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曼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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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癡一伸手,手里憑空就多了一把刀,她兇相畢露。 她又何嘗不是想好好說話,可是沒人給她這個(gè)機(jī)會,她也就只好不得不用這種方法了。 “別動!” 孟小癡聞言看向慕楓,她也知道慕楓不會舍得這株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這可是從地府的土地上,長出來的,極其的珍貴,幾萬年都不曾一見。可是她卻不在乎,長不長出來關(guān)她什么事?她的東西不見了,現(xiàn)在才是最重要的。 “憑什么聽你的?” “我說什么了嗎?”慕楓也是一臉懵,他明明就沒有說話。 “誰知道你說什么,自己好好想想?!泵闲“V不在乎慕楓的裝傻充愣,她又不是聾了,還是能聽見的。 “你趕快把我的般若還給我!” 她拿著刀子就慢慢的靠近那株好像草一樣的植物,可是又有些不像,就是一根長長的東西,綠色的,光禿禿的,就連一片葉子都沒有,總之很是奇怪。 “別動!” “別動什么別動,我想怎么動就怎么動?!泵闲“V當(dāng)然是聽不得別人勸阻的,慕楓無論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的。 “誰在說話?”慕楓立馬提高了警惕,他可是什么都沒說的,可是偏偏卻聽到了和他一樣的聲音。他自己都有著一種錯(cuò)覺,他說話了,可是他根本就沒有。第一次可能是錯(cuò)覺,可是第二次就絕對不會是了。 他雖然覺得那長出來的東西很珍惜,可是畢竟是孟小癡帶來的,孟小癡無論想做什么,他也只能勸阻,至于聽不聽,那就是孟小癡的事了。所以他一定會是好言相勸,而不是僅僅只有兩個(gè)字。 “不是你在說話嗎?你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呢?”孟小癡站起身狠狠的瞥了慕楓一眼,這根本就是明擺著的事情,還有什么可說的? 雖然舍不得,但是態(tài)度為什么這么強(qiáng)硬呢?也不知道是真舍不得還是假舍不得。 “我沒有,你可別冤枉我?!蹦綏饔X得自己真的很冤枉,他敢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說話。 “我怎么就冤枉你了?分明就是你的聲音。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一句話而已,你還要說謊嗎?你也太讓我失望了?!?/br> 孟小癡雖然沒對慕楓抱有太大的希望,可是也不能如此的敷衍她呀。就發(fā)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都敢否認(rèn),這和睜眼說瞎話有什么區(qū)別? “你得相信我,我懷疑這里有旁人?!蹦綏飨朊闲“V是絕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舉動的,那么也就肯定是另有其人了。而他卻連個(gè)人影都沒有看到,很詭異的一件事。 可笑的是,這分明就是他的地盤,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他還有何顏面? 他可是閻王呀,這究竟是誰的惡作劇呢? “管他有沒有旁人,這東西生的詭異,我一定要拔了它,拔不出來就把它割了,總不會讓般若和薛白白白消失的?!?/br> 孟小癡也不管這些了,她只要能遂自己的愿就好了,她又蹲下,手里拿著刀一點(diǎn)兒也不含糊,就沖著那東西去了。 “誒呀,救命,殺人了。還有沒有人管呀?” 那聲音再一次響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慕楓的聲音,而是孟小癡的聲音。 孟小癡也是驚呆了,她這一次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連生命的方向,都聽明白了,就在自己的眼前,甚至不出一步的距離。 她很認(rèn)真的看著這株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伸手扒拉了一下。 “好像是它在說話呀,怎么這是成精了嗎?” 她竟然不知道地府也是如此有靈氣的,剛種下的東西就有生命了。 “什么?是它在模仿我們的聲音?!?/br> 雖說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可是,接不接受就不一樣了。 慕楓見過花草樹木成精,可是眼前的這個(gè)不僅長得快,而且還會模仿他們說話,就不一樣了。能在地府活下來,也算是一種本事,如果再加上另外一種本事,那就更珍惜了。 “沒錯(cuò),就是它,一定是它?!泵闲“V指著很確定,不用再想別的了。 “你敢快再說一句來聽聽?!?/br> 她想再聽一聽,也就能讓慕楓也相信了。她總不會再說一些無稽之談。 “你趕快再說一句來聽聽?!?/br> …… 孟小癡和慕楓相視一笑,果然是這個(gè)東西。 “你是從哪里來的?趕快老實(shí)交代,不然我可真就要動手了?!?/br> 孟小癡依舊還是不滿足,又威脅道。 “我,我……你欺負(fù)人!” 慕楓聽著卻不愿意了,這像是要哭死的聲音,用的是他的,他又怎么能接受呢? “你好好說話,難道沒有自己的聲音嗎?要不然我就要把你給砍了。長在我的地盤還不老實(shí),是要造反嗎?” “救命,救命呀,我不想死。” 聲音又變成了孟小癡的。 孟小癡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所變動,那株植物的頂上竟然緩緩的長出一個(gè)花苞來,慢慢的也就開花了。 花是紅色的,像鮮血一樣紅,紅得耀眼奪目。 這是一種從未見到過的花,那些凡花無非都是枝葉繁茂,可是這個(gè),也只有一個(gè)主體,連葉子都沒有,還有那紅的分外詭異的花。 “你見過這種花嗎?我竟從未見過?!泵闲“V沒見過的東西很少,她活的時(shí)間很長,當(dāng)然這并不足以成為資本,可是她也還算是見多識廣。唯有這個(gè)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新生的物種。 “我也沒見到過,想來這種子就不是一個(gè)尋常的種子?!蹦綏饔帜睦飼姷竭^這個(gè)?他不愛這些花花草草,所以不怎么關(guān)注,就連拿回地府的,也是隨便找來的。 孟小癡一想到這種子是從何而來就覺得這不是什么好東西。雖然長的并不妖艷,但倒是透著一股陰森詭異之氣,與這地府的氣氛都是相稱的很。 “這花長得未免也太丑了,好像是假的一樣,若是再多一些,說不定還能好看點(diǎn)兒?!?/br> 她看著這單獨(dú)的一株,未免有些孤麗,但卻并不是十分的好看。 “你長的丑,你全家都丑?!?/br> 那花也不是一個(gè)愿意吃虧的,被人說自己長得丑,也是接受不了。 “嘿,你聽見沒有?還會頂嘴呢?我的般若呢?老實(shí)交代,給我弄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把他們都弄沒有了?趕快把他們還回來,不然我跟你沒完?!?/br> 孟小癡是不會放過任何線索,任何機(jī)會的,這花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不然又怎么會能在地府生活。 “你長得就是丑,不需要有任何的質(zhì)疑?!蹦腔ㄠ┼┎恍莸恼f著,似乎是一點(diǎn)兒也不害怕了,剛才似乎好像并不是這樣的。 “你信不信我一腳踩死你?你說話都不會說些好聽的?!?/br> 孟小癡握緊了拳頭,還順便抬了一下腳,給這個(gè)花看。 “你有沒有感覺它的聲音又不一樣了?”慕楓提醒著孟小癡,這是第三個(gè)人的聲音。如果說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那這個(gè)應(yīng)該是就是最初的。 孟小癡這才靜下心來,仔細(xì)回想。 的確是不一樣的,可是這個(gè)聲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你再說兩句?!?/br> “我才不說呢,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被墒怯械拙€的,才不會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呢。 孟小癡心里忽然升起了一個(gè)疑問,只因?yàn)檫@個(gè)聲音她實(shí)在是太熟悉了,她曾經(jīng)聽過很多,可是現(xiàn)在就聽不到了,但將來不代表也聽不到。 “般若~” “我聽說你徒弟變成傻子了,怎么這時(shí)候想起來了?”慕楓這么早吃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有關(guān)孟小癡并沒有藏著掖著這些事,雖然稱不上是人盡皆知,但是只要有心人都知道。 “你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不許你這么說般若,他正在聽著呢?!?/br> 孟小癡從來都不覺得般若傻,只不過是害怕外面的事,封閉五感而已,怎么就能說是傻子呢? 可見慕楓心胸狹隘,還不知道尊重他人。 慕楓知道自己不傻就行,也就不屑于和孟小癡辯解了,但孟小癡說這話,未免有些不太可信。 “你說他是嗎?這怎么可能?這是一朵花,而般若是個(gè)石頭?!?/br> 他無論怎樣,這個(gè)還是分得清楚的,眼神兒沒有任何問題。 “我怎么會知道?” 孟小癡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她聽著那聲音就可以確認(rèn)了,一定是般若。 “你們是在說我嗎?”那花聽著這兩人說著話,雖然并不是特別的明白,但是還是能聽懂一些的。 “我不叫般若,我叫曼殊。” 孟小癡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她聽著聲音明明是般若,可是卻不是。那般若又去哪里了呢? “你從哪里來?你又是什么?” “我是曼殊呀,我也不知道我從哪里來?!甭庵恢雷约菏腔?,是曼殊,再不知道其他的了。 “那你……”孟小癡有著很多問題想問,可是那都是在,這是般若的情況下,可是現(xiàn)在這朵花有著自己的名字,那真的不是般若嗎? 她竟然無從辯解,這花是那粒種子生的,也就是說種子還是好的,活了下來,那般若和薛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