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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給我安排的相親。”他實話實說。 話音剛落,封頃竹就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連攥著洛之聞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我拒絕了?!彼UQ郏澳呐滤难劬臀覊衾锏哪愫芟瘛?/br> “像什么?”封頃竹又拉下臉,硬邦邦地說,“一點也不像。” 態(tài)度怪兇的,卻不肯離開洛之聞半步,非要等他主動來牽手,才繼續(xù)邁步往前走。 洛之聞望著封頃竹的背影,撇開臉偷笑。 可他們高興得太早了。 當(dāng)晚洛之聞就接到了他媽的第二通相親電話。 “你把人家小褚晾在咖啡廳,像什么話!這回媽陪你去相親,你要是再跑,別怪媽不客氣!” “媽……” “媽就不信找不到比姓封的更好的男人!” “不是……” “嘟嘟嘟——” 電話被無情地掛斷了。 “封哥……”白著臉的洛之聞茫然地抱住封頃竹的腰,“怎么辦?” “我陪你去。”封頃竹親了親他的額頭。 還能怎么辦? 自己埋下的因,如今苦果也只能由封頃竹自己吞下去。 第43章 綠油油的帽子X2 第二次相親的時間,又定在周末。 洛之聞敷衍著應(yīng)下,心里打著放鴿子的算盤,在家里解決之前積壓下來的工作。 不用幫WZH組合寫歌,他還得寫主旋律電影的片尾曲。 他剛寫沒兩行,手機就響了。 “封哥?”洛之聞叼著吸管喝酸奶,“有事嗎?” 封頃竹問:“在哪兒?” “家里啊。”他敲敲鍵盤,把先前寫的刪掉,對著空白的文檔嘆了口氣,“你呢?” “公司?!?/br> 離婚協(xié)議里,封頃竹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全給了洛之聞,現(xiàn)在上班,坐在總裁辦公室,也是給他打工。 洛之聞覺得好笑,托著下巴轉(zhuǎn)了轉(zhuǎn)擱在電腦旁邊的筆:“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遇見褚岳峰了?!?/br> “嗯?”他猛地挺直腰,“他不會去公司找你了吧?” 何止是找,褚岳峰都跑到公司去和封頃竹攤牌了。 褚岳峰說,知道了他們倆有三年貌合神離的婚姻,希望封頃竹不要再纏著洛之聞,還他一個真正的自由身。 封頃竹耐著性子聽了半晌,然后讓韓謙山將褚岳峰趕了出去。 公司里關(guān)于他們二人的婚姻,本就傳得沸沸揚揚,如今多個褚岳峰,更爆炸了。 那邊Dipper的事剛有所平息,這邊洛之聞一波又起。 褚岳峰的身世很快被扒了出來,封頃竹在網(wǎng)友眼里多了頂綠油油的帽子,已經(jīng)成了徹頭徹尾的冤大頭。 封頃竹不在乎網(wǎng)友的調(diào)侃,只是心里煩悶,擔(dān)心洛之聞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又被家里人拉去相親。 一次,兩次……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復(fù)婚? “封哥,晚上回來吃飯嗎?”洛之聞沒想那么多,一顆心撲在創(chuàng)作上,“你要是不回來,我就點外賣了?!?/br> “回來。”封頃竹捏緊手機,“不要吃外賣,對身體不好。” “那就不吃吧,反正也是我給你做。”洛之聞在電話另一頭嘀嘀咕咕,“掛了啊?!?/br> “阿聞……” 回答封頃竹的是冷漠的“嘟嘟嘟”。 封頃竹皺了皺眉。 “封哥,你找我?”韓謙山敲門走進(jìn)辦公室,眼窩下掛著倆明顯的黑眼圈,氣若游絲,“我查過那個褚岳峰了,身份沒問題,褚家和洛家也的確是生意上的伙伴。” “就這些?” “哦,他以前追過星。”韓謙山丟出一份打印出來的文件,上面是褚岳峰渣浪賬號近三年發(fā)布的心情,“百分之十三的原創(chuàng)內(nèi)容和WZH組合有關(guān)。” “……不過這也沒什么奇怪的?!表n謙山聳聳肩,“我親手帶出來的組合,我知道他們有多火。封哥,不是我跟你吹牛,WZH最紅的時候,隨隨便便一個話題,就能在熱搜上待一周,完全是粉絲自發(fā)頂上去的,根本不用公司貼錢買?!?/br> 封頃竹翻著韓謙山打印出來的文件,若有所思。 對于同樣擁有前世記憶的對手,封頃竹不得不提高警惕。 他知道陳北斗是怎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就像他知道,如今的Dipper絕對不愛洛之聞,網(wǎng)上的新聞也只是讓他倆不痛快而已。 為什么這么篤定? 因為封頃竹知道陳北斗誰也不愛,他只愛自己。 為了自己,過去的他可以拋棄國家。 現(xiàn)在的他不過丟了份可有可無的事業(yè),還不算什么呢。 封頃竹沒等到下班時間,就把公司的爛攤子丟給了韓謙山。 他去超市買了菜,又在花店買了一束玫瑰,回家的時候洛之聞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正抱著靠墊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劇。 “回來了?”洛之聞聽見了開門聲。 “嗯?!狈忭曋褡叩娇蛷d里,把花遞了過去。 “給我的?”他詫異地撩起眼皮,對上封頃竹認(rèn)真的神情,“怎么想起來買花?” “送你。” “又不過節(jié),送什么玫瑰花?”洛之聞嘴上說著不用,實際上高興得很。 他和封頃竹結(jié)婚三年,什么禮物都沒收到過。 無論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還是情人節(jié),他都是一個人守著家,孤零零地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