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為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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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期間山上風(fēng)平浪靜,孟小癡和兩個徒弟更是懶散的要命,每日除了去看比試,然后就是看書,吃飯,睡覺,再沒有其他的事可做??芍^是昆侖山上一道風(fēng)景,因?yàn)檫@師徒三人所到之處總會引人注目。雖然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但一個上神成天露面,身邊跟著一個妖,一個仙,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孟肅依舊還住在山上,按理來說,他本該是小住上兩天,就離開的,可卻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蛞蛔≡僮。瑳]有半點(diǎn)要離開的意思。也虧得昆侖山上,還有地方容他住。 有時候孟肅也會跟著孟小癡師徒三人,同一步伐,走在一起,做著相同的事,有時候他就一個人,比如孟小癡帶著徒弟到處串門的時候,他就不跟著。 孟小癡在這半個月里,差不多要將每個殿門都走遍了,不管是昆侖的,還是并非昆侖的人都帶著徒弟認(rèn)識了一下。到頭來她反倒沒記住什么人,一頓忙活沒什么成效。她那兩個徒弟也只看了個眼熟,也沒真正結(jié)交哪一個。 她的意思倒像是想讓他的那兩個徒弟,結(jié)交一下人脈,可就是結(jié)果不太理想。 這日她督促著薛白和般若上完了早課,就開始沒事干。 她的早課就是給般若和薛白一人一本書,生吞硬啃,就是不明白,也得看到明白了,才作罷。 “我問你們這些日子,你們可能認(rèn)識那些人了。”她趴在桌子上,手托著下巴,看著薛白和般若。 般若和薛白雖然合上了書,可還是在回味剛才看了些什么。 書上的東西晦澀難懂,他們理解起來很困難,但再怎么困難也都是他們求來的。自從薛白向孟小癡發(fā)難,質(zhì)問孟小癡為什么不教他們東西開始,孟小癡還真就有所作為了,早上有早課,晚上有晚課,總不會讓他們閑著。 那些他們抄過的書,沒抄過的書,都要學(xué),都要讀。他們成日里頭昏腦脹的,孟小癡卻依舊總是帶著他們到處串門,美其名曰見識一下。 昆侖現(xiàn)下人多不說還有些雜亂,這個是這個的徒弟,那個又是那個的誰,年代久遠(yuǎn),有的徒子徒孫都有了,短時間內(nèi)怎么可能認(rèn)得完?更何況還要去見別家的。 “我們?yōu)槭裁匆ヒ娔切┤耍克麄儽仍囃瓴痪褪且律降膯幔俊毖Π滓矊W(xué)著孟小癡趴在了桌子上。一大早的他還沒睡醒呢,就被孟小癡揪起來,真不知道孟小癡自己是怎么起來的。 孟小癡知道薛白所指的,是昆侖以外的人。 她道:“我可以這么跟你說,天下所有的功法幾乎都出自昆侖,他們所學(xué)的無論是深的還是淺的,都有著昆侖的影子,你們不是學(xué)不會嗎?多看看他們的,再笨的也該學(xué)會了?!?/br> 可惜她這兩個徒弟悟性不佳,至今都沒領(lǐng)悟到精髓,還以為她是故意帶著他們閑逛。 “那也不至于個個都需要認(rèn)識,他們還以為咱們是查戶口的呢?!卑闳粢灿X得孟小癡很過分,上門去就挨個認(rèn)識一下,一個都不帶落下的。哪有上神像孟小癡這樣的,是一點(diǎn)兒架子都沒有,就是有些太熱情了,他看著都尷尬。 “你知道什么呀?那叫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萬一你將來遇上他們,至少不會挨他們的揍?!泵闲“V經(jīng)過薛白的提醒,她知道了薛白和般若在外面就是她的臉面。他們要是在外面被欺負(fù)了,她也丟臉。雖然她已經(jīng)沒什么臉了,但她的徒弟不能總是屈居人下。 但薛白和般若的腦子就像被堵住了一樣,怎么也學(xué)不進(jìn)去。她就納了悶兒了,明明看著都挺聰明的,可就是不學(xué)無術(shù)。她當(dāng)真是痛心疾首,愁的都快生白頭發(fā)了。 “你們還好意思說,我都快手把手的教你們了,你們怎么就是學(xué)不會呢?” 平心而論,這次孟小癡已經(jīng)盡心了,是一點(diǎn)也沒偷懶,好不容易她想堅(jiān)持一下,結(jié)果她這兩個徒弟,卻掉鏈子。 薛白和般若齊齊禁聲,成了啞巴。 孟小癡瞥了這兩個徒弟一眼,尤其是薛白,一開始嚷著要學(xué),可動真格的了卻一竅不通。 “天哪!一到這時候你們就不說話了,是跟誰學(xué)的?”她憤怒的直拍桌子,這她還是跟薛白學(xué)的。 薛白和般若依舊還是不說話。他們何嘗不內(nèi)疚呢,孟小癡不教他們的時候他們嫌棄孟小癡,可孟小癡教他們的時候他們卻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可是他們也控制不了呀,實(shí)在是從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一無所知,學(xué)起來是真的要想破了腦袋,才能學(xué)進(jìn)去一點(diǎn)。 但他們是絕對不能打退堂鼓的,話都已經(jīng)說出去了,再收回來,往后想要再學(xué),就更難了。 薛白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孟小癡,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孟小癡嚇了一跳,還以為薛白要干什么? 她問道:“你怎么了?聽不進(jìn)去了嗎?是要離家出走嗎?” 薛白繞過了桌子,就走到了孟小癡身邊。 “你要干嘛?”孟小癡防備著薛白,生怕薛白跟她動手。 薛白不出她所料確實(shí)出手了,只是兩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竟然開始給她捏肩,可真是意料之外。 “師父,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是我們太笨了,辜負(fù)了你的期望?!毖Π卓墒枪淖懔撕艽蟮挠職馇皝碛懞妹闲“V,他可真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當(dāng)初是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薛白,你的骨氣去哪兒了?當(dāng)初我可是記得你拍著桌子說我不負(fù)責(zé)任,如今你這是什么意思呀?”孟小癡很享受薛白的手勁兒,不輕不重剛剛好。 “師父,我知道你是個好師父,要不然我們今天休息一天吧。”薛白也不是堅(jiān)持不下去,只是總要有休息的時候。 凡事不能一蹴而就,他們努力了這么多天,也該換換腦子了,不然還是學(xué)不進(jìn)去。 “你看般若都累成什么樣子了,都有黑眼圈了,他一只妖都這樣了,再累壞了可怎么辦?”薛白不僅給孟小癡捏肩膀還捶背,這一套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 “薛白,你的意思是我虐待你們了。”孟小癡當(dāng)初選擇妥協(xié)可是思來想去,才做下了決定。她其實(shí)也是試試看,沒想到薛白和般若,如此的不經(jīng)試。 紙上談兵算什么?不過是剛?cè)腴T而已,后頭還有更難的。 “不是,你可千萬別多想,只是這么多天了,看你早起晚睡的,很是辛苦,所以休息一下怎么樣?”薛白說般若說孟小癡,可就是不說他自己,其實(shí)只是他想休息。 “我一點(diǎn)兒也不辛苦,如果你們能再勤奮一點(diǎn),我情愿累著?!泵闲“V恨鐵不成鋼,薛白和般若如果能在這個上面聰明一點(diǎn),她也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每天天不亮,就去把人叫起來。每天已經(jīng)半夜了,才睡覺。大好的時光,本應(yīng)該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可是卻不盡人意。 “我們是會心疼的,你可千萬別委屈了自己?!毖Π自捳f出口,自己都覺得rou麻,更何況是孟小癡了。 孟小癡身子往旁邊一閃,就站了起來,驚恐的看著薛白,說道:“你別陰陽怪氣的行嗎?我可害怕?!?/br> “我也覺得不太好,還是算了?!毖Π诇喩硗蝗灰欢哙?,有著絲絲涼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說出口的? “算了,念在你們還算聽話的份上,放你們一天假,休息吧。”孟小癡不知道,要是再這么下去,薛白還會干出什么事兒?總歸不會是什么好事。 “真的嗎?”薛白還以為孟小癡不會松口了,沒想到就這么輕易的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你們想干嘛就干嘛去吧?!泵闲“V何嘗不累,徒弟雖然是白撿的,但還要親自教育,實(shí)在是麻煩。 “太好了,般若我們回去睡個回籠覺吧?!毖Π紫氲降牡谝患戮谷皇撬X,可見是有多想休息了。 “干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再看書了。”般若白天被逼著看書,晚上還得去為孟小癡辦事,他可是要比著薛白還不著消停。他的那兩個黑眼圈,也是因此來的。 “走了?!毖Π追Q心如意了,自然也就不管孟小癡了,拉著般若就走。 孟小癡伸了個懶腰,她也該是時候放松一下了。她很早就對寒山殿里的桃子垂涎欲滴了,只可惜一直沒動手,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了,也該是時候去看一看,萬一還有呢,那可是好東西。 昆侖的桃花常年盛開,寒山殿里的那一棵桃樹,若是不在昆侖山上可以稱之為正常,四季有分,可以結(jié)果??缮诶錾缴暇秃芄之惲?,那可是唯一一顆桃樹會結(jié)果的。 孟小癡想著都開始往外走,簡直就迫不及待了,她期望著尚煦現(xiàn)在不在寒山殿,這樣她就可以行動自如了,若是尚煦在,那就麻煩了。尚煦那么摳門,她去摘尚煦的桃子,尚煦肯定不會同意的,可她現(xiàn)在又饞的不得了,一刻都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