣了。”齊張氏一本認(rèn)真的道,“習(xí)慣了?!?/br> 話落,許半仙便來找齊張氏了。 聽說許半仙來了,齊張氏的眼底倒是涌動著不一樣的光芒,連忙起身去招呼他去了。 齊婉兒這才舒出一口長氣,反正她不把目光總放在她的身上,就比什么都好。 “婉兒姑娘也在啊?!痹S半仙看見她也在,主動問候道。 齊婉兒笑著點頭,“許久不見您了?!?/br> “上次在宣王府,不是才見到。”許半仙回到,“婉兒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 齊婉兒心虛的笑了笑,她哪里算的上是貴人嘛,多忘事倒是真的。 只不過,看娘這開心的樣子,倒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再說了,老夫也經(jīng)常來南陽齋看望你娘,只不過好多次,都沒有撞見你罷了?!痹S半仙補充了一句。 齊張氏插嘴,“你倒是實誠,跟她說這么多做什么,再說了,醫(yī)仙現(xiàn)在可不必再喚小女為姑娘了,她都已經(jīng)成婚了?!?/br> 許半仙驚訝,“成婚了?” 齊婉兒無奈,看這樣子,她娘親是巴不得將此事,昭告全天下呢。 “這是小事,小事?!饼R婉兒連說兩遍,強調(diào)道,“姑娘也確實是不合適了,您以后也跟娘一樣,喊我婉兒便好?!?/br> “這怎么行?!痹S半仙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您是沈?qū)④姷姆蛉?,老夫該尊稱您一句王妃才是?!?/br> 這說著說著,倒是說到了這不相干的事情上了。 齊婉兒看著齊張氏笑了笑,“既然您跟許大夫有話要說,那我便不打擾了,我先出去忙了?!?/br> 齊張氏見女兒這便溜走了,一臉無奈的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孩子?!?/br> 許半仙見狀走上前去,關(guān)心道,“夫人,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事情?!饼R張氏解釋道,“就是女兒不大省心?!?/br> 許半仙意會的笑了笑,“我給你請個脈。” 不知不覺,來南陽齋給齊張氏請脈,便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也成為許半仙,一直都會記掛著的事情。 “嗯?!痹S半仙一邊診脈一邊道,“比起從前來,好多了,若是能少些憂思,那便更好了?!?/br> 齊張氏掩面而笑,這憂思,必然是少不了的。 她這輩子,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在不斷地?fù)?dān)憂女兒。 她不好時擔(dān)憂,她好時亦跟著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