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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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的臉上也閃過片刻的不解,接著便命人將齊張氏抬走了。齊張氏傷勢很重,陷入昏迷當(dāng)中。 齊婉兒哭著拉住許半仙的長衫,“求您一定要醫(yī)好我娘,我就這么一個親人了?!?/br> 許半仙點頭,將軍交代過得事情,他自是不敢怠慢。 外邊滿是熱鬧聲,屋里的齊婉兒卻又哭成了淚人,只怕她這些年的眼淚會在今天一天全數(shù)用光。 午時兩刻,正式開宴。 沈辰修派玄青去查看齊張氏的傷勢,并且找了一個丫鬟給齊婉兒送飯。 小菊和玄青前后腳進屋,齊婉兒看見玄青便露出不爽的神情。 “婉兒,伯母怎么樣了?”小菊拉著她的手關(guān)切道。 齊婉兒的目光惡狠狠的掃在玄青的身上,她不會記錯,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無禮男的手下。 “你把飯菜放下就先出去?!毙嗝畹馈?/br> 小菊退出去,屋里就只剩下了齊婉兒和玄青。 “假仁假義?!饼R婉兒冷哼一聲,就回頭照看齊張氏了。 “你就是聽月樓的小梨花?”玄青總覺得像是在哪里見過她,方才在宴席上終于想起了這張莫名熟悉的臉。 齊婉兒聞聲有瞬間的愣神,這個男人好像真的很眼熟,可她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如果你的主子派你來送關(guān)心,那麻煩你回去告訴他,他這種假仁假義的人,我厭惡透了!”齊婉兒拒絕回答他的問題,畢竟在青樓的日子不是光彩的,她沒必要宣揚給任何不相關(guān)的人。 玄青見她如此強硬,也懶得再計較,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宴席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玄青準(zhǔn)時赴命,跟沈辰修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假仁假義?”沈辰修將杯中的御酒一飲而盡,臉色帶著陰沉,接著便起身離席,玄青緊跟而上。 玄青隨著沈辰修一路來到了長雍府的后花園。 “這么不識抬舉的丫頭,殺了便是?!毙嘀毖缘?。再說了,那女子本就是煙花之地出來的女人,不值得將軍如此待之。 一語落罷,玄青提著瀾月刀轉(zhuǎn)身離去,卻被沈辰修喝止。 “不必。”沈辰修的聲音很淡,透著深深地堅定,玄青聞聲楞然。 “是本王欠她的?!鄙虺叫揞D了片刻接著道,“你把她帶過來?!?/br> 玄青心中意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小丫頭,真能得到南元朝第一將軍的青睞。 齊婉兒被玄青強制帶到后花園,就見到了一身赤衣,墨發(fā)飛揚的沈辰修。 如果單單從身后看,這赤色背影,修長身形,還真像是一個俊秀的好兒郎,齊婉兒心想。 可現(xiàn)實是多么的令人幻滅,她即使未曾見過他的整張臉,也能感受到面具下的那張臉,是如此的丑陋。 一個做錯事情,不曉得承認(rèn)錯誤,依仗自己的權(quán)勢胡作非為的男人,絕對是丑陋的!即使他差人找來了大夫,也彌補不了他的無禮。 “還真是你?”齊婉兒言語輕蔑,“怎么,想殺人滅口?” 沈辰修忽的笑了一聲,齊婉兒一臉茫然,立在一旁的玄青卻皺了皺眉,沈辰修很少會笑,除非特別生氣,或者旗開得勝。 “你想多了?!鄙虺叫拚Z氣淡淡,扭頭看向玄青,“你先去跟長若交代一句?!?/br> 玄青離開,沈辰修才轉(zhuǎn)過身來,齊婉兒看著她高大修長的身影正漸漸朝她靠攏,瞬間有一股壓迫感。 他定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所以她的確惹不起。 可無奈,她偏偏惹了他! 所以為今之計,就算是硬著頭皮,也得繼續(xù)惹下去。 齊婉兒盯著他的雙眼,天朗氣清,陽光甚好,她甚至可以看見那一雙眼睛的睫毛,纖長而濃密。 這些古代人,倒是蠻喜歡裝神秘,想她上次在聽月樓救得那個男人也是帶了一個面具,不過那男人的面具一看就比眼前的這個面具金貴多了。 齊婉兒定睛望了望他的輪廓,倒是覺得真和那日那人有幾分相似之處。 沈辰修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咳了一聲,將頭扭到一旁。 “或許,你是不是去過聽月樓?”齊婉兒沒忍住心中疑問,她知道從古到今的美男大抵都是輪廓俊朗,可萬一真湊巧了,那豈不是更便于她敲詐一番! 沈辰修眉宇緊鎖,這小丫頭還真的把他給認(rèn)出來了嗎?他不戴金絲狐面,可是鮮少有人識得他就是沈辰修的,除了那些平日里與他走的近的大臣。 南元朝的將軍多了,可擁有金絲狐面之人只有他。 “聽月樓是何地?”沈辰修身體微微前傾,聲音深沉動聽,齊婉兒便沒再提。那日里那位小哥聲音可是帶著幾分嘶啞的,聽起到倒不完全相似。 她早該想到,像是這樣身份的人,應(yīng)該不會去聽月樓那種地方才是,想要美女,多的是人進貢。 “你找我到底什么用意?”齊婉兒也不愿繼續(xù)兜圈子,面對不討喜的人,說多了話是對自己的傷害。 沈辰修站直身體,“你可以向我提一個條件?!?/br> 齊婉兒愣住了。 她不是沒想過該怎么利用這次機會,可萬萬沒想到機會來的這么容易。她還沒想方設(shè)法要,他就主動提了。 “你什么都能答應(yīng)我?”齊婉兒愣了愣才問道。 沈辰修很痛快的點頭,在南元朝沒有事情是他許不了的,除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好!”齊婉兒立刻振作起來,今天她的確傷心壞了,要是不狠狠的敲一筆,只怕她這心情是好不了了。 “那你聽好了。”齊婉兒呼了一口氣,認(rèn)真的道,“我想要一間全臨安城最大的酒樓!” 她是她思考良久的事情,如果她想要帶著齊張氏在這繁華的臨安城扎根,她就只能做回她最擅長的行業(yè)去。 而作為一名美食品鑒師,她怎么可以不開酒樓呢? 沈辰修完全想不到,她會提出如此怪異的條件。這個丫頭,不要錢財,不要權(quán)利,卻獨獨要一家酒樓,到底是何用意呢? “你不會反悔了吧?”齊婉兒見他久未應(yīng)聲,有些心慌。 莫不是她這個條件開的有點狠了? “你別擔(dān)心,我不是白要你的,酒樓賺錢后,我會還你的?!饼R婉兒補充道。 “不必?!鄙虺叫揶D(zhuǎn)過身去,“你如果想好了,那就是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