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擊退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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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們有些群情激憤,那畢竟是他們的師叔,要是在昆侖發(fā)生點什么事兒。不僅昆侖沒面子,他們身為昆侖弟子,更沒面子。 “給我上,宰了這條可惡的蛇。救不了人總得把仇報了?!背疏虼岛拥裳鄣?,他感覺天都要塌了,他的師叔啊,怎么就沒等到他回來呢? 弟子們得令,紛紛拋出自己手中的劍,默念咒語,長劍停滯在半空中,找準(zhǔn)了方向,就沖著白蛇而去。 要說這一群弟子和那群被打倒了的弟子,還是有所區(qū)別的。 至少這群弟子看到那條大白蛇,沒有先贊嘆一番,也沒有只顧著看,倒是注重于行動。 數(shù)十把長劍匯聚成劍林飛向白蛇,白蛇已然發(fā)覺這群人的到來,只是它不舍得孟小癡。 它想要帶孟小癡走,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它已經(jīng)露了相,昆侖一定容不下他了的,它又能帶著孟小癡去到哪里呢?一定會被抓到的,到時候不只是他一個,更會牽連到它答應(yīng)要相助的,簡直就是得不償失。早知道它就不這么招搖了。 長劍扎在它身上,它沒有任何感覺,它行走在這世上,就靠著這一身皮,刀槍不入,棍棒不受,它搖晃著尾巴,就將劍揉成一團,又推了回去。 拿著刀劍扎人,想必是昆侖一貫的做法,上至孟小癡,下至這群弟子,做法都是這么的雷同。 呈栩看著那些劍,原路返回,心下一驚,竟然不知道這是一條什么蛇,如此的抗打。 昆侖弟子的劍都是認(rèn)主人的,眾人的劍原路返回,也傷不到自己人,只不過是各自回到自己主人的手里。 “好囂張的一條蛇呀?!背疏蛞呀?jīng)試過用法術(shù)不行,如今用劍也不行,這該如何是好? 說來也真是夠可笑的了,偌大的昆侖居然拿一條蛇沒有辦法。 “師兄,怎么辦?要不然我們?nèi)フ垘煾赴伞!辈荒芤粨艏粗?,必定會動搖軍心,眼下是沒別的辦法了。 昆侖的術(shù)法并非無懈可擊,也是有軟肋的,就比如說如果敵人刀槍不入,他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已經(jīng)吩咐人去請了,想必很快就會過來了?!背疏蛞粫r之間竟然也不知所措了,他以為多帶些人來就會解決眼前的困境,不曾想并不是,也就是能來助助聲勢了。 “這是一只妖吧?”有弟子看著白蛇說道。 “不能吧,妖是不會輕易露真身的,怎么也得披一張人皮,這個未免也太隨便了?!庇钟械茏诱f道。 “可是看它那個樣子,也不像是普通的蛇?!?/br> …… 一時之間七嘴八舌的,都在探討這條白蛇究竟是妖,還是只是一條蛇。 “行了,都閉上嘴。”呈栩又何嘗不曾懷疑過,只是這蛇看著頗有靈氣,身上也沒什么妖邪之氣,他一時之間動了惻隱之心,不曾想這就釀成了大錯。 “既然它長得像妖,那就按妖怪的辦法處理吧。” 妖魔和普通的蛇處理方式是不一樣的,沒有修成妖的,那叫孽畜。修成了妖的,便屬于妖類,要么抓了,要么封印了,妖可比普通的動物好處理的多。 弟子們得了呈栩的指示,紛紛四散開來,但最終的目的地都是白蛇,他們將白蛇團團圍住,口中默念咒語,霎時便有金光,四散開來。 白蛇在金光的中心,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感覺,唯有一雙眼睛,好像有千萬根針,一同扎下來。 疼的生不如死,它是怎么也沒有料到這個,這些人念著的不知是什么的咒語,聽進耳朵里,頭痛欲裂。 身體上明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內(nèi)里卻千瘡百孔。 它自恃沒人能奈何得了它,如今不過剛剛出山,就遭受了這樣的打擊。 它是真的不得不逃了,可是也是真的不甘心,如此的落荒而逃,它可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它也顧不了那么多了,要是再這么下去,它就會處于弱勢,任人宰割了。 弟子們眼見著白蛇,一溜煙兒的往地底下鉆,可卻也無可奈何,外力傷不到,法術(shù)也造不成傷害,只有這誅妖邪的咒語,才管用了那么一些。 白蛇遁去,孟小癡方才顯露出來。 “師叔還在,沒被白蛇吞了?!?/br> 此番最大的收獲,就是孟小癡還在,不至于賠了夫人又折兵。 呈栩看到孟小癡的身影,立馬就跑了過去,還好沒有出什么事,要不然他就真的要提頭去見他師父了。 只是怎么躺在地上?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師叔,師叔你怎么啦?” 他搖晃著孟小癡,試圖將孟小癡搖醒,當(dāng)然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試過孟小癡的脈搏了,還在跳,就說明還活著。 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孟小癡不為所動,好像睡得很沉,又好像是昏過去了。但發(fā)生了什么,呈栩是不知道的。 究竟有沒有什么大礙,他還是不知道。如今他需要求教于他師父,雖然這樣他將會面臨著他師父的鄙視,一只蛇都打不過,他當(dāng)真是愧對他師父。 但還是得說明發(fā)生了什么,不然他更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他一把就將孟小癡抱了起來,雖然他已經(jīng)是老胳膊老腿兒的了,但依舊還是活動自如,抱起了孟小癡就開跑,奔著寒山殿而去。 臨走還不忘了囑咐道:“你們看看他們傷的怎么樣?快點離開這里?!?/br> 浮塵殿就是個是非之地,可是這里的地理位置卻是極好的,不遠(yuǎn)處就是后山,前面沒有多遠(yuǎn),就是寒山殿。西面離著最近的就是廚房,有吃的,有風(fēng)景,雖然離著他師父有點近,但也不是什么壞事。若是出了什么事兒,寒山殿肯定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呈栩一路跑回了寒山殿,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也不是他的這位師叔有多沉,而是他的腦袋上東西太多了,有著頭發(fā),還有著胡子,也只有五官露出來了。就算是出汗,都揮發(fā)不出來,都捂住了,但是他還是愿意留著胡子。 “來人,快點來人!”他人還沒進到門里面,就先扯開了嗓門吼道。 他剛才并沒有回到寒山殿,而是在求援的路上遇到了那些弟子,他看著人還是挺多的,也就沒再找別人,不曾想還是輕敵了。如此大的教訓(xùn)他將會視為前車之鑒,事實證明叫再多的人,也抵不上找著一個厲害的。 奈何也不知道是他的聲音小了,還是里面的人,聽到了卻不為所動,總之就是沒有人出來。 他只好一鼓作氣,跑進了門里,但卻不知道該把孟小癡放在哪里,孟小癡在寒山殿里也沒有住的地方。也沒想多久,他就做出了決定,放到他師父的房間里,如此辦法簡直就是明智之舉。他簡直就是太聰明了。 他安頓好了孟小癡,并沒有先去找他的師父,而是先去找孟肅,畢竟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他去找他師父一來一回,又要花費一段時間,如今眼下寒山殿里有能做得了主的,他怎么能忽視呢。 “孟肅上神?你還在嗎?”孟肅是他親自安排進來的,他找起人來自然是熟門熟路的,他見關(guān)著門,不知道孟肅在做些什么,只得先問了一句。 “在的,是呈栩嗎?可是有什么事?”呈栩剛問完,門里面就傳來了孟肅的聲音。 “師叔有些事,還請孟肅上神您移步。”呈栩有些慶幸,孟肅不是個隨意亂走動的人,要不然他還得再去別處。 話落,門就打開了,孟肅站在門前,眉頭緊皺,問道:“她怎么了?” “導(dǎo)致浮塵殿塌了的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找到了,是一條大白蛇。師叔她與白蛇周旋,如今昏迷不醒?!背疏驌?jù)實相告,這事兒本來就瞞不住。 “她和蛇周旋,怎么就沒被蛇吃了呢?!泵厦C那時候聞得孟小癡沒在浮塵殿里,著實松了一口氣,至少房子塌了沒被壓住,就是好的??墒沁@才過了多久,就傳來這樣的噩耗。他難以想象孟小癡是怎么和蛇周旋的,能打的過嗎?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沒有被吃,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怎么都叫不醒?!背疏蛞呀?jīng)說的很清楚了,不知道為什么孟肅竟然想著孟小癡被沒被吃,是很期望這種事發(fā)生嗎? “那應(yīng)該是嚇暈過去了吧。”孟肅覺得只要沒被吃掉就是小事,要是被吃了,他還得去刨蛇肚子,到時候救不救得回來,就很難說了。 呈栩發(fā)現(xiàn)孟肅有些太過于樂觀了,沒被蛇吃了并不代表著就平安無事。 “上神您還是過去看一看吧,我看不出來是什么原因?!?/br> “我都說了很有可能是被嚇暈過去了,你無需太過于擔(dān)心?!泵厦C最是了解他這個meimei,有修為在時雖然談不上作威作福,但什么事兒都敢伸手碰一碰,其實膽子小的很,只敢碰那些可控范圍之內(nèi)的事兒,就比如說孟小癡從來都不敢招惹初笑和君逸,而對那些小神仙卻總是戲弄一番。典型的欺軟怕硬。 如今面對一條蛇,只怕會被攆著直跑,是絕對不敢正面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