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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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治不了安景銘,總有人治得了。 若不是安云和顧笙簫都不在家,她量安景銘也沒那個膽子。 安景銘咬著牙看著顧可,手微微抬起,又慢慢放下。 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和女人動手。 更何況他是顧可的舅舅,言語上教訓(xùn)一下就算了,真動手,那還是不是人? 他只不過是看到顧可這個樣子,實在是氣憤不過,想要嚇唬嚇唬她。 沒想到顧可一點兒都不怕他。 那樣子,好像還有點期待他打下去。 安景銘苦笑著,對著顧可說道:“小可,我知道你不喜歡成清清。我對你的事多少有些了解,感情這種事情強求不得,你這么做,只會讓尹赫南更加討厭你?!?/br> 安景銘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顧可想要得到尹赫南,而尹赫南的心思都在成清清身上。 尹赫南為了得到成清清,不惜利用成清清對尹家的虧欠,讓成清清和他結(jié)婚,還以一千萬為條件,讓成清清留在他的身邊。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尹赫南對成清清用情至深。 這成清清和尹赫南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外人能夠參與的。 在他看來,他是外人,顧可也是。 盡管頂著一個尹赫南未婚妻的名號,卻沒能得到尹赫南的認(rèn)可。 安景銘想要顧可清醒地面對現(xiàn)實,不要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到成清清的身上。 他也是真心喜歡成清清,可不會去強求,只要能默默守在成清清身邊便足夠了。 他在等,等成清清回頭,等尹赫南放棄。 他不知道這一天什么時候會來,可能永遠(yuǎn)也不會來。 可他不會為了得到成清清而去針對尹赫南。 他希望顧可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希望顧可不要因為尹赫南再對成清清下手。 一旁的岳芽聽到這話,心里有些不解。 這和顧可跟她說的不太一樣。 尹赫南就是顧可的未婚夫吧? 難道不是成清清勾引的尹赫南么? 怎么聽起來像是顧可在搗亂? 岳芽心里五味陳雜,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顧可高傲的頭顱漸漸低了下去,她低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時無言。 安景銘以為顧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又接著往下說:“小可,我不希望你這樣。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沒必要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尹赫南身上……” “夠了!你不就是喜歡成清清么?你憑什么干預(yù)我的事情?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著么?” 顧可對著安景銘吼道。 她實在忍受不了安景銘這樣說,其實她心里都知道,她知道尹赫南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她知道尹赫南真正喜歡的人事成清清。 可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只要尹家不接受成清清,她就還有機會。 只要能陪在尹赫南身邊就足夠了。 顧可的眼神里含著一絲絕望,為何安景銘要將事實告訴她。 她用不著提醒的,她都知道,只是不想面對罷了。 安景銘不就是喜歡成清清么? 為了成清清連她這個外甥女都要傷害。 那個女人憑什么? 憑什么這些人都對她這么好? 安景銘愣住了,看著這樣的顧可,他不敢再往下說。 心再次被刺痛。 他還是傷害了顧可。 可總歸是要面對的,總比自欺欺人要強的多。 顧可的眼里噙著淚水,這樣一吼,渾身都沒了力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蹲在地上,頭埋在手臂里,小聲地抽泣著。 她的愛太卑微,卑微到所有人都不認(rèn)可。 尹赫南哪怕只看她一眼,她都是高興的。 她恨成清清,更多的是嫉妒,嫉妒成清清能得到尹赫南的愛。 顧可守了尹赫南這么多年,都不曾得到他的一丁點兒愛。 連賀梅都接受了她,尹赫南卻一點兒都不被影響。 他對她,總是那么冷漠。 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淚水,一泄而出。 岳芽看著這副情景,無法再袖手旁邊。 盡管她和顧可是合作關(guān)系,因為利益才成為朋友,可看到顧可這副樣子,她還是忍不住心疼。 她走到顧可身旁,蹲了下來,一把抱住了顧可。 這樣做,或許能給顧可一點兒溫暖。 安景銘背過身去,不再看顧可。 他的心里有愧,無論是對顧可,還是成清清,他都放不下。 安云從后門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連忙跑到顧可身旁,將顧可一把抱起,“小可,你這是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岳芽很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給安云留出一定的空間。 她用余光看了一眼安景銘,那背影竟給了她一種落寞的感覺。 安景銘聽到了動靜,轉(zhuǎn)過身,看向安云,眼神有些慌亂。 本想說些什么,可想了想,最后只是叫了安云一聲“姐”。 “景銘,你怎么也在這里?” 安云一臉詫異,岳芽來她是知道的,沒想到安景銘也過來了。 顧可為什么會哭? 難道和安景銘有關(guān)? 前段時間她和安景銘的關(guān)系鬧得很僵,安景銘很久沒有來顧家了。 安云看在安氏集團的份上,沒有和安景銘計較。 畢竟現(xiàn)在安家還需要安景銘,若是沒了安景銘,這偌大的安氏集團誰來打理? 顧可此刻已經(jīng)抹干了眼淚,靠在安云的懷里,撒了個嬌。 “小可,你怎么了,跟mama說說。” 安云一臉的心疼,看著懷里的顧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 顧可嘟起嘴,搖了搖頭,示意安云,她不想說。 她不想提起剛才的事情,也不想讓安云知道她偷偷整成清清的事。 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她沒有底氣,而且覺得丟臉。 安云見顧可這副樣子,對著安景銘投去疑惑的眼神。 安景銘向來不會說謊,眼里那幾分歉意出賣了他。 “景銘,是你把小可弄成這樣的?” 安云的語氣很凌厲,含著幾分怒意。 “媽,我沒事,你別怪小舅?!?/br> 顧可扯了扯安云的衣袖,讓安云別激動。 從安云的懷里出來后,顧可站在安云和安景銘的中間,對著安云說道:“都是我自己的錯,我剛剛一不小心摔倒了,太疼了,沒忍住就哭了?!?/br> “摔哪了?” 安云沒有多想,抱著顧可看了又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哪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