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懼內(nèi)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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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張氏被女兒這番話,逼得下不來臺了。 若是如此說,也確實是挑不出毛病來,可他們沒成婚,在她看來,一切還是太草率了一些。 而且,平日里看得如此穩(wěn)重的沈辰修,怎么一下子就變得如此不穩(wěn)重了呢! 一口一個娘,叫的她心都軟了,本身她這一輩子就缺個兒子,有些遺憾,這一來實在是沒辦法再對他強硬起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鬼把戲,莫不是女兒教的他? “好啦好啦!”齊張氏擺了擺手,“趕緊起來吧,一直跪著像什么樣子?!?/br> 齊婉兒笑容愜意的將沈辰修拉了起來,心中卻對他暗暗佩服,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對啦!”齊婉兒拉著他的手,看向齊張氏,“有個茬兒我給忘了?!?/br> 沈辰修和齊張氏雙雙將目光投到她的身上。 “什么?”齊張氏問道。 “這改口,理應(yīng)要給改口費的?!饼R婉兒自然而然的講到,“娘親,您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嗯?” 說著,她便露出了狡猾的眼神,笑嘻嘻的看著齊張氏。 沈辰修的眼底閃過一陣溫柔,誰的鬼點子多都不如他的婉兒鬼點子多,竟然還能想到這里。 “你!”齊張氏嘆了口氣,她還能說什么呢,合著她這千辛萬苦準備了這么久的話,竟然被女兒和女婿全部套路進去了。 這改口費,還不如叫封口費合適,她的女兒這是想從此封住她的口,不讓她再跟沈辰修提成婚這件事情了。 “快點快點?!饼R婉兒做無賴狀,笑得開心極了,“娘親,好歹我們這酒樓也經(jīng)營了這么久了,您不會連給女婿的一點改口費都拿不出來吧!” “當(dāng)然不會?!饼R張氏干脆的講到。 改口費到手之后,齊婉兒開心極了,沖著娘親點了點頭,便借口拉著沈辰修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一顆心才終于落到了肚子里。 剛才真的是好驚險,本以為會發(fā)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卻不料最終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沈辰修從背后抱住了她,貼面溫柔道,“你的鬼點子,怎么那么多呢?” 一說起鬼點子,她倒是有話想說了。 “還有你的多呀?!彼纱噢D(zhuǎn)過身來,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他,“誰能想得到,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冷冷冰冰,威風(fēng)八面,不可一世,堂堂南元朝第一將軍,沈辰修,會隨便給人跪下,就喊娘呢?!?/br> 一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大笑出聲。 她的形容,實在是太讓人捧腹了。 “的確?!毙αT,他嚴肅的點了點頭,“若不是婉兒如此說,本王一直都未曾察覺,本王居然能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來!” 齊婉兒笑得無奈,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這個男人。 覺得他既天真又狡猾,還透著一絲小小的可愛。 “不過,娘也不算是外人?!鄙虺叫薜皖^沉吟道。 這話說的沒錯,他們都如此親近了,她的娘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嗯,很上道?!饼R婉兒肯定的道。 沈辰修的唇角勾起,聲音溫柔無比,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還不是婉兒你教得好?!?/br> 她笑得合不攏嘴,這話她的確是非常愛聽的。 不過,有一點,她需要糾正,這可不是她教的,她哪里有這份能耐啊,若是真要細究,那便是沈辰修的確是才貌雙全,無師自通。 “罷了罷了?!彼龜[了擺手,“這份肯定,我可不敢輕易承受呢。” “如何?”他一本正經(jīng)看她,“本王被你帶壞了,你還不承認?!?/br> 齊婉兒一臉冤枉,她可一直覺得,是他帶壞了她,沒想到如今他倒是覺得被她帶壞了。 “不過,你怎么會忽然想起,認娘來了?”她帶著一臉好奇問道。 沈辰修勾唇笑了笑,當(dāng)時情況確實有些危急,若是不想法子制止的話,是不可能下的來臺的,所以他只能這樣做。 “你不會覺得本王,只是隨便想想吧?!彼p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問道。 齊婉兒不知如何作答。 “其實本王心里,你一直是本王的妻子?!鄙虺叫蘅粗碾p眸,堅定的道。 聽到他如此說,她終于眉開眼笑。 從前,她總覺得她是一個比較難滿足的女子,可如今才知道,她其實很好滿足,只要他隨便一句真心話,她便可以開心許久。 “為何如此開心?”他不解。 齊婉兒笑著點了點頭,笑著笑著也不知是怎么了,便覺得眼眶發(fā)酸,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原來,這就是感動的滋味,眼睛酸酸的,但是卻覺得像吃了糖一樣,心又甜甜的。 “既然我是你的妻子?!彼A苏Q劬Φ溃澳悄惚闶俏业姆蚓??!?/br> 沈辰修自然而然的點了點頭,“理應(yīng)如此?!?/br> “那我們理應(yīng)行結(jié)發(fā)之禮?!饼R婉兒笑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將她眼角的淚擦干,溫柔的笑了笑,“若是婉兒愿意,本王自然也愿意?!?/br> 那些大cao大辦之禮,她不在乎,可在她心中,結(jié)發(fā)卻是相當(dāng)重要的。 俗話說的好,結(jié)發(fā)為夫妻,既然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自然應(yīng)該結(jié)發(fā)。 “那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發(fā)呢?”她靠在他的懷里,慢吞吞的道。 “何時都好?!彼患偎妓鞯幕氐?。 齊婉兒無奈的笑出聲來,伸手輕輕的捶了捶他的胸口,“早知道便不問你了,你啊你,你說你怎么能事事都讓我做主呢,那你以后豈不是得成了氣管炎了,要是讓旁人知道你一個大將軍還聽小女子的,只怕會笑話你懼內(nèi)的。” 聽到她這一大堆道理,沈辰修的腦子暈暈的。 他做出一臉疑惑狀,“何為氣管炎?” 齊婉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怪她,說禿嚕嘴了。 “懼內(nèi),就是懼內(nèi)?!彼托牡慕忉尩?。 沈辰修一本正經(jīng)的低頭看著她,“懼內(nèi)不好嗎?” 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問出如此問題,簡直令人無話可說。 齊婉兒只是笑,懼內(nèi)不好嗎? 懼內(nèi)當(dāng)然好了,反正她是沒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