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徒弟八卦師父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嫩妻:帝國老公輕點(diǎn)撩、隱婚嬌妻:老公選我,我超甜、都市無敵強(qiáng)婿、偏執(zhí)暖婚:封少老婆要寵!、慕先生,你的老婆已上線、重生八零:農(nóng)門肥妻有喜了、婚寵蜜戀,顧少哪里逃、快穿:大佬你人設(shè)崩了、活人紙?jiān)?/a>、都市重生妖孽仙尊
“原來你也看不懂,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看不明白呢!”薛白驚奇的發(fā)現(xiàn)般若也看不明白這書上寫的什么,他還以為是他自己悟性不夠所以才會看不懂呢,原來般若也是同道中人。 “你也看不明白?那還抄個什么勁兒?”般若自己覺得看不懂是因?yàn)樗?,但薛白也看不懂,那就不是笨的問題了,是書的問題。 “師叔說抄不完,不能出去的,可怎么辦呀!”薛白長嘆一聲,早知道就拉上孟小癡一起了,孟小癡身為昆侖弟子,怎么也能看的明白,說不定還能抄的快一些呢。 “你說咱們師父為什么就不用抄?” 般若抬頭看了薛白一眼,就又低下頭了,“恐怕她抄的都已經(jīng)能背下來來了吧?還需要抄嗎?” 一仙一妖忽然間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孟小癡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分的,抄書這種事怎么可能逃了了,只會更多。 “可是為什么這次沒有?!毖Π字沽诵σ猓值?。 “尚煦說讓她去看星河,怎么可能再讓她抄書,這倆人可真是奇怪,明明看起來劍拔弩張,見面就要打架的樣子,可卻在背后cao心,你說他們是關(guān)系好,還是不好呢?”般若觀察了很久,尤其是在孟小癡吃了尚煦的兔子,尚煦掐著孟小癡脖子要?dú)⑷说臅r候,那可是真掐,孟小癡臉都憋紫了,后來脖子也紅了一圈,可見當(dāng)時尚煦是真的想置孟小癡于死地。 可后來又突然間就變得親密起來,一起去見共同的師父,雖然有演戲的成分,但能夠做到立刻就進(jìn)入狀態(tài)也是難得,沒幾個人能做到,孟小癡和尚煦偏偏就做到了,看樣子還做的很好。 兩人的關(guān)系就好像謎一樣,讓人猜不透,想來也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了。 “我覺得他們有jian情?!毖Π紫攵紱]想就說了出來,也不怕被第三個人聽見,這第三個人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聽見里面有說話的聲音卻停了下來,沒有走進(jìn)去。 “你是說他們……”般若沒有想那么深,只覺得是感情好一點(diǎn)。 “我聽說他們剛打完架,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單獨(dú)在廚房里啃胡蘿卜,你說正常嗎?”薛白覺得自己是時候該重新認(rèn)識一下孟小癡了,從前的孟小癡和現(xiàn)在的孟小癡很不一樣,初見時他以為孟小癡和涅齋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人,可后來種種表現(xiàn)是涅齋先喜歡孟小癡,而孟小癡卻不做回應(yīng)。 涅齋這個人長得很好,又有銀子,按理來說只要是個女的就會喜歡,可孟小癡是個花癡,看人好看就使勁兒看的那種,竟然對涅齋沒有伸出魔爪,很不正常。 為什么會這樣?那就只要一個理由:心里有人了。 他原本以為是初笑,家里藏著那么謫仙般的人物,自然就看不上別人了,可初笑看見孟小癡總是一副欠他錢了的表情,耐人尋味,孟小癡也總是別別扭扭的,更像是債主與欠債人的關(guān)系了。 到了山上,尚煦就成了首要人物,見面就像是吃了槍藥,馬上要炸,期間各種數(shù)落,嘲笑,但總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予孟小癡顏面,雖然有你死我活的時候,可倒像是因愛生恨,最重要的是孟小癡還不還擊,就更證明倆人有事了。 “他們師出同門,不正常嗎?”般若不贊同,多年師兄妹的情義總該有的,吃個胡蘿卜怎么了? “涅齋那樣的一個人,對她百般照顧她都不愿意,也就只有這個同門師兄比得過了,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薛白依舊堅(jiān)持著自己的觀點(diǎn),還試圖改變般若。 般若絲毫不為所動,“你不覺得奇怪嗎?怎么哪里都有涅齋,他可真像是來討債的?!?/br> “他不都說了嘛,孟小癡得罪過他,就是討債的,哪里像是!”薛白想起這事就來氣,他險些就當(dāng)了jian細(xì),當(dāng)初和涅齋同去荊州,路上感覺涅齋很好的一個人,沒想到是處心積慮?,F(xiàn)在想想喜歡孟小癡是不是故意那么說的也不一定,喜不喜歡只有自己知道,做給別人看的,別人也看不出來什么。 孟小癡還沒那么笨,可見還是聰明的,至少沒中了美男計(jì),陷了進(jìn)去,要不然可就要讓涅齋得逞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可是在狼口下救了你的?!卑闳艉芟胫姥Π椎倪x擇,孟小癡還是涅齋。 “自然是自己想的,他是救了我,可為什么不是你,而是他呢?”薛白還想到了一點(diǎn),般若和涅齋似乎是一起出現(xiàn)的,可般若帶走了他,涅齋帶走了孟小癡。要找也是應(yīng)該分開找,怎么可能找到一處去了,要么就是兩個人里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在哪兒,帶著另一個人去的,可這個人絕對不會是涅齋,只可能是般若,般若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薛白覺得自己被雷劈不僅成了神仙,腦袋也被劈的靈光了,以前想不明白的,現(xiàn)在突然就想明白了。 提起這件事般若的確有愧于心,他抱著僥幸的心理,他想試一試是不是像孟小癡說的那樣,孟小癡要是死了,他也活不成了。他是拿命去試的,可到最后卻不敢了,萬一是真的可怎么辦?他好不容易成了妖,還不想放棄。 就當(dāng)孟小癡說的是真的,孟小癡不是說有解決的方法嘛,雖然麻煩了點(diǎn),但好歹沒有危險,大不了等等就是了。他離開了孟小癡是自由了,可也不知道去哪里,世間修仙的那么多,要是不小心被抓了就慘了,權(quán)衡之下還是跟著孟小癡比較安全。 “我去找初笑上神,誰知道就碰上了他,然后就一起去找你們了?!?/br> 薛白打死也不相信是這樣,“你可得記住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孟小癡的徒弟,一旦叛出師門是要被吐沫星子淹死的,沒人保得了你?!彼嵝训馈?/br> 般若覺得不對,分明是他在問薛白選誰,怎么到頭來反倒是薛白在這兒教訓(xùn)起他來了? “那你呢?” “我和孟小癡共患難過,現(xiàn)在又是他的徒弟,當(dāng)然不能背叛她了?!毖Π自诎輲煹臅r候就想過了,既然拜了師就不能三心二意的,要從一而終。 雖然不是自己最為中意的師父,可是他中意的師父不愿意要他,他又不能死皮賴臉的往上湊,太跌份了,孟小癡也不錯。至少在危難時刻救了他,還將他帶入了仙門,這都做不成他師父,那什么樣的人才能做他的師父呢?做人不能太挑剔了,現(xiàn)在不是也成神仙了嗎?都是孟小癡的功勞。 “你沒上山之前不是想拜初笑上神為師嗎?怎么說變就變,也太喜怒無常了吧?”般若可記得在孟婆廟的時候薛白是怎么想拜初笑為師的,是白天想夜里夢,都張口叫師父了,如今轉(zhuǎn)頭就拜了孟小癡為師,變得也太快了。 薛白噎了一下,說道:“我這叫識時務(wù),當(dāng)初拜師還是初笑上神說的呢,誰知道他是說著玩,在逗我,讓我白高興了一場,可見他不是什么好人?!?/br> 他記得初笑將孟小癡變小帶回來時高興的樣子,就差唱兩嗓子了,雖然他也覺得很好玩,可那是初笑啊,一向不茍言笑,怎么就能笑的那么失態(tài)呢,這不像他了。 “人家不收你,你就說人家不好,可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卑闳粞缘?。 “不對,剛才在說尚煦師伯會不會是孟小癡心里的那個人,怎么就扯到這兒來了,繼續(xù)說。你憑什么覺得不是?”薛白想到了一開始的話題,還得繼續(xù)。 般若想了想,怎么看也覺得不是,“你看她現(xiàn)在在地府里當(dāng)值,那就說明和天上關(guān)系不太好,要不然以她的身份也該一直在天上,昆侖和神仙們關(guān)系密切,所以她也不回來,她怎么會喜歡一個昆侖的人呢?” “那怎么了,說不上就是因?yàn)檫@倆人的之間的彎彎繞繞才致使不和的。你說會不會是這樣,倆人要在一起,長輩不同意,然后倆人其中有一個聽長輩的,于是就掰了,然后由愛生恨?!毖Π啄X海里想出了一出滿是恩怨情仇的大戲,很有可能還有些悲劇在里面,孟小癡至此心灰意冷想要再也不踏入昆侖,才會在地府里呆著。他越想越覺得是對的,眼前種種是非關(guān)系,這么一捋就順了。 “長輩?不會是她師父參與其中,對徒弟有了非分之想吧?”般若宛若被驚雷劈中,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如此可怕的想法。 薛白盯著般若就不說話了,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diǎn),三角戀最是驚心動魄,也最容易牽扯不清,反目成仇。 “我怎么感覺你說的很對呢!” “我信口胡謅的,當(dāng)不得真的?!卑闳暨B忙解釋,他在想些什么,竟然說出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薛白卻信以為真,“不是,你想一想,為什么要攔著呢?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是師出同門,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總要有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