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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似曾相似的安排,每年元旦、新年他們都沒一起過過。 商謹(jǐn)言:“工作完了可以在一起三天,夠了?!?/br> 阮西又笑了,“是啊,雖然不能跨年,但是這些意義又不大……” 聊過了,阮西該回宿舍寫作業(yè)了,臨走前他猶豫地看向商謹(jǐn)言,好幾年了,他也不是一點都沒察覺的。 “你以后會跟連山在一起嗎?” 影響太大了,連山跟阮西不一樣,連山如果出柜,可能會遭受很久很久的網(wǎng)絡(luò)暴力,甚至短時間內(nèi)接不到工作。 商謹(jǐn)言低頭發(fā)送信息,頭也不抬,“看怎么定義在一起。” 如果上過床是在一起的話,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 商謹(jǐn)言這人其實挺冷,心思不好猜,性格有點壞,但總歸有數(shù),不會亂來。阮西點了點頭,抱著沒吃完的薯片走了。 二十五號,連著周末,阮西請了兩天假,去H市錄制節(jié)目了,秦生這時候已經(jīng)在國外談合作三天了。 時差八個小時,兩人早上跟晚上都能打會兒電話,阮西聽得懂英語,聽見有次國外的助理笑著說:“又在跟你的愛人電話嗎?你們可真恩愛。” 秦生真的越發(fā)溫柔,越來越,太照顧他的想法和感受了,怕他一個人在國內(nèi),心情不好,怕他太想他,怕他黏他…… 秦生溫聲,“是的,我很愛他?!?/br> 給足阮西糖果和寵愛,秦生在婚姻中,每個細(xì)節(jié)都是溫柔,阮西當(dāng)時眼睛就紅了,他想說不用這么哄他,這么、這么寵他,他其實挺強的,也這么大人了,分開幾天而已。 但他喉嚨酸的說不出話,悶悶地嗯了聲。 “先生,我也愛您?!?/br> 秦生把糖果紙都剝開了,親手喂到他嘴里,他怎么能不吃,況且他真的很喜歡秦生。 外界天天說秦生會出軌,會離婚,但其實,該被“提防”的,是阮西才對。阮西情緒敏感,甚至想到,幸好,幸好他確實想秦生了,要是他不想的話,秦生這些溫柔怎么辦。 之后幾天,阮西給秦生發(fā)信息的數(shù)量一下翻了幾倍,到節(jié)目組安排的酒店的時候還想跟秦生連視頻電話。 “我……我想讓您看看我穿什么衣服好看。” 這是要玩L聊了。秦生無奈,輕笑著安撫阮西,“寶貝,我這里剛過七點,你別引我了?!?/br> 阮西臉通紅,狡辯,“我沒有,您不是說我穿白色好看嗎?我想讓您看看?!?/br> 秦生沒有拆穿阮西,還是溫柔地哄著,“回去給我看好不好?你穿好衣服,別讓其他人看到了?!?/br> 阮西垂著眼,手指落在扣子上,乖乖的,“好?!?/br> 掛了電話,秦生看著桌子上的電腦,輕嘆了口氣,愛人太小,很纏他,以后這些出差的工作怎么辦? 多讓副總來做吧,每月發(fā)那么多工資,是要讓他多干點。 第40章 節(jié)目組安排的游戲都挺好玩的,荒島求生,探險,找寶藏,衣服還不同,很有氣氛。因為徐云天在,阮西融入的很快,前輩們也挺照顧他,有什么話題都拉上他。 中午是野炊,阮西不會,徐云天就去幫他,同為常駐嘉賓的視帝開始帶節(jié)奏,“喲,這感天動地的兄弟情,云天,我上回在洗手間差點摔個狗吃屎你怎么不進去看看我?!?/br> 徐云天憋著笑,“那你不是沒摔嗎?再說男男有別。” 徐云天在外的人設(shè)就是老好人和比較保守的紳士,這么多年沒崩過,跟視帝插科打諢了幾句,花絮有了,導(dǎo)演很滿意,讓大家吃飯了。 站在攝影大哥后面的小松盡職盡責(zé)把這些互動都拍了下來,下午還有騎馬,阮西笑的見牙不見眼,小松默默腹誹:這不是挺開心的嗎,老板還讓他多留意。 他把這些視頻都發(fā)給秦生,并附字: 老板,我看導(dǎo)演的意思是后期會多剪點小西跟徐云天的,因為他倆一起合作過,要不要讓倩倩姐跟節(jié)目組說一下。 綜藝節(jié)目就是這樣,節(jié)奏肯定得帶節(jié)奏的,不然哪來收視率。 秦生沒回他多少:不用,我這期加了投資進去。 小松瞬間安心,然后品了一下,秦生是真寵阮西,怕他受欺負(fù),受委屈,從第一部 作品開始,秦生就一直投資,做阮西的靠山。 晚上十點結(jié)束錄制,一天都是體力活,都累了。阮西沒胃口,回酒店想跟秦生打電話,但看了下時間,秦生應(yīng)該在工作了,撇了下嘴,趴在床上不動了。 白天是挺開心的,但還是想秦生,想念跟開不開心沒關(guān)系。 秦生也知道這個理,他看完小松發(fā)來的視頻,給阮西撥了電話,今天下午他不用出去,只是一個視頻會議,可以哄哄阮西了。 打第二通的時候才被接起,阮西的聲音有點啞,好像剛睡醒,秦生問他吃飯了嗎。 阮西聽到是秦生,立刻清醒了,語氣揚起來,“先生,沒吃,我今天不餓。” 秦生沒有勉強,阮西不是小孩子了,餓了會自己吃東西,他們也不是高中時代的小情侶,女孩子鬧不吃飯,男生盡力哄著。 “那為什么不餓呢?” 阮西聽到秦生的聲音耳朵就發(fā)軟,很乖道:“中午吃了好多……現(xiàn)在不餓,我房間里有零食,半夜餓了我會起來吃的?!?/br> 阮西根本不用秦生說話,他絮絮叨叨的,亂七八糟說了一堆,但唯獨沒說前輩們的八卦,他還記得嚴(yán)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