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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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她又得拖欠稿子。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臉見薇姐了。之前找薇姐幫了不少忙,可是現(xiàn)在卻連稿子都沒能按時交給她。 成清清一臉泄氣地趴在桌上,把弄著手里的鉛筆。 她的靈感都去哪了? 成清清想到了自己以前在本子上記錄的一些情節(jié),沒準看看那個會有點用。不過本子被她放到家里了,還得回去取。 想到這,成清清將筆記本休眠,拿起包包便往門外走。 到了樓下,陳鑫正在吃午餐,見到成清清,放下了筷子,對著她打招呼。 “鑫鑫,沒事,你先吃飯。這段時間我有點忙,辛苦你了。”成清清對著陳鑫微微一笑。 她原本打算再找個人,這樣可以和陳鑫輪流值班,陳鑫也不至于這么辛苦。 只可惜她這段時間實在是沒有空,再加上招人還得增加開支,所以只好讓陳鑫受點累。 成清清想著若是開學了,還是得再招個人,不然陳鑫一個人肯定應(yīng)付不了。 她作為一個作家,主要的工作還是寫書,也不能一門心思都放在書店上。 前段時間還可以和陳鑫一起打理書店的事務(wù),現(xiàn)在這個時候,為了稿子和讀書會,她實在是沒了精力。 成清清沒有久留,跟陳鑫說了一句:“我有點事出去一趟?!?/br> 陳鑫回了一句“好”便坐了下來。 成清清這才離開,朝著公寓走去。 中午的太陽很是毒辣。 成清清走在街上,像是進了一個烤箱,額頭上不停在冒著汗。 走得急,她竟然忘了帶傘。 成清清也不顧上回去再拿,心想著也沒多遠,撐一撐就到了。 在烈日的照耀下,一切都顯得格外的明亮。 空氣發(fā)著燙,讓成清清的呼吸變得沉重。 成清清感覺步子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 整個人如同落葉般輕飄飄地倒在了路上。 在倒下的一瞬間,她依稀能感覺到手里的手機在震動,好像還能聽到手機鈴聲。 下一秒,她便沒了知覺。 路上的行人見到這樣的情景,立馬靠了過來。 一位女士發(fā)現(xiàn)了成清清手里的手機正在響,連忙從她的手里拿過手機,點擊了接聽。 “你好!” “你是誰?” 安景銘聽著這陌生的聲音,一臉的疑惑。 “這位女士在路上暈倒了,我看她的手機在響,就接了電話……” “你們現(xiàn)在在哪,我馬上過來!” 安景銘沒有等對方說完,便急忙問道。 “這里是xx路悅風咖啡館旁,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打了120。” 女士的語氣顯得很穩(wěn)重。 安景銘稍微放了一點心,將電話掛斷后,他將手里的工作對著助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便匆忙走出公司,開著車趕往悅風咖啡館。 安景銘到達地點時,救護車剛好趕到。 他匆匆忙忙下了車,跑到成清清的身邊,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額頭上還在冒著冷汗,心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疼痛感瞬間涌了上來。 安景銘看著醫(yī)護人員將成清清抬上擔架,送上車,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遲鈍。 一旁的路人將成清清的東西交給安景銘,他看著成清清的手機和包,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 對著幾位好心人不停地說著“謝謝”。 路人沒有多說什么,回了安景銘一句“不用謝”后,又提醒安景銘去附近的醫(yī)院找成清清。 這個時候,病人身邊需要人照顧。 安景銘這才意識到自己疏忽了,對著路人笑了笑,又說了幾句“謝謝”,匆匆離開。 開著車,緊跟著前面的救護車。 安景銘的心情很忐忑,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成清清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的心里很是不安,一手摸著方向盤,一手摸著下巴,牙齒不停地咬著下嘴唇。 看見醫(yī)院的那一刻,安景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救護車停了下來,安景銘忙把車往一邊一停,松開安全帶,朝著救護車奔去。 成清清躺在擔架上,臉色還是很難看。 安景銘緊跟在成清清身旁,直到成清清進了病房后,才被醫(yī)護人員攔了下來。 安景銘緊張得手心里都是汗,主要不知道成清清究竟是怎么了,他在腦海里不停的猜測著,各種消極的想法都冒了出來。 安景銘懷著焦急的心情在病房門口走來走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 安景銘轉(zhuǎn)過身子,看向醫(yī)生,滿眼的擔憂。 醫(yī)生摘下口罩,看到安景銘的臉,“安師兄,怎么是你?” “方師弟?!”安景銘焦急的表情變成了驚訝,他一開始還沒認出來,沒想到竟然碰上了熟人。 其實也是,這n城大大小小的醫(yī)院里都有校友,碰到熟人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不過安景銘自從掌管了安氏,醫(yī)院的事情很少過問。 “里面那位病人是你的朋友吧?!狈匠蓪χ簿般懻f道。看到安景銘緊張的樣子,方成覺得這個人對安景銘很重要。 “她沒什么大礙,低血糖加上輕微中暑,打點葡萄糖,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狈匠蓻]等安景銘回答,接著往下說。 安景銘聽到這番話,突然松了一口氣,臉色也好了許多。 他對著方成溫和的一笑,“我先進去看看她,有空再聊?!?/br> 方成明白安景銘的意思,對他的為人也十分了解,也沒多想,簡單的回了一句“好”,看著安景銘進了房間,這才離開。 安景銘走到病床前,成清清依舊昏迷著,手上扎著針,正掛著點滴,只是臉色沒有之前那樣恐怖,稍微有了點血色。 安景銘不禁在心里詫異,為何成清清的身體素質(zhì)這么少。 認識她以來,可沒少進醫(yī)院。 說起來,兩人還是在醫(yī)院認識的。 只是,他已經(jīng)不是醫(yī)生,而成清清,卻依舊是個病人。 安景銘有些心疼,搬了條凳子,靠著病床坐了下來。 靜靜地看著成清清,安景銘心中有了一種幸福的感覺。 這種只屬于他和成清清的時光,沒有任何人打擾,他有點想就這么待下去,哪怕是坐在一旁看著也好。 成清清的手微微動了動,緊跟著閉著的眼睛也慢慢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