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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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后面掛著的,居然是黑乎乎干癟癟一個東西,因為屋子里面光線不夠明亮,我一時看不清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我還專門把手機調(diào)成手電筒模式,照了一下。 我的個親娘誒,那居然是一只干癟的死貓,而且還是臉朝外掛著的,干的嘴唇都收縮了,森森的獠牙就露在外面,空洞的眼眶子黑漆漆的,雖然知道貓的腦袋就那么大點,但那眼洞還是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嚇得我手機差點脫手掉地上。 我趕緊跟韓老師說:“什么菜刀啊,就一只死貓,都成干尸了,看著老嚇人了,這要不弄出去,我也就不用睡覺了。” 結(jié)果韓老師道:“睡得著睡不著的,你就湊合著就行,不喜歡看就別看他,那貓是幫你守門的,千萬不能摘下來,要不你這屋子里面,不定進去多少玩意兒呢?!?/br> 鐵門里頭掛死貓,這守門方式也夠奇葩的了,不過既然人家說是看門的,那就留著吧,萬一這貓真的有用呢。 我說:“行吧,貓就讓它掛著,可是菜刀呢?菜刀在哪?” 韓老師說:“貓旁邊不就是菜刀嗎?一起掛著呢。” 我趕緊又用手電筒照了照死貓的旁邊,除了門板就是門栓,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我趕緊跟韓老師說了這個情況。 “你確定?你真的已經(jīng)認(rèn)真找過了?”韓老師的語氣非常的意外加疑惑。 我說:“要不要我把這個門板后面的情況,拍張照片給你發(fā)過去?我要找的是菜刀,又不是繡花針,一把大菜刀要是在門后面掛著,你覺得我會看不見嗎?” 韓老師好像還是很納悶,但好在最后還是選擇了相信我說的話,說:“那行,我再給你找把菜刀去。” 然后韓老師就離開了,我以為他去給我找把菜刀而已,應(yīng)該一兩分鐘就能回來,結(jié)果我整整等了半小時,韓老師還是沒有回來。 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屋子了只剩一個瓦數(shù)極低的老式燈泡照明,那昏暗的光線,讓我感覺有點頭疼,屋子里的東西都看得到,但是又看不清楚,這種感覺,還真的是讓人難受。 我又想起二黑說的,剪子要押在枕頭下面,現(xiàn)在我沒有菜刀,那就只能指望這把剪子了。 我趕緊拉開抽屜去拿剪子,雖然是把生銹的大破剪刀,但好歹是把剪子,我拿著剪刀就往枕頭底下塞,剛?cè)M去一半,好像就碰到了什么金屬的東西,我還以為是上一個住宿的人,把鑰匙什么的,給丟在了枕頭底下呢。 畢竟,這地方這么詭異,要是我把鑰匙丟在這里出去了,我肯定是不敢回來找鑰匙的。 但是把枕頭拿起來后,在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的卻并不是鑰匙,而是幾枚老舊的銅錢。 那幾枚老舊的銅錢,被穿在了一條手鏈上,上面還有幾顆不同材質(zhì)的珠子,能看出來,穿這串手鏈的人,是個挺講究的人,這手鏈雖然是自己做的,但是做工非常精細(xì),而且用的東西也都是有年頭的,看品相,比萬鵬賣給我的那個28888元的法器,要上檔次的多。 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串手鏈肯定不便宜,我也沒敢動,就把銅錢手鏈往旁邊移了移,然后把剪刀也放上,然后把枕頭放回去。 我又等了十分鐘,實在是等的不耐煩了,就給韓老師打電話:“老師,你不會是到鎮(zhèn)上去買菜刀了吧,怎么這么久都沒回來。” 聽著韓老師那邊應(yīng)該是在走路,一邊走一邊說:“要是能買到就好了,這個鎮(zhèn)上,多少年都已經(jīng)沒有賣菜刀的了,我現(xiàn)在在一家一家借,看誰家有富余的菜刀?!?/br> “怎么個意思?你們鎮(zhèn)上菜刀還是限量版供應(yīng)的嗎?你們鎮(zhèn)的人,難道都不炒菜不做飯的?”我差異道。 韓老師說:“說來話長,這個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釋,現(xiàn)在也只能碰運氣了,看看誰家里有當(dāng)年留下來的菜刀。 不過我好多年不在這個鎮(zhèn)上住了,對鎮(zhèn)上的人已經(jīng)不是很了解了,有些年輕的,已經(jīng)不怎么認(rèn)識了,想要借菜刀,還真不是很容易,只能碰碰運氣吧。 要是十點之前,我能借到菜刀,就給你帶回去,要是十點之前借不到,那我也不敢在外面轉(zhuǎn)悠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居然有人把那屋子里的菜刀給順走了,這太不像話了,要是讓我知道上次的住客是誰,我絕對饒不了他?!?/br> 韓老師提到上次的住客,我趕緊跟他說:“我在枕頭底下找到一串銅錢手鏈,感覺不像是會隨便扔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有誰帶過這種東西,這銅錢的主人,可能就是上一任住客吧?” 一聽說有奇怪的銅錢手鏈,韓老師瞬間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馬上讓我拍張照片過去給他。 結(jié)果我用手機卡卡卡拍了好幾次,照片上都是只有背景,手鏈一點痕跡都看不到,既然拍不上,那我也就不用一直費事折騰了,這手鏈肯定是有古怪的。 我馬上在電話里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韓老師,韓老師語氣里竟?jié)M是羨慕,道:“你運氣還真是不錯,當(dāng)年這條鏈子,我爺爺問他要,他都不肯交出來,沒想到居然讓你給找到了,你小子運氣不錯啊?!?/br> 我問韓老師,這銅錢手鏈,到底有什么說法? 結(jié)果韓老師還是那句:“說來話長,這個以后有時間慢慢跟你說?!?/br> 不過韓老師雖然沒有告訴我,這銅錢手鏈具體是怎能么來的,但是還是囑咐我說:“這個銅錢手鏈?zhǔn)呛脰|西,而且跟你有緣,今天晚上,就讓它在枕頭底下壓著,明天早晨你看一下,還在不在,如果明天早晨這個手鏈還在那里的話,你就把他帶在自己手腕上,拿走吧。” “這,這不太好吧?”這看著也是挺值錢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那銅錢是不是真的古董,但是就算是造假的,應(yīng)該也屬于是良心造假,用工用料用心了的。 韓老師說:“沒什么好不好的,這個東西說不定還能救你的命呢,既然讓你看見,那就是跟你有緣分,多少人在那個屋子里翻過,有些連命都搭上了,也沒有找出來。” 我的個上帝,這個屋子里還死過人啊,那冤魂不會還躲在這個屋子的哪個角落吧,難道讓我準(zhǔn)備菜刀,就是讓我砍他們? 我趕緊問道:“這銅錢手鏈可以防鬼嗎?能保證我今天晚上不被臟東西sao擾不?” 韓老師說:“跟這個沒關(guān)系,但這絕對是有用的東西,而且對你來說,可能還有大用處。” 我再問他具體是有什么大用處的時候,韓老師又說:“這個你很快就會明白,但是現(xiàn)在你還是低調(diào)點,不要聲張,在你明天出門之前,這個銅錢手鏈還放在原來的地方,不要跟任何人說,就算是有人問你,有沒有在房間里看到銅錢,你也要說沒有。 甚至是我掛斷電話后,如果再次給你打過去,問你是不是在枕頭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銅錢手鏈,你也一定不要告訴我,就算是我爺爺過來敲門,問你里面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你也必須裝糊涂。” “有這么嚴(yán)重?。俊蔽殷@訝道。 韓老師說:“行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得先去繼續(xù)借菜刀了,今天晚上,你能不能過得去,還得指望這把菜刀呢?!?/br> 我一聽,既然菜刀這么重要,那我自然是不能打擾韓老師了,趕緊聽話的把電話掛了。 看看在這屋里,也沒有什么好干的,我就把銅錢手鏈和剪刀在枕頭下面壓好,然后自己也躺在床上。 剛打算翻翻手機,度過這段緊張恐怖的時間,結(jié)果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一看,又是韓老師打回來了,趕緊接起來問:“怎么?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嗎?” 韓老師壓低聲音道:“剛才讓你把銅錢藏好,你藏好了吧?!?/br> 我說:“放心,藏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在原來的位置,肯定沒有問題?!?/br> 結(jié)果韓老師立馬就火了,道:“剛才我強調(diào)多少次了,不能說不能說,就算是我再打電話過去,你也不能說見到銅錢了,你怎么就這么不記心?小命不想要了是吧?” 我直接被他罵懵逼了,緩了一會兒才道:“敢情你這是在試探我,看我是不是能保守好秘密啊?你不趕緊去借菜刀,老試探我干嘛?不耽誤時間嗎?” 韓老師說:“廢話,多虧這次是我試探你,要是我手機現(xiàn)在是在別人手里,你這么沒腦子的直接回答說藏好了,人家能不起疑心嗎? 我告訴你,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找那件東西,要是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了,怕是連你都活不到明天?!?/br> 臥槽,這算怎么回事,這破銅錢到底是招福的還是招禍的?而且既然這件事情,這么機密,那韓老師現(xiàn)在人又在外面,一遍一遍的這么打電話,不怕隔墻有耳,被人給聽了去嗎?讓我不要聲張,但是他拼命聲張是吧。 現(xiàn)在也不方便跟他爭辯這些,只好道:“好好好,這次我是真的記住了,再不會亂說不該說的話了,你不用再試探我了。 還有其他的事情不?沒有的話,那我先掛了?!?/br> 韓老師說:“行,那就這樣吧?!?/br> 然后就把電話掛斷了。 剛掛斷不到三分鐘,電話又打回來了,問:“東西呢?你有按我說的辦吧?” 這次的話說的比上次還含蓄,但是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我這次肯定是學(xué)乖了,裝傻道:“什么東西???剪刀嗎?我塞枕頭底下去了,你放心吧?!?/br> 原以為我這次應(yīng)對的這么好,韓老師會表揚我一下,結(jié)果韓老師再次憤怒道:“什么剪刀不剪刀的而,一把破剪刀有什么用,我說的是銅錢,你找到銅錢了嗎?” 哎呀,試探升級了啊,就你這分貝,估計一會兒全鎮(zhèn)上的人,就都知道這個屋子里面有銅錢了。 但是他的嘴我管不了,我只能自己這邊咬死沒有見過,繼續(xù)裝傻道:“什么銅錢?你也沒有給我銅錢啊?就給我一把剪刀,你是不是記錯了?!?/br> 韓老師道:“不是告訴你,就在床頭的小柜子里放著呢嗎?你沒有找到嗎?” “沒有啊?!蔽抑苯拥馈?/br> 韓老師道:“笨蛋,柜子里面沒有,你就不會再找找其他的地方??!抽屜里,門后面,床底下,那個銅錢本身個頭就不大,你多找找,肯定可以找到的。” 我一聽,這話不對啊,剛才韓老師不是讓我藏銅錢嗎?現(xiàn)在怎么變成讓我找銅錢了? 臥槽,不會這次不是韓老師在試探我,而是真的是其他人,冒充韓老師來誆銅錢了吧? 這樣一想,我哪里還敢跟對方繼續(xù)再聊,言多必有失,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把電話給掛斷。 于是,我用了一個最老套的謊話,對著電話道:“喂,喂,喂,能聽到不? 喂,說話啊,說話。你說什么?我這邊聽不到,你大聲點!大聲點! 你那邊是不是信號不太好?你能換個信號好點的地方嗎?我這邊信號不好嗎? 那好,要不我先掛斷,再給你打一遍,看是不是能好一點?!?/br> 然后,又喂喂喂了一陣,不顧韓老師再那頭都已經(jīng)暴躁的開始罵街,我還是把電話給掛斷了。 雖然剛才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來電顯示是韓老師,但是因為這通電話并不怎么對勁,所以我還是再次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 這一看之下,我不禁有點慶幸自己剛才果斷的掛斷電話了。 手機里面,根本就沒有剛才的那條通話記錄,雖然我不知道這通電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用通訊設(shè)備打過來的,還是通過某種方式讓我覺得是有人在打電話,反正這通電話是有問題的。 而電話那頭的人,也很可能并不是韓老師,看來這一宿,還真的不那么好過去。 我把手機塞口袋里,剛打算松一口氣,結(jié)果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居然還是韓老師。 這特娘的,接還是不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