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三個人一起挨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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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為什么當初要讓十一跟著你嗎?”墨軒鈞眼角眉間的那一點點淺笑,一瞬間又凝固成了堅冰,“他腦子缺根筋,人也不聰明,遇事兒沒有定力,又容易感情用事,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從來不會撒謊。” “老公,問題是我跟他真的沒有摟摟抱抱啊!”語輕說著說著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哦對了,有一天他突然送了我?guī)讉€娃娃,還跟我說起了他小時候夭折了一個meimei的事情,說著說著可能是情到深處吧,就拿我當她那個已經(jīng)夭折的meimei抱了兩下,可是這種關(guān)系在我看來沒什么呀!” 如果說之前,墨軒鈞的臉色是笑意凝固外加些許寒意,等聽完語輕的辯解,基本上就已經(jīng)黑得跟鍋底差不多了。 突然被從懷里放到地上的語輕一臉懵逼:“老公,你又怎么啦,這年頭連個娃娃都不讓人收了嗎?” “哪個牌子的娃娃,我待會就把那家廠給你買下來?!彪m然好歹是自己名義上的大舅哥,但是墨軒鈞真是一想到江無情就來氣,就算是親哥哥親meimei好歹也得避個嫌吧,一個未婚單身狗和一個已婚婦女成天摟摟抱抱的成什么體統(tǒng),當自己死的嗎,“還有,你要是不喜歡吃墨園的飯,我們就換一批廚子。沒關(guān)系,換著換著總能換到合你口味的?!?/br> 語輕非常主動地靠到了墻角,跟十一還有十五搞了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三小只組合:“老公,我不是嫌家里的廚子不好吃,我就是覺得自己太胖了得減減肥。” “既然這樣,那你跟他們一起跑回來吧?!蹦庘x撥開窗簾看了眼外邊兒越來越明晃晃的太陽,“動一動再曬一曬,既能減肥,又能養(yǎng)生?!?/br> 墨軒鈞一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語輕立馬就恢復了兇神惡煞的模樣:“小十一,你個吃里扒外沒良心的東西,竟然還告起我的狀來了。原本留我在外邊兒我還能趁你們少爺心情好幫忙求求情,這下好了,咱們?nèi)齻€都得跑回去?!?/br> “夫人,你就別罵他了,受害者又不止你一個?!笔迦嗔巳嘧约汗虻糜行┌l(fā)疼的膝蓋,“我剛才也罵他來著,但是現(xiàn)在靜下來想一想,也能明白他的心情?!?/br> 語輕雙手叉腰,活脫脫一個母夜叉形象:“你能明白他的什么心情?” “十一其實是我們這群人里面最沒有上進心的,他這些年拼了命的努力訓練,其實只是想走到少爺身邊而已。”十五看了一眼十一,有些羨慕地說,“現(xiàn)在既可以當夫人您的貼身暗衛(wèi),又能抽空談個戀愛,對他來說其實是最好的。” “當隊長不好嗎?聽說工資可以翻三倍唉?!闭Z輕,“而且手底下能管300多個暗衛(wèi),說出去多威風?!?/br> “夫人,當隊長的話,他就不能談戀愛了?!笔迥羌t潤的雙唇,像極了兩片淡紅的、正在開放的花瓣,語氣帶著些許同情的意味,“按墨家的規(guī)矩,暗衛(wèi)如果做出了突出貢獻是可以申請?zhí)崆半x開的。但是隊長必須陪著家主在位置上一直待到卸任,就咱家少爺這個身體硬朗的勁兒,十一想熬到他卸任,估計還有個四五十年呢?!?/br> 語輕以前只知道胡俊是個討厭包,卻沒想過暗衛(wèi)隊長這個位置竟然如此重要:“所以卸任之前不能談戀愛嗎?” “不能。”十一這次答得倒是很干脆,聲音里帶著一絲淡淡的絕望,“不能談戀愛,不能尋找自己的親人,不能組建自己的家庭。否則就有可能給敵人留下破綻或者把柄?!?/br> 一個陪著家主經(jīng)歷幾十年風云變故的絕對心腹,既是一道保護墨家的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也有可能是徹底摧毀整個家族的一道暗門。 “我猜你們少爺在做決定的時候,可能腦子抽風忘了這點兒?!闭Z輕有些尷尬地捂住了額頭,完了,自己這些可把小十一和李愛國坑慘了,“我回頭提醒他一下,他應該就會換人了?!?/br> “別想了,少爺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更改的?!笔宓哪樕行┌l(fā)白,緊閉的雙眼帶著點點淚花,瑟瑟抖動的睫毛像在水里浸泡過一樣,濕漉漉的,“像我們這種心無旁騖,離不離開都無所謂的人,為了少爺就算一輩子被圈在墨家這個牢籠,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十一他真的很可憐,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夫人,他有感情恐懼癥的,你知道嗎?在遇到路易菲爾之前他從來……” 十一臭著一張臉,墊起腳尖從后邊兒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淚水像閘門擋不住的洪水那樣從眼眶里涌了出來:“給我閉嘴,一天天的就你話最多,回頭調(diào)你去守廁所信不信?” 語輕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著頭扯了扯十一的袖子:“對不起啊小十一,我當時是真不知道暗衛(wèi)的規(guī)矩,一時嘴快說漏了嘴,你們少爺才會這么生氣,故意整你。但是你放心,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胡俊那個逼不是還沒死嘛,橫豎他也跟了你們少爺那么多年,感情深厚,我們努力幫他再就業(yè),你不就能解脫了嗎?” b市,王氏私立醫(yī)院。 已經(jīng)完全脫離危險期的李愛國在醫(yī)生和護士的幫助下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zhuǎn)移到了特護病房。 轉(zhuǎn)過來的第一時間,李愛華和佐羅就因為誰先進來探視的問題在門口差點兒打了起來。 被吵到太陽xue隱隱作痛的李愛國披上了華麗的刺繡外套,極其優(yōu)雅地拉開了病房門,倚在門框上搔首弄姿:“好啦!兩個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居然還好意思在醫(yī)院里吵吵嚷嚷,你們沒有尊嚴的嗎?” 佐羅鄙夷地瞪了李愛華一眼,鼻孔里發(fā)出一聲蔑視的輕哼:“菲爾,不是我想跟他吵,實在是他不可理喻。跟并沒有什么感情的父女尬聊比起來,我要說的正事明顯重要得多。” “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這個做管家的處理不來嗎?”李愛華說起話來倒是中氣十足,半層樓都能聽見嗡嗡的回響,“要是連這么點業(yè)務能力都沒有,那就直接辭職回家種地吧。愛國,爸爸這邊剛好最近招了一批很優(yōu)秀的職業(yè)經(jīng)紀人,如果你需要的話……” 李愛國現(xiàn)在只想聽首歌抽支煙,等著自己可愛的小十一帶早餐回來:“打住,我覺得有佐羅就夠了,并不需要你那些什么狗屁職業(yè)經(jīng)紀人。還有現(xiàn)在屬于睡眠時間,不要在這個點過來煩我,有什么事兒等吃過午飯再說。 佐羅透過門縫間的空隙,瞥到了一點兒病房內(nèi)部的全景:“菲爾,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往后拖一拖,但是你得先跟我解釋一下這身衣服和病房里的煙頭是怎么回事?” “很簡單,我覺得這醫(yī)院發(fā)放的病號服實在是太丑了,配不上我高貴冷艷的潮女氣質(zhì)?!崩類蹏室饣乇芰藛栴}里最重要的煙頭,“你們看現(xiàn)在這套就好看多了吧,又寬松又輕薄還保暖,明艷的暖黃色和上邊兒的小碎花彼此呼應,顯得溫暖怡人又不會過度唐突。” 佐羅和李愛華這對冤家唱了這么多年的反調(diào),此刻卻巧妙地達成了默契,一人扯住李愛國的一邊胳膊,硬是把這個瘦得一陣風都能刮倒的家伙重新拖回了床上。 佐羅撿起煙灰缸里的煙頭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菲爾,你才剛從死神手里把這條命搶回來,就開始抽這種東西,還是加了料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愛華則打開衣柜,把那套備受李愛國嫌棄的藍白紋相間病號服重新翻了出來:“人是什么身份,就該做對應身份的事情,你現(xiàn)在是病人,穿衣服應該以舒適寬松為主,而不是一味追求造型的艷麗,快把身上那件時裝給我脫下來?!?/br> 李愛國奮力地在床上掙扎了兩下:“我就不!” 這種還停留在上世紀70年代的款式,她才不要穿呢。 李愛華不重不輕地出了聲:“對了,墨軒鈞剛才回來了,但是帶回來的人里好像并沒有十一哎。” 李愛國頓時急得連床單都抓緊了:“墨軒鈞那個神經(jīng)病,他又把我的小十一弄哪兒去了?” 李愛華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派悠然看戲的態(tài)度。 迫于他的yin威,李愛國只能昧著良心抱著那套丑出天際的病號服鉆進了廁所。 李愛國換上了這套沒精打采的病號服,為了讓自己顯得精神些,還特意把常年披過肩頭的卷發(fā)挽成了一個活潑可愛的丸子頭:“好啦,別賣關(guān)子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他跟陳語輕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兒,被墨軒鈞丟在了他新買的一個日式餐廳里。”李愛華雙眼平視著窗外,高大挺拔的背影能給人無窮的安全感,“放心吧,我看見墨軒鈞讓人去把他們接回來了?!?/br> “連陳語輕也一塊丟了?”李愛國嗤笑了一聲,“這就沒什么好猜的了,肯定是因為江無情。墨軒鈞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江無情的真實身份,吃醋就能吃成這個樣子,回頭等我告訴了他真相,那還不活脫脫當場氣到癱瘓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