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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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癡在哪兒呢?老子要找人!”那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彪形大漢,其實(shí)也不算是突然了,是繼上一個之后緊接著就上門了。 尚煦看著這個連把雨傘都不打,任憑在雨里澆著,看這人也真是夠糙的了。 “你去,你趕快把他打發(fā)了?!?/br> 他氣急敗壞的對著呈栩說道。 呈栩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都是來找孟小癡的,偏偏孟小癡根本就不在這里。 師父有命,他不得不從,立馬就去外面了,只有一句話。 “孟小癡不在這里,你去別處找吧?!?/br> …… 遂安城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下起了雨,只是這邊是淋漓小雨,文人墨客最喜歡的那種,至于有沒有別人喜歡就不知道了。 涅齋站在門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靜的不得了。 逢淵站在身后一直等候著,他總覺得今天有點(diǎn)怪,但卻說不上來是哪里。 雨一直下個不停,讓人心情也沉悶悶的。 “主上,今日這雨,只怕不會停了,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br> 這總是站著也不是個道理,要是真的有事,倒不如早說早完事。逢淵是這么想的,就不知道涅齋是怎么想的了。 “沒人來嗎?”涅齋問道。 “沒有人來,該來的都已經(jīng)來過了。主上您是希望有人來嗎?”逢淵起初還以為涅齋站在這里是為了看風(fēng)景,沒想到是在等人來呀。他也就知道了是在等誰了,但卻沒有理由,沒有言語勸慰。 “那不該來的,總該也得來了吧?!蹦S就不信了,孟小癡還能有什么別的辦法嗎?要不是沒辦法,又怎么會讓人來找他? “那也沒有來,這樣大的雨,想來是不會來了?!狈隃Y就算再不懂得人情世故,也懂得識時務(wù),而且下雨了,誰會趕在大雨天上門?不都一向是趕個風(fēng)和日麗的天氣,上門詳談。 “是嗎?她可不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只要想,就會來。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沒有事?!蹦S看著窗外細(xì)雨紛飛,感覺自己格外的可悲,雖然有著自己想要的,可是卻得不到,縱然人就在那里,可是心不在這里,他又能怎么辦呢? 但他依舊還是執(zhí)著于此,哪怕不在,看看也好。 “是?!狈隃Y如獲大赦一般,他已經(jīng)站在這里許久了,可是涅齋一聲都不吭,他又一直不敢說些什么。這樣的沉默一向都是最可怕的。 涅齋看著逢淵離開,房間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安靜是真的安靜,可是他無事可做,這種安靜也只是無用的。 他情愿這個時候能有個人來,無論是誰,只要是個人就好了。 安靜只會讓他想起過去,那些難過的痛苦,可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能有一個溫柔的妻子,一個可愛的孩子。 過著世上最安靜,最祥和的日子,也許孩子吵鬧也好,頑皮也好,但必須擁有一個母親,最重要的那個人只能是孟小癡,不可以是別人。 可是孟小癡遲遲不來,他卻又不愿意親自去找,找到了也就算了,可是又該說什么呢?說他想她嗎? 他已經(jīng)說盡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換來的回應(yīng),卻是那樣的無情,他本就是一個不想受到傷害的人,可是沒想到,總是那個傷的最深的。更沒想到的是從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說到底還是他自己自甘墮落,不知道回頭。 他只要一回頭,就有無數(shù)女子在等著他,自然有比孟小癡性情好,長的漂亮的,可是他就是不知道回頭,有的時候他自己都想抽自己兩巴掌,把自己抽醒,可是抽了又能怎么樣?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 他一抬頭忽然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走來一個人,那人撐著一把白色的十分素凈的油紙傘,整個上半身都躲在傘里面,看不清面容,但卻是在往他這邊來的。 他心里忽然有那么一刻暗喜,他覺得是他想的那個人來了,他就知道不會讓他失望的。 但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很淡然,等著那人走過來。 “主上,你是在等我嗎?” 他剛才心里是多么的欣喜,現(xiàn)在心里就有多么的失落,根本就不是孟小癡,是另外一個人。 “有事嗎?” 他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言語里帶著不悅,可是他忍不住。 兮幻加快了腳步,走進(jìn)了門里,“我找你還能有什么事,還不是為你的事?!?/br> 她對自己的事都沒有那么上心,對涅齋的事可是十足的上心,但就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她為此感到很挫敗。 “你可真是為我,可是你得到什么結(jié)果了嗎?都是些無用功而已,說了和白說沒什么區(qū)別,如果要是沒別的事,你就走吧。” 涅齋很不愿意見到這個人,他只會覺得聒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開始討厭這個女子了?;叵肫饛那埃麄冎g是那么的要好,也算不到是要好,只能說配合的很好,所以一向出門做事都會帶上。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越發(fā)的疏遠(yuǎn)了。他也知道這是因?yàn)樗?,是從他開始的,可是他總覺得是那么的不耐煩。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變得越來越不講道理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就這么答復(fù)我,我的心可是拔涼拔涼的?!辟饣孟胫簿妥约盒郧楹?,才會這般的幫著涅齋,還不計(jì)前嫌,不計(jì)后果,這要是擱到別人身上,怎么可能會做到以德報(bào)怨? 她想著越發(fā)的佩服自己了。 “那你是想讓我給你暖暖嗎?我看你是越發(fā)的放肆了,我是不是對你太過于放縱了,你才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br> 涅齋沒有心情再看著眼前的風(fēng)景了,其實(shí)本就沒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他心里有個人,他總希望那個人能突然出現(xiàn)在雨幕里,可到了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 兮幻已經(jīng)感覺到了涅齋對她很不耐煩了,但是她還不愿意站在這里呢,下著那么大的雨她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房間里不好嗎?這人吶,就不能對一個人太好了,太好了就容易被輕視,她簡直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她就在附魔山,你干嘛不去找她?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你也應(yīng)該知道,想要她主動一下是有多么的難。與其坐在這里苦等,倒不如這就上門去?!?/br> “能說點(diǎn)兒我不知道的嗎?如果說不出來就出去?!蹦S又怎么會不知道?只不過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他憑什么主動?他既不是過錯的那一方,也不是需要幫助的那一方。因?yàn)槊闲“V才是那個最無助的。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送上門去了,難道就一直都做那個上趕著的嗎? 他也是有尊嚴(yán)的好不好? “死鴨子嘴硬,我看你就是那種躲在被窩里哭的吧!可見也只有我這種眼瞎的能看上你,連孟小癡她都看不上你,你可怎么辦呀?” 兮幻毫不猶豫的挑起了涅齋的傷疤,孟小癡喜不喜歡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兮幻說出來了,那就不一樣了,這分明就是在嘲諷他。 他果然還是淪為了笑柄。 “說沒說完?說完就滾?!?/br> 兮幻可不吃涅齋這一套,跟著涅齋這么多年了,她可不是被嚇大的。 “果然還是戳到了你的痛處,你怎么就這么執(zhí)拗呢?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給你出這樣的主意了,難不成還要我上門去替你說嗎?明明那個時候還好好的,人都見到了,怎么就能說著說著人就跑了?我以為你一向都很清醒,怎么就有了不清醒的時候?這個時候她想要什么你給她就是了。” 她追根究底,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努力白費(fèi)了。她覺得只要孟小癡不回來都對不起她這些天到昆侖山上去丟人現(xiàn)眼。 涅齋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想把兮幻打出去的沖動,緩緩說道:“我說了,可是她什么都不想要,我把自己給她,她都不要。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失?。俊?/br> 兮幻選擇閉嘴。 孟小癡總是能做出出乎意料的舉動,不曾想面對一個這樣完美無缺的男人竟然送上門都不要,這得是什么樣的節(jié)cao才能忍得住呢? 她從前只覺得,孟小癡是個花癡,還是個一無是處的花癡,現(xiàn)在反倒是有些佩服了,果然只有這樣的人,才不會受到傷害。冷酷無情果然是保護(hù)自己最好的方法。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沒話說趕緊走人。別逼著我對你惡語相向。”涅齋已經(jīng)下達(dá)了最后通牒,他雖然想有個人陪著他,但絕對不會是兮幻。 兮幻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來,但是已經(jīng)來了,后悔也晚了。 “那個前面有人找孟小癡,要不然你去看看。” “你怎么不早說?”涅齋雖然不知道是誰來找孟小癡,但是有人送上門來,他總算是可以發(fā)個脾氣了。 兮幻再一次選擇閉嘴。 兩個人來到前廳,正有一個人在那里等著,那是一個身穿白色衣服戴著面具的人,面具格外的猙獰,讓人只要看上一眼一下子就能記住,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身上有著一種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讓人一看就覺得是一個飽讀詩書,有禮有節(ji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