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慕影帝表白了!
“……完了完了,”時淺嚇傻了,抬手往他額頭上貼,“該不會在國外傷到腦子吧?” 嗯! 肯定是傷了腦子! 不然怎么可能想睡她! 雖然離婚后不是夫妻,好歹是曾經(jīng)粉過的偶像,這么好的一張皮相下如果有個壞掉的腦子多可惜??! 果然,手心貼到他額頭上就感覺到熱熱的,時淺更加確定慕司御燒糊涂了。 這可急壞了她! “這么燙,趕緊去醫(yī)院呀!” 她嘀咕一聲,埋怨道:“你出國做危險的事身邊就沒跟著人?都燒成這樣了還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屬下啊,早點開除了吧,也真是不怕耽擱下去把自己燒成腦癱!” 慕司御蹙著眉,談感情談的好好的怎么就扯到生病住院了,他身上發(fā)燙明明是男性荷爾蒙爆棚的正常反應(yīng),這女人還真是…… 剛剛的小心翼翼秒變變成憋屈,臉上的表情莫辨,咬著牙控制住自己撬開她天靈蓋的沖動,磨牙,兇巴巴地表白:“時淺,你是白癡嗎?你聽不出來我在說喜歡你,不準你離開我嗎?你是腦子缺根弦還是天生單細胞?” 吼完,見時淺眨巴著澄亮的大眼睛盯著他,突然就紅了臉。 人生第一次戀愛第一次表白,臉皮再厚也難免還是紅了耳根,紅了臉,有些心跳加速…… 時淺:??? 他說啥? 他……他喜歡她? 心跳先漏掉一拍,然后又被人挖了道口子扔進來一只被捅了一刀老母豬,邊尖叫邊到處亂撞,撞得她的心跳怦怦怦的不可自已! 眼中染上幾分小小的羞赧,抿抿唇,盯著他深邃的雙眼,心想,她要不要趁機點頭答應(yīng)了? 下秒,目光移到他發(fā)紅的臉上…… 靠! 她抬手就在腦袋上給了自己一記小拳拳:時淺你缺愛啊,慕影帝都燒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把他說的胡話當(dāng)真? 如果那個犯傻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話,她一定很鄙視地罵一句:時淺你不要臉! 她的表情從怔愣,到一點點小竊喜然后又緊蹙眉心,還給了自己一拳? 這反映會不會有點跨度太大? 不過慕司御自己都心跳加速感覺變得不像自己,她有點情緒反常也在情理之中,肯定是乍然聽到自己的表白正在心里掙扎該如何回應(yīng),便耐心給足她時間讓她思考。 他長得這么帥又曾是她偶像,還身兼他的金主投資人雙重身份,她一定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比如—— 答應(yīng)他的表白,做他女朋友,然后他們倆就正式合理地從有名無實的夫妻變成有名有實相親相愛的夫妻! 慕司御的嘴角微微翹起,勾畫出對未來甜蜜美好生活的向往。 他一定會把她寵上天—— 天! 砰! 一記重響,慕司御的后腦勺驟然一疼,眼前黑了黑。 暈眩間,他看到他決定好好疼愛寵溺的老婆正使出吃奶的力氣拖著他往外走,邊拖邊嚎:“快來人呀,慕影帝發(fā)高燒燒壞腦子了!趕緊送醫(yī)院搶救呀!” “……” 又被她錘了—— 慕司御昏的超級不甘心:時淺,你他媽又捶我后腦勺,你給我等著,我保證清醒后不打死你個小傻瓜!??! 心里再氣,也終究還是抵抗不住地昏過去。 他人高馬大,整個人的身體都壓在她身上,時淺拖拽得超級費勁,感覺扛了一座大山似的,吼了兩嗓子也沒人來幫她,蝦米和周大聰明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三樓書房里那臭狗子只顧著歡天喜地打游戲,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這個jiejie和姐夫共處一室會不會有危險。 她咬著牙,拼命邁開腿把慕司御往樓梯口拖。 噔噔噔。 “這是上樓的聲音?” 時淺臉色一喜,還以為是蝦米和大聰明來幫她了,沒想到……上來的居然是豬小白那頭渣豬,后面還跟著甩著尾巴爬樓梯的傻白甜豬小紅! 雖然一黑一白兩頭豬的出現(xiàn)沒啥大用處,但至少讓此刻的時淺稍感欣慰,看著那兩只豬的眼神也填了少許溫柔:“喊了半天,嗓子都要啞了,總算有豬來搭理我了,本主人感覺很欣慰,你們放心,以后我不會想著宰你們倆……” 話音未落,小白和小紅見她手里拖著個個男人,并沒有食物,兩只豬哼了哼,噔噔噔又跑下樓,繼續(xù)對門外某只只能看卻進不來的貓小綠顯擺:看看看,我們倆住著別墅,你只能住破房子! 貓小綠:喵嗚!你們這兩只死肥豬! 一貓兩豬繼續(xù)吵未吵完的架! 時淺:“……我錯了,在十里帝宮就不該仁慈,那兩只傻豬,我總有一天要宰了它們?。。 ?/br> 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沒人幫她,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慕司御拖上車,沒敢耽誤時間,連爬上樓兇狗蛋幾句都來不及,趕緊載著慕司御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今日急診室接待她的又是上次診斷慕司御有腦震蕩的那個庸醫(yī)李想! 時淺看到他,白眼一翻,直接揮揮手,道:“怎么又是你?換一個換一個!” 李醫(yī)生:“???” 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要求這么多的病患家屬,急診室里的小護士趕緊道:“這位小姐,李醫(yī)生是咱們醫(yī)院醫(yī)術(shù)高超的權(quán)威醫(yī)生?!逼骋姴〈采匣杳缘哪剿居?,她趕緊道:“還是先讓李醫(yī)生幫病人診治吧!” 說完,就示意同事趕緊把病人推進去! 時淺眼睜睜看著慕司御被推進病房診治,她撓心撓肺地等著,祈禱著:“慕影帝你撐住??!千萬別燒傻啊!” 砰! 病房的門沒多久開了,李醫(yī)生從里面走出來。 時淺趕緊詢問道:“醫(yī)生,病人怎么樣?” 診斷完,確定病人沒什么大礙,李醫(yī)生總算有時間多看幾眼時淺,越看越熟悉,總算想起來了:“是你??!” “是我是我!病人怎么樣???”時淺擔(dān)心地問道,也不知道這個庸醫(yī)靠不靠譜! “……” 李醫(yī)生蹙蹙眉,正色道:“這位女士,你老公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三天兩頭昏迷,這次病人又是疑似輕微腦震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