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養(yǎng)個魔頭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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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恩人 蘇清玨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出去了,直到月上中天才回來。 蘇清玨回來時,蘇子墨正在山洞中看玉簡。他抬頭淡淡的看了蘇清玨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回來了?!?/br> “嗯。”蘇清玨輕應(yīng)了一聲。 蘇子墨見蘇清玨應(yīng)完便不再言語,根本沒有解釋的意思。他抿了抿嘴唇,終是問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剛剛遇到了一只四階中期的妖獸,廢了點時間才將它處理?!苯忉屚晏K清玨便盤腿坐在地上。 見蘇清玨開始打坐調(diào)息,蘇子墨繼續(xù)看手中的玉簡,這次他倒是能看進去了。 第二日晨光微露,蘇清玨便出去了。 這樣早出晚歸了幾日,并沒有碰到血毒蝎,于是蘇清玨又帶著蘇子墨向‘瘴氣谷’深入了一些。 這日夜幕剛剛降臨,兩人在一處溪水旁停了下來。蘇清玨查看了一遍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后,在一顆樹下布置了防御陣法,之后帶著蘇子墨躲入陣法中。 蘇清玨正在陣法中閉目打坐,忽然感覺到陣法外傳來一陣靈力波動。而蘇子墨也從玉簡中抬起頭,顯然他也發(fā)現(xiàn)了外面的情況。 雖然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蘇清玨還是警覺起來,他謹慎的釋放出神識向靈力波動處掃去,就見兩名男修正在追趕一個紫衣青年。 那被追趕的紫衣青年二十左右的年紀,筑基中期修為,身形修長,容貌普通,但是一雙眼睛卻燦若生辰,極其漂亮。此刻他正向他們藏身的方向跑來,幾個呼吸間,已經(jīng)來到了小溪旁。看到小溪,紫衣青年并未停頓,他向前縱身一躍,便向溪水中跳去。 就在這時,溪水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屏障,紫衣青年險險剎住身子,狼狽的在溪水邊的草地上滾了一圈,才站起來。他一臉警惕的看著追上來的兩個男子,“兩位一路尾隨在下至此,不知所謂何事?” 聽到紫衣青年溫潤的嗓音,蘇清玨心里微訝。雖然在黑蝠翼洞xue時他沒有看到對他傳音入密之人的容貌,可是那如山澗清泉般清澈悅耳的嗓音他卻記得一清二楚。 這個人正是那個向黑蝠翼洞口丟下一個‘爆破丹’,助他們成功逃出黑蝠翼包圍的人。 追上來的兩個男子,為首的白袍男子肌膚透著一種不健康的灰白,墨發(fā)被青色玉冠箍的一絲不茍,月白色錦袍的領(lǐng)口處鑲嵌著粉色桃花邊,而袖口處縫制兩個紅色紐扣。手中一把折扇,一看就是上品法器,雖然他這一身行頭看上去極其奢華精致,可搭配起來卻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另一男修則完全隱沒在他身后,看著極沒有存在感,顯然是他的手下。 白袍男子上下仔細打量著紫衣青年,像是在觀賞一件很是滿意的物品,他輕輕拍打著手中折扇,心情不錯道:“我想請你到我府上坐坐。”雖然男子說話時面帶笑容,可眸中卻閃著幽冷的光,一看就不懷好意。 “抱歉,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勞煩兩位讓路?!闭f話的同時,紫衣青年手中已經(jīng)多出兩枚‘爆破丹’。他一邊觀察著二人的修為,一邊暗中估計自己成功逃走的可能。為首的男子是筑基初期的修為,觀其面色,應(yīng)該是受過重傷,不足為慮。可他身后的男子卻是筑基后期,這個對付起來應(yīng)該會有些麻煩。 白袍男子微微瞇眼,警告道:“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紫衣青年面色一沉,知道這二人來者不善,也不廢話,手中‘爆破丹’直接向兩人拋了出去。 “少爺,閃開!”一道嘶啞難聽的聲音喊道,接著白袍男子身后的修士迅速閃身而出,這修士看著四五十歲的年紀,身形極其消瘦。他伸出兩只枯瘦如柴的手便向‘爆破丹’抓去。本應(yīng)該爆炸的丹藥,在落入他手中后,瞬間便化成了齏粉。 紫衣青年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要知道這‘爆破丹’威力極大,就是皮糙rou厚的妖獸被炸到,不死也會炸掉一層皮??蛇@高瘦的修士卻毫發(fā)無損,一看便知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當下紫衣青年不再輕敵,手中立時多出一把玉簫。他將蕭橫放到唇邊,一曲悠揚的旋律如流水一般傾瀉而出。 蕭音雖動聽,然而白袍男子和高瘦修士卻只覺頭皮發(fā)麻,耳中刺痛,元神也一陣暈眩。 見紫衣青年用玉簫攻擊那二人,蘇清玨恍然,怪不得他在面對那么多黑蝠翼時也敢伸出援手,卻原來他善用音律攻擊元神,所以并不懼怕黑蝠翼的聲波攻擊。 高瘦修士面色一凜,一雙枯瘦的手迅速向青年抓去。 看著高瘦修士手中隱隱溢出的黑氣,紫衣青年口中的簫音更加綿綿悠長,與此同時他的身形也動了起來,輕靈的腳步看似緩慢,實則快速,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好似處于一種奇妙的韻律中,動聽的旋律配上優(yōu)美的步伐,整個人看上去仿若在空中縱情一舞,當真是美妙至極。 雖然高瘦修士是筑基后期,紫衣青年筑基中期,但是紫衣青年的音律可以攻擊修士的元神,所以那高瘦修士應(yīng)對起來并不輕松。 白袍男子見兩人戰(zhàn)斗數(shù)個回合不分高下,故意出言嘲弄道:“不怪是漸陰之體,天生就是做爐鼎的料,就連吹出的簫音都帶著一股子靡靡之意?!?/br> 漸陰之體的男修和純陰之體的女修一樣都是供人采補的最佳體質(zhì)。只是陰性體質(zhì)的男性,多活不長久,所以要碰到一個漸陰之體的男修,極不容易。 紫衣青年聽到白袍男子的話,心中一驚,簫音也隨之一滯。他身上有掩蓋漸陰體質(zhì)的法寶,二十幾年都沒有被人看穿,這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趁著簫音紊亂之際,那高瘦修士枯瘦的手迅速抓向青年肩膀,在快要接近青年的肩旁時,光禿禿的干枯手指上忽然長出鋒利的指甲,紫衣青年匆匆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霎那間,肩部一大片血rou就被這么撕扯了下來。 白袍男子‘嘖’了一聲,“烏奴,溫柔點,別傷的太狠,這人我還要留著采補呢?!彪m然白袍男子說這些話只是想分散青年的注意力,但這也確實是他心中所想。白袍男子之前在祭煉‘九轉(zhuǎn)獸魂環(huán)’的時候,受到反噬,修為大跌。而這紫衣青年是漸陰之體,用來采補,修為很快就會恢復(fù)。 白袍男子一邊用言語分散紫衣青年的注意力,一邊暗中向紫衣青年擲出一枚飛鏢! 紫衣青年因為白袍男子的話,情緒有些波動,簫音也失去了原有威力,此刻應(yīng)付高瘦修士便有些應(yīng)接不暇。當他發(fā)現(xiàn)那個向他直直射來的飛鏢時,已經(jīng)脫不開手抵擋了。 眼見那飛鏢馬上要擊中他的身體,就在這時,突然一把閃著寒芒的劍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向飛鏢襲來。只聽‘鐺’的一聲脆響,飛鏢直接跌落在地。 蘇清玨一直躲在陣中觀察外邊的情況,見那飛鏢直直向紫衣青年飛去,而紫衣青年卻脫不開手抵擋,他急忙拋出寒冰劍。 雖說這紫衣青年出手救他們只是舉手之勞,但對他們卻是救命之恩,他說什么都不會坐視不理。而且他布置的陣法對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那白袍男子一看就不是善類。現(xiàn)在他的心思都放在紫衣青年身上,還不曾注意到他們。等他解決了紫衣青年,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那時肯定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還不如他現(xiàn)在出去與紫衣青年聯(lián)手一搏。 飛鏢在與寒冰劍相撞時產(chǎn)生的巨響頓時引起了這三人的注意。 紫衣青年見蘇清玨救了他,感激道:“多謝道友相助?!比灰娞K清玨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忙道:“道友速速離開,莫要連累你?!?/br> 白袍男子本以為這次偷襲肯定會成功,卻不料半路殺出一人,破壞他好事。他頓時生出一絲怒意,冷哼道:“想走?沒那么容易!”說完就要向蘇清玨出手,可當他看清了蘇清玨的容貌時,眼中滿是驚訝,‘這人的容貌竟然與父親的那具女尸王一模一樣!’ 第19章 對戰(zhàn) 那名喚烏奴的高瘦修士此時也看到了蘇清玨的樣貌,他聲音嘶啞粗糲道:“少爺,他定是那女尸王的后人,不然容貌怎會如此相像?!我們絕不能留他活口!” 白袍男子贊同道:“你說的有道理,我要把他的尸體送給父親,說不定能再煉制出一具相同的尸王?!?/br> 雖然蘇清玨的容貌和他母親極像,但是兩人氣質(zhì)完全不同。若是葉雪璃還活著,他們未必會一眼就看出這兩人相像。可現(xiàn)在葉雪璃被煉制成了一具不會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傀儡,乍一看上去和蘇清玨還真是有幾分相似。 蘇清玨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心中不由一緊。他曾聽家主說過他的容貌肖似他母親,又有傳言說他母親的尸體被人煉制成了傀儡。這二人口中的女尸王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母親了。這樣一想,蘇清玨看向白袍男子的目光就帶上了慍怒。 在蘇清玨看向白袍男子的時候,白袍男子也在仔細端詳蘇清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