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我老公的真實身份
“嗯?!?/br> 赫連騁的聲音有些沉重。 得知真相后,他的心情久久難以寧靜,深呼吸好幾口才給時淺打的電話。 “三叔抓的那個女人真名胡萍,出生不高卻憑著一張嘴和過人的唬人手段擠進上流社會騙投資,是個老賴,十年前來王都城,和上流社會的人們混熟后,便做起那種勾當?!?/br> “這女人看著妖里妖氣的,可那張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肯交代?!?/br> “我猜測,她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這些年犯的罪很重,隨隨便便扯幾件就有她好受的,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肯吐口,只要她一天不交代,就能茍延殘喘一天?!?/br> 時淺蹙眉:“豫叔叔就沒調(diào)查到什么確鑿的證據(jù)?” “怎么調(diào)查?” 赫連騁最最最苦惱的問題來了:“男女雙方都是當事人,出錢的人肯定不可能賣了自己,拿錢的人更不可能?!?/br> “所以,就算我三叔明白夏夏是被陷害的,但那只狐貍不承認,找不到男方,這件事就沒結(jié)果?!?/br> “這么磨來磨去耗掉大半年時間,現(xiàn)在人還關(guān)著審訊呢?!?/br> “……” 時淺很郁悶! 麻蛋,好不容易找到了胡妖精,丫卻不肯開口? 她該怎么辦? 磨磨牙,試著問道:“那豫叔叔就沒有想想其他辦法?比如,她有什么弱點?又或者什么在意的人?只要是人,總會有弱點的!”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命硬,她父母死了,兄弟姐妹死了,無親無故,連養(yǎng)在身邊狗都時不時斑禿?!?/br> “……” 時淺只有一個反應(yīng):這特么的,大概是個瘟神吧? 正當她陷入絕望的時候,赫連騁終于帶來一個好消息:“三叔的最新調(diào)查,她大哥雖然死了,但留下個孩子,今年二十歲出頭,找到那個孩子,或許能撬開那只狐貍的口。” “好,那我們抓緊時間調(diào)查,如果有消息,一定要交疊通知我?!?/br> 得到赫連騁的承諾,時淺掛了電話,一抬頭就見慕司御披著一件黑色長款羊毛大衣走進來。 隨著走路,衣角微微往后浮動,身上披著萬道光芒,幾乎要閃瞎她的眼。 連貓小綠看了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喵嗚”的贊嘆聲。 一雙眼睛,綠油油地閃光。 慕司御今天心情不錯,看到它,還面帶微笑地瞥了眼,腳下帶風地走到時淺身邊,將身上的大衣拖下來搭在她身上:“怎么不披件衣服就出來?!?/br> “剛出來,也不是很冷?!睍r淺抬眼看著他:“有開心的事?” 很少見他情緒這么外露。 聲音剛落,外面就傳來兩道腳步聲,南世梟和席涼城并肩走進來。 “三嫂?!?/br> 南世梟擠眉弄眼地打招呼。 “進來說。” 怕老婆著涼的慕司御擁著時淺先進去,南世梟和席涼城跟上。 主人駕到,剛剛受到時淺摧殘和愛倫恐嚇的兩只豬哼哧哼哧地沖上來告狀:“哼哼哼,吭吭吭,吼吼吼?!?/br> 慕司御瞅也不瞅它們,一心只有小嬌妻,邁著大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與對面的愛倫大眼瞪小眼。 “我叫愛倫,米米的男朋友?!?/br> 愛倫一眼就認出慕司御的身份,自我介紹道。 南世梟饒有興致的目光在他和夏米身上打圈圈,“你們倆那個那個了?” “咳。” 時淺輕咳一聲,提醒他說話注意點分寸! 這里還有一位天真無邪的少女吶,別開口閉口就“那個那個”,臊得慌! 南世梟仿佛沒聽到似的,一個勁兒地沖夏米眨眼:“驗證過了嗎?肌rou男戰(zhàn)斗力如何?” “……討厭!” 夏米這種厚臉皮也被問的紅了臉,撇開她問時淺:“太太,你想吃什么茶點?” “栗子糕?!?/br> “好嘞!” 夏米說著,就要拉著愛倫逃離被拷問的現(xiàn)場。 南世梟出聲攔下她:“喂喂喂,夏米米,你還沒問我想吃什么呢!我好歹也是客人,請你保留最起碼的對客人的尊重!” 夏米頭也不回:“你來的太勤快,抬頭不見低頭見,算不上客人?!?/br> 南世梟:“……那你也該問問我二哥和三哥吧?” “席少不挑食,至于老大……”夏米總算扭回頭,看著慕司御嘖嘖道:“只要是太太喜歡吃的,老大就喜歡吃,問不問他無所謂?!?/br> 南世梟狂翻白眼:“做個飯還要幫別人秀恩愛,夏米米,你累不累?” 他邊嘟囔邊坐到愛倫剛剛的位置上,抄起水果叉就扎了一塊紅彤彤的西瓜吃,邊吃邊滿意地說道:“冬天吃西瓜,吃起來真是非一般的享受!”說著,還給了席涼城一塊。 席涼城只是淡淡地吃了,便沒了下文。 有南世梟在,話題和氣氛永遠都很二逼,時淺忽視掉他那副“吃別人家的不心疼”的嘴臉,將目光移向慕司御。 一個眼神,慕司御就了然于心,“公司談了筆大項目,預(yù)計明年利潤增長五十個百分點?!?/br> “這么牛!” 她雖然不知道慕司御從事什么行業(yè),公司有多大,但憑借他玩資本的手段估摸著能力和此阿里非比尋常,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在背地里cao縱忽悠的慕清跳了火坑還沾沾自喜。 南世梟藏不住話,得了巴瑟地說道:“小淺淺,三哥的皇歐集團……” “什么!??!” 時淺從慕司御懷里直接蹦起來! 南世梟嚇了跳,西瓜籽卡到嗓子眼兒里,咳嗽了好半天才把那顆要命的西瓜籽咳出來,哀怨地凝視著時淺,幽幽地說道:“干,干啥……我不就叫你一聲小……小淺淺,你,你至于這么激動?” “我三哥還沒激動呢……” 話音未落,就接收到他三哥“激動”的眼神,他趕緊改口:“三嫂,三嫂,我這不是剛剛一時激動,不小心喊錯了嘛。” 時淺搖頭:“不是這個!” “那是啥?” 某二貨二逼的眼神透著無辜和不解。 時淺“唰”地回過頭,微瞇著眼盯著慕司御:“親愛的,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 “親愛的”三個字,咬的超用力,每一下,都似乎要啃下慕司御身上的一塊rou。 慕司御拉拉她的手:“你先坐下,我給你解釋。” “你最好有個讓我信服的解釋,否則我……”時淺威脅地揮揮拳頭,顯然一副氣呼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