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全體罰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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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干嘛呢?是要造反嗎?”孟小癡打眼一瞧,只見并不狹小的書房里滿是人,此時此刻顯得格外的擁擠,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意,當(dāng)然在發(fā)覺她的到來之后笑容就都漸漸消失了。 薛白最是詫異,他對于孟小癡的到來始料未及,他以為孟小癡正生氣呢,不會來看他的,沒想到這就到了眼前了。 “師父,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嗎?你們在干什么?”孟小癡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貼了紙條,有的上面還有字,哪里來的已然揭曉了。這群混蛋把書給撕了,孟小癡現(xiàn)在特想把他們給撕了。 “師父,我們沒做什么?!毖Π滓话寻炎约耗樕腺N的紙條拽了下來,藏到了背后,這是個很幼稚的舉動,掩耳盜鈴不過如此。 “你是覺得我是傻子,還是覺得你是傻子?。俊泵闲“V懷疑這幾個人沒干好事。 薛白這下不說話了,他還能說些什么呢?說自己是無辜的,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是他先開的頭,他可不能不仗義。 但就這么承認(rèn)了,孟小癡肯定更生氣了,雖然他有點死不悔改,但他就是故意的。 抄書多無聊呀,他可忍受不了,眼下這么多人閑著也是閑著,不利用起來簡直都對不起自己。 “說話呀,怎么不說話了?剛才我聽著動靜挺大的,你們都成了啞巴嗎?還是說看見我成了啞巴。”孟小癡已經(jīng)不想生氣了,她發(fā)現(xiàn)她生氣到頭來受到傷害的還是她自己,別人沒有任何壞處,反而她成了那個最沒好處的。 依舊還是沒人說話,就好像突然之間,所有人都噤聲了一樣。 孟小癡挑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手邊剛好就是幾本殘缺不全的書,她有些慶幸,還好都是些普遍的書籍,沒什么藏書。這要是些珍藏古籍她真想打死薛白以贖罪孽。 “薛白,我看你膽兒肥了是不是?剛才還下跪認(rèn)錯,這才多大一會兒,你就敢撕我的書。貼在臉上你是能記在腦子里還是怎么樣呀?”孟小癡想著這些書要是撕了,薛白就能學(xué)進(jìn)去,還是有用的,也不枉撕了一場,可若是薛白什么都沒記進(jìn)去,那可真就是浪費了。 “師父,我這些都記住了?!毖Π滓矝]有漫無目的的撕書,他都是帶有目的性的,所有被撕的書都是那些特別特別難懂的,他想他有可能這輩子都學(xué)不會。所以撕了也就撕了。 孟小癡難不成每本書上什么內(nèi)容都能記住,他才不信呢,教他們的時候不也是看得出來的嘛。 孟小癡可不是個傻子,薛白說什么她就信什么,這里的書,她大多都沒有教過薛白,薛白連最簡單的都沒學(xué)會,更何況是被撕了的這些。薛白也就是覺得,沒了物證,她就拿薛白沒辦法了,殊不知她在昆侖那么多年,那時候的她可并非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該看的,該背的她一樣都沒落下,就算到了如今,她也能倒背如流。 薛白當(dāng)真是小瞧了她。 “記住了?那好,我就考一考你。就這一本兒了。”她隨手就撿起了一本書,要說薛白還是很聰明的,只是沒聰明對地方,這書皮面上的字一個都不少,一眼就看得出這原來是什么書。 “我問你封印妖邪的咒語是什么?” “呃……那個……”薛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 孟小癡是真的忍不住了,撿起幾本書就沖著薛白扔了過去,無一例外都砸在了薛白身上,她這個時候手下準(zhǔn)的很,薛白就是想躲也沒得躲。 “你還有臉在這兒玩兒,老子昨天剛教你的,你到了今天就忘了?!?/br> 她就知道薛白肯定將那些撕了的書是讀也沒讀,也就沒問那本書上的,反而問了些她已經(jīng)教過的。她是真沒想到,薛白竟然是如此的不給她面子,這都說不出來,她還能指望些什么呢? “師父,我錯了!”薛白被砸之后,認(rèn)錯的態(tài)度才很明顯。雖說這次是沒跪下,但語氣上還是很示弱的。 “我看你一點兒也不知道錯,還是別叫我?guī)煾噶?,我可是受不起。”孟小癡是再也受不起薛白的這一聲“師父”了,她得是做了什么孽,才能有薛白這樣的徒弟。 “別呀,師父,我再也不敢了?!毖Π鬃灾约旱呐e動很讓人生氣,可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書再抄就是了。 “說吧,你們玩的什么呀?”孟小癡到了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這一群人,能玩些什么?每個人臉上都能粘兩條紙條,可見人人都有份兒。 薛白很不情愿的對著孟小癡伸開了手掌,他的手心里,正握著兩枚色子。 孟小癡不得不承認(rèn),薛白很會玩。就這兩枚色子能帶著一群人玩出花樣來,也是很厲害的。 “哼,薛白,你好歹也是個財神。怎么輸了就往臉上貼紙條,而不是拿銀子呢?”孟小癡從來都知道,薛白身上那富家公子的氣性,永遠(yuǎn)都丟不掉。而這一些,無非是吃喝玩樂,只是沒想到昆侖的這些弟子,竟然也敢跟著薛白瞎混。當(dāng)真是帶壞了昆侖的風(fēng)氣。 “我身上沒銀子,更何況他們也沒有,所以……”薛白這時候說話可沒有那時候聲音大了。他察言觀色,孟小癡似乎也沒有多生氣,反正是比先前的時候好許多。 “你們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嗎?是在聚賭,入門的時候讓你們戒驕戒躁,沒想到你們竟然敢跟著他玩這個,你們就是打一架賭輸贏,也比玩這個強。”孟小癡簡直痛心疾首,薛白就是個禍害,自己不學(xué)好,還帶著別人也不學(xué)好。 可真是給她長臉了,她的徒弟帶著頭聚賭,她要是就這么放過了,傳出去倒霉的就是她了。 “師叔,我們知錯了?!?/br> 那些弟子聽著孟小癡的話恍然大悟,一時間皆齊刷刷的跪了下去,聚賭可不是什么小事,昆侖若干門規(guī)里不止有一條是針對這個,是有許多條。 他們當(dāng)真是犯了天大的錯事。 “知錯?你們但凡要是知道錯了,也就不需要我來提醒了,可見還是有著僥幸心理。只圖了一時的高興,你們就敢觸犯門規(guī),還是缺少管教?!泵闲“V儼然一副長者的姿態(tài),她最是知道能當(dāng)昆侖的弟子有多嚴(yán)苛,皆是心性純善之人,哪容得什么賭徒惡棍? “還請師叔責(zé)罰?!蹦切┑茏咏允窍胂攵己笈?,要是一味的放縱下去,只怕將來我越來越肆無忌憚,一次小事,反而禍害了自己。 “般若你是不是覺得你沒事兒了?”孟小癡看著站在一旁的般若,臉上干干凈凈,好像還是沒參與其中一樣。 “自然是有事兒的,你都發(fā)話了,我能沒事兒嗎?”般若再也不想和薛白待在一處了,他倒是想安靜,可是薛白總能想出千奇百怪的花招來,他總是被連累的那一個。 這次他雖然參與其中了,但他也是被薛白忽悠的。 “知道就好,既然你們都有覺悟,那我也就不去告訴你們師父了,自己找紙筆把撕了的書給我抄上十遍,抄不完就別出這間屋子了?!泵闲“V也沒別的辦法懲罰這群人,要說打,大家都長這么大了,怎么下得去手,總得給對方留點面子。 “是?!?/br> 這種命令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好辦,但實際上這種懲罰已經(jīng)很輕了。在座的身為尚煦的弟子什么樣的懲罰方式?jīng)]見過,只能說這是小菜一碟。他們的師叔還是很仁慈的。 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孟小癡都有些后悔了,想著是不是太輕了? 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收不回去的。 “還跪著干什么?還不快點行動起來?!?/br> “可是沒有書了,怎么抄???”薛白真是多事,閉上嘴做就是了,可他偏不。 孟小癡瞥了薛白一眼,說道:“你們有本事撕,自然也有本事能粘起來,你抄二十遍。” 薛白很是后悔自己多嘴多舌,莫名其妙的就比著別人多了十遍,他冤不冤枉?。】伤遗桓已?,他要是再惹怒孟小癡,只怕沒這么簡單收場了。 “你們不是喜歡看著嗎?這回你們有事干了,看著他們抄書。你們可不能因為關(guān)系好,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泵闲“V看著跟她一起來的那幾個弟子,說道。 那幾個弟子面面相覷,都是很不愿意,他們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孟小癡,不是干這個的。 “他們都不會偷懶的,師叔放心。不需要別人看著。”帶頭的那個弟子說道。 “那種事都干出來了,還有什么做不了的?我說你們做就是了?!泵闲“V沒指望著尚煦的徒弟能有多聽她的話,但這點兒小事兒,總不能也不順?biāo)囊狻?/br> 那個弟子思量了一下,又說道:“留一個人就夠了,師叔不必費神了?!?/br> 果然是尚煦的徒弟,孟小癡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但該說的還是要說一說的。 “隨便你,看好他們,別讓他們偷懶。我可不知道你們師父,會不會隨時就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