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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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沒有必要 安靜的廚房內(nèi),林清歡聽著自己清晰的心跳聲。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憋紅了一張臉,心尖顫抖的厲害,卻固執(zhí)地否認(rèn),“我什么都沒有感受到。” 說完,動(dòng)手將男人的手撥開。 瞧著女人臉上的慌亂,陸墨沉滿意地挑起眉梢,沒有繼續(xù)為難林清歡,順勢松開了手。 林清歡得了自由,立刻就跑了出去。 沒有了男人的壓迫,林清歡覺得空氣都舒暢了不少。 小家伙聽到聲音,立刻爬起來坐好,放下翹著的二郎腿。 回頭見是歡歡,心里緊繃的弦立刻就松了下來,朝廚房里看了一眼,見爸爸沒出來,又躺回了沙發(fā)上。 “歡歡,快過來跟我一起看動(dòng)畫片!”小家伙朝林清歡歡喜招著小手。 林清歡按捺住急促的心跳,走回客廳,在小家伙身旁坐好。 “歡歡,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小家伙躺在林清歡的腿上,抬頭就見歡歡臉頰紅撲撲的,立刻就爬了起來,擔(dān)憂地去摸林清歡的額頭。 對上小家伙擔(dān)憂的眼睛,林清歡心口一暖,立刻回過神來。 她伸手握住小家伙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親了親,“阿姨沒事?!?/br> 突然被親,小家伙臉頰迅速躥紅,他用手捂住了臉,羞澀道,“歡歡,你怎么隨便親人家?” 林清歡剛才還緊張的心情,頓時(shí)就被小家伙此時(shí)的樣子抖笑了。 看著小家伙一雙眼睛透過五指縫隙,滴溜溜地看著自己,林清歡只覺得有趣。 趁小家伙看過來的時(shí)候,又在他的側(cè)臉上親了一口。 看著小家伙羞窘的樣子,林清歡被逗的哈哈大笑。 只是, 下一秒,她的笑聲就卡在了嗓子眼。 陸墨沉手里拿著一杯冰礦泉水,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客廳里歡聲笑語的一幕,漆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看著客廳里一大一小,眼中閃過深思。 乍然看見陸墨沉,林清歡抱著小家伙舉高高的動(dòng)作,突然就有些僵硬。 她將小家伙放回沙發(fā)上,整了整剛才被弄亂的衣襟。 陸墨沉瞧著突然乖順的一大一小,皺了皺眉,似是有些不快。 可是,他到底因?yàn)槭裁床豢?,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水燒好了。”陸墨沉走過來,淡淡地對林清歡說了聲,仿佛他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林清歡水開了一樣。 其實(shí),剛才在廚房里聽到外面的笑聲,陸墨沉有一瞬間的恍惚。 在他的印象中,父母對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和顏悅色過,家里的氛圍一直都是緊繃的,父母吵架隨處可見,每天的生活就像一張隨時(shí)會(huì)被拉斷的琴弦。 緊繃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他長大,離開那個(gè)家。 在陸墨沉的心里,家,從來都不是溫暖的代名詞。 可是,此刻,聽著那笑聲,他忽然就想要擁有,想要擁有一個(gè)真正屬于他的小家。 林清歡聽了陸墨沉的話,這才想起廚房里還燒著水,立刻起身去了廚房。 給父子倆到了水,林清歡便在一旁坐著,打算等兩人喝完,就送客。 可是,眼見著兩人都放下了水杯,卻不見陸墨沉主動(dòng)提離開的事。 看著坐在地毯上看動(dòng)畫片正入神的小家伙,林清歡沒有打擾,目光瞪向陸墨沉。 察覺到林清歡看過來的視線,陸墨沉微微轉(zhuǎn)頭,見林清歡看向門口的方向,朝他使眼色,陸墨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想要當(dāng)做不知道。 可是,隨即想到什么,也沒有急于一時(shí),一定要留下來。 陸墨沉將手機(jī)放回口袋,招呼著看動(dòng)畫片正起勁的小家伙一起離開。 小家伙聽到爸爸的話,立刻就皺起了小眉頭,“爸爸,我要在這里陪著歡歡。” 在歡歡這里,小家伙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自由,一點(diǎn)都不想回家。 說著,小家伙就朝林清歡的方向挪了挪,抱住林清歡的小腿,滿臉抗拒,一動(dòng)不動(dòng)。 林清歡的腿乍然被小家伙抱住,低頭對上小家伙央求的眼神,瞬間又心軟了。 有心想要把小家伙留下來,可是,一抬頭看見陸墨沉,她又打消了這個(gè)念頭。 這個(gè)時(shí)候把小家伙留下來,無異于引狼入室! 她不能再給陸墨沉靠近她的機(jī)會(huì)了。 將依依不舍的小家伙送出門,林清歡才松了一口氣。 房門關(guān)上,小家伙立刻收起臉上不舍的表情,吸了吸鼻子,抓了抓爸爸的褲腿,抬頭看向陸墨沉,“爸爸,你怎么不告訴歡歡,我們已經(jīng)把隔壁的房子買下來了?” 這樣,他今晚就可以邀請歡歡來家里,和他一起住了。 如果不是爸爸事先警告過,小家伙在上樓的時(shí)候,肯定會(huì)興高采烈地告訴林清歡這個(gè)好消息! 陸墨沉低頭,看著被小家伙抓皺的褲腿,微微擰眉。 小家伙敏,感地察覺到爸爸的壞情緒,趕忙松了手。 不甘不愿地跟在爸爸的身后,進(jìn)了旁邊的公寓。 房間里的林清歡,完全不知道剛才被“趕出去”的一大一小,已經(jīng)入住了旁邊的公寓。 她一邊收拾著客廳,一邊還想著小家伙那念念不舍的眼神,心里又是酸又是麻,說不出的復(fù)雜情緒在心頭纏繞。 回房間洗了澡,林清歡感覺有些累了。 剛躺回床上,就接到了言錦澤的電話。 自從言錦澤在病房里大發(fā)脾氣后,他們就再?zèng)]怎么講過話。 此刻,看著言錦澤的來電顯示,林清歡想到最近找離婚律師的艱難,原本想要掛斷的動(dòng)作,最后還是接了起來。 “你在哪?”電話剛接通,就聽到言錦澤冰冷懷疑的質(zhì)問聲,好似抓jian一樣。 如果是以前,林清歡可能會(huì)因?yàn)檠藻\澤的問話,而心情不好。 可是,現(xiàn)在,她聽著言錦澤漠然的質(zhì)問,盡然心如止水,再?zèng)]以前的半分傷感。 也許感情消磨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再有任何留戀了吧。 “你找我有事嗎?”林清歡淡淡地反問。 “怎么?你出院了都不和我說一聲!現(xiàn)在又和哪個(gè)野男人呆在一起?!我還不能找你了???”言錦澤的聲音很冷,儼然隱藏著怒火。 說了不在意,可是到底被人這樣詆毀,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言錦澤,如果不是為了談離婚的事情,我想我也沒有必要接你的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