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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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討厭紅色,尤其是這種鮮紅的顏色,她想她以后也是見不得了,她覺得這種顏色實在是太難看了,讓人看著就覺得惡心。 最關(guān)鍵的是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可笑她從前竟然是那么的喜歡,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難不成是真的被沖昏了頭腦? 她實在是覺得可笑,可是那也是她做出來的事。 “好喝,再來點!” 可惜這株花并沒有感受到危險,與往日一樣他醉了,還是那么醉的徹徹底底,什么都不知道。 醉生夢死的日子他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更不知道究竟該在什么時候結(jié)束。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所有的事都忘記了,所有的人他都不認識了,就只有他自己,仿佛這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他雖然做不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他會做夢,好像是很久遠的夢,夢里他是個人,經(jīng)歷了很多事,可是一覺醒過來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是會忘記的,忘了自己經(jīng)歷過什么,夢里又夢到了什么。 他也不在乎那些的,反正都是一場夢,一睜眼如果要是能有一壇好酒最好不過了。 他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好像很熟悉,可是就是記不起來在哪里見到過,他時常會感覺到自己記憶錯亂,有些不知所謂,可是他又能記起誰呢?還是酒最好了。 孟小癡忽然之間退避三舍,她沒辦法不承認這樣的壞事是她先開的頭,可是這樣放縱又是誰的錯呢?她可沒告訴別人要用酒來灌溉這不知名的花。 她并沒有覺得自己錯了,這不是很高興嗎?似乎還很喜歡,那也就沒有錯。 可是這每日如同醉鬼一般,真的能夠分得清什么是高興嗎? 她想不清楚,也不愿意明白,更不愿意了解,這與她無關(guān)。 可是她看到紅色的東西就覺得心煩,在這里如此明晃晃的存在,她只覺得抓心撓肺的想要除掉,不擇手段,無論方法,總要把這個東西解決了,要不然她很有可能會吃不好,睡不好。 “我今日一定要除了你,你可真是礙眼?!?/br> 她說著就開始動手了,她從今往后再也不想看到紅色了。 她并沒有用手去解決問題,這一次聰明了一些,用的法術(shù),可是這也只不過是自作聰明而已,因為根本沒有半點用,這儼然不動的態(tài)度實在是讓人佩服,可是一點兒也不是時候。 從前孟小癡并不討厭的時候在這里也就在這里了,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討厭到了極點,根本就沒辦法忽視這個的存在。 “你們怎么都是這么讓人討厭,可是卻像賴皮膏藥一樣,怎么也甩不掉,更讓人討厭了?!?/br> 她聞著難聞的酒氣,越發(fā)煩躁了,今日她事事不如意,就好像是所有人都商量好了一樣,都不想讓她好過,如今連一棵花都不給面子,她又算是什么呢? 她拼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可是都沒有換來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她開始迷茫了。 “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我作對?我是欠了你們什么嗎?” 她怨氣十足,如果要是一個厲鬼,也絕對是那個永遠都沒辦法去投胎的厲鬼。她明明沒有那么多的執(zhí)念,可是當所有事都不讓她如愿以償?shù)臅r候,她真的不想讓所有人都好過。 她明明那么的努力,就只是想要讓自己過得開心一些,可是卻好像要移山倒海那么困難。 她究竟有多委屈,她自己都說不出來,可是別人就更說不出來了,而且還沒辦法理解。 這就好像是一個死循環(huán)一樣,她被困在里面,永遠都沒辦法出來了。 她希望有人可以理解她,可是那也只是希望而已,現(xiàn)實就是沒有人理解,哪怕是她曾經(jīng)最親,最信任的人,到最后也不過是如此。 “你們都一樣該死,你們怎么不去死?。 ?/br> 她撕心裂肺的吼著,可是究竟誰又能聽得見呢? 眼前的這個只怕那兩只耳朵連擺設(shè)都沒有。 “酒,嗯,是酒?!?/br> …… 孟小癡當場就委屈的哭了,這個時候但凡要是有個人能安慰她一下,她也絕對不會哭。 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她也應(yīng)該是個柔柔弱弱的,可是所有人都在逼著她,她根本就沒辦法柔弱。 她從小到大都在學會一件事,那就是隱忍,小時候要隱忍父母,父母總是不讓她做這,不讓她做那,她根本就不敢反抗,長大了要隱忍的就更多了,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的苦,她都要自己咽下去,可是卻從來都沒有人教過她該怎么咽,所以她是那個遍體鱗傷的,可是有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是為什么,但事情已經(jīng)是那個樣子了,她也無力去改變。 “我究竟是做錯了什么呀?為什么倒霉的總是我?我明明是滿心期待的,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了,她的身份本來也沒有什么重要的,只不過空有一個身份而已,又究竟有什么用? 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她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任何的好處,向來也只是壞處而已,她為此付出了很多東西,那都是她最珍貴的,到了最后她什么都沒有了。 眼淚掉在了她的衣袖上,身上,甚至是地上,就是沒有回到她的眼睛里的。 “啊,殺人了,救命??!” 那株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發(fā)什么瘋,竟然突然之間就大喊大叫的,好像比著被馬蜂蟄了還要緊張。 至于到了何種地步,把孟小癡都嚇了一跳。 “你干什么?” 孟小癡橫眉冷對,她做了所有可以做的事,可是卻沒有半點作用,何談殺人? 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誣賴她,這未免也太壞了。 “救命啊,殺人了,救命……” 當孟小癡面對一個不講道理的東西的時候從來都不是客氣的,她一巴掌就呼了過去,緊接著就是另外一巴掌,總之那些不讓她好過的,她也不想讓那些人好過。 大不了互相傷害,看誰更厲害一些一些。 那曼殊沙華當場就懵了,畢竟受到了這種待遇他是根本就沒辦法接受的,這段時間他雖然并沒有被好吃好喝的供著,可是卻是酒水管夠,他過得還是很舒服的,還從來都沒有人打他,這是第一個。 “你別以為我打不到你,你就欺負我,我告訴你,你是會遭報應(yīng)的,我要詛咒你?!?/br> 孟小癡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她的報應(yīng)早就已經(jīng)到了,她還就不相信了,還能有更慘的嗎? 不是說惡有惡報嗎?她從前從來都沒有做過惡,可是報應(yīng)還是來了,那么以后她壞事做盡,她倒要看看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 “就你也想威脅我,我告訴你沒有那么容易!我這輩子是不怕報應(yīng)了,有能耐你最好讓雷劈死我?!?/br> 她先把話放在這里了,管他以后會有什么報應(yīng),她照單全收,她是從來都不害怕的。 她這一次沒什么可畏首畏尾的了,她雖然做不到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當一個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時候,也就真的無所畏懼了。 “啊哼哼,你欺負人,你不就是看我不能動嘛,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豪言壯語誰都說得出口,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幾個,孟小癡可以說,他當然也可以說。 他甚至可以說得更多,畢竟他也就只有這么一張嘴了,跟人打架他不行,那也就只好占嘴上的便宜了。 孟小癡能占的便宜更多,左右開弓,巴掌如雨一般下去了,她是從來都不會吝嗇的,更何況這是自找的,她怎么可能會不成全呢? 她可是一向都很大方的,在這種時候她也就更大方了。 這也就是一株花,但凡要是個人,只怕現(xiàn)在臉都已經(jīng)腫了,可是現(xiàn)在被打也看不出來。 孟小癡忽然間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人比她還要委屈,有冤無處伸,有仇沒法報,也只能自己忍著了,最多也只不過是過過嘴癮而已,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說話是從來都氣不死人的,只有真正做事才能置人于死地。 這個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也比任何人都要經(jīng)歷的多,沒人可以比得上她了。 “看你以后還多不多嘴了,你要是讓我再發(fā)現(xiàn)你多嘴多舌的,我就把你的腦袋揪下來,到時候看你還怎么活!” 她不僅說了,有朝一日也一定可以做得到,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給她這個機會。 “孟小癡,你在做什么?” 藍玉終于發(fā)現(xiàn)了孟小癡的身影,可是在那里看了許久,只覺得這人只怕是要瘋了,要不然這是在做什么呢? 打架嗎? 她看著一點兒也不像,反而像是一個瘋子在那里發(fā)瘋。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攔得住,可是終歸還是要試一試的,要不然總不能就這么看著,萬一要是真的出事了該怎么辦? 她不僅沒辦法跟自己交代,也沒辦法對別人交代,最重要的是孟小癡要是去做別的事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