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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裝!沈安皮笑rou不笑, 轉(zhuǎn)身就要去找江寒, 但沒想到范輕舟幾天不見又有長進,拉住他不讓走,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過你得給我解釋一下,我現(xiàn)在懷疑你出軌,被別的狗男人占便宜了?!?/br> 沈安看著狗男人:“……出軌?” “是啊,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就不認賬了?” 出軌不出軌的說下去肯定是自己吃虧, 現(xiàn)在范輕舟這張嘴,沈安心里門清, 只好撿著有優(yōu)勢的說, “那你現(xiàn)在是承認你明明到了還躲著不見人了?” 范輕舟出奇的順從,點點頭說道:“的確躲著沒見人。” 沈安哼了一聲, 正準備問他為什么,就聽見范影帝勾唇開了口,“就見了一個小醉鬼?!?/br> 沈安:“……”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好了, 昨天有事兒,不太好露面?!狈遁p舟柔聲哄他:“我送你的東西你可要收好了,世上獨一份的。” 沈安怕他又冒出什么土味情話,轉(zhuǎn)身和桌上其他人聊了起來。 說話間菜上了滿桌,主桌上坐了主要演員和主要工作人員,最后的殺青宴,趙明岳沒拘著,一改往日的嚴肅,格外好說話。 趙導發(fā)言是聚餐的慣例,以往趙明岳都是很隨意地說兩句大家好好拍戲,現(xiàn)在殺青了,趙導的發(fā)言質(zhì)變與量變同步進行。 “《欲窮》總共42集,拍了三個多月。這三個月,幾乎每一天的時間安排的非常緊,再加上高要求,大家?guī)缀醵家挂岳^日的工作,大家都辛苦了。 《欲窮》拍攝與后期同步進行,現(xiàn)在還在剪輯中,預計七月上旬上映,橘子臺和菠蘿臺兩臺聯(lián)播,晚間黃金檔,過兩天電視版預告片就會開始插播,我相信《欲窮》會對得起大家的努力。 說實話,《欲窮》的拍攝比我想象中更加順利,演員也比我想象中更加優(yōu)秀,江寒,沈安,小詩,萬老師……大家都辛苦了。 當然,還要感謝我的老朋友范輕舟的投資與特別出演,這是認識這幾年來,你最講義氣的一次,謝謝你幫助我完成這一切。 《欲窮》未播先火,第一感謝范輕舟,微博懟人懟了那么多年,這次居然想著帶上了《欲窮》。第二要感謝沈安,一場高考捧紅了自己,也帶火了《欲窮》。 ……” 趙明岳說了非常多聲感謝,到最后聲音沙啞,幾乎都要哭出來才終于停下,大家起哄著一起喝了一杯酒。 介于昨天深刻的教訓,沈安今天不敢喝太多,只稍微喝了幾杯啤酒就不喝了。倒是江寒喝的不少,不知道是因為《欲窮》的殺青,還是因為和張瑤的決裂。 沈安坐在范輕舟和江寒中間,江寒一個勁兒喝酒,沈安只好和范輕舟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好在范輕舟現(xiàn)在正常多了,不再故意說些奇奇怪怪的話逗他玩。 范輕舟轉(zhuǎn)動轉(zhuǎn)盤給他夾了塊雞rou,突然想起什么,說:“對了,《高三》那邊準備拍一個先導片,要采訪家人,你看看你家里人什么時間段方便?!?/br> 沈安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一般綜藝先導片不應該是拍嘉賓集合嗎?怎么還要采訪家人。” “具體說應該是采訪MC真實的高三?!?/br> “哦?!钡夷乔闆r,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采訪,“我先問問吧,不行到時候就去采訪叔叔得了?!鄙虬舱f到一半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們怕我不方便,就來問了。”范輕舟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其實哪兒有什么提前來問了,先導片就是他提出來的,至于怕沈安不方便,更是因為他對沈安家里的情況一清二楚。 沈安吃了口辣椒炒rou,一點兒都不辣,覺得有點沒意思,問他:“你知道都有哪些人嗎?” “現(xiàn)在在保密階段?!边@也不算騙他,現(xiàn)在的確是在保密階段,雖然他知道。 “哦。” 江寒喝醉之后很乖,只是眼神有些空洞,不仔細看完全看不不出來他醉著,這也給沈安省了不少麻煩,畢竟現(xiàn)在江寒沒有經(jīng)紀人,助理也沒來,有什么事他都得照應著。 沈安不能喝酒,果汁倒是喝了不少,中途去了趟衛(wèi)生間,洗手的時候在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這頭發(fā)有點長了,之后就不剪了,留長點上綜藝好看。 他擦了擦手,正準備離開,鏡子里突然多了一個人,是好久不見的劉一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劉一鳴似乎精神不太好,化了妝都沒能遮住黑眼圈,整個人都有些頹廢。雖然劉一鳴曾經(jīng)企圖半夜來和他對夜光劇本,但到底是沒鬧什么不愉快,沈安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劉一鳴沒有回應,沈安也沒當回事,轉(zhuǎn)身時劉一鳴卻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纏著聲音叫他,“沈哥?!?/br> 沈安感覺有些不自在,還是好脾氣地問他:“怎么了?” 劉一鳴有些局促地放了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眶都有些紅,“沈哥,你……你能不能幫幫我?!?/br> 他本來是不想來找沈安的,但是現(xiàn)在很多人都知道他被老男人包養(yǎng)的事情了,而且那個老男人還是出了名地喜歡折磨人,現(xiàn)在大家都在看他的笑話。 但沈安不一樣,江寒肯定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他了。即使這樣,沈安也從來都沒有瞧不起他,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完全沒什么區(qū)別。只有在沈安這里,他才覺得自己真的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