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暴躁小妻上線了!
她撓撓他的后背,“慕影帝,你清醒一下!” “我不會放手的。” “……” “……” 時淺勸了好一會兒,對方根本不搭理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說什么“終于找到她”“好好對她”“不放手”啥的。 瘋了瘋了,真的是瘋了。 好歹也曾是風(fēng)靡華國的大影帝,怎么偏偏就得了病呢? 時淺心一狠,手起手落,狠狠錘在慕司御后腦勺上,一拳頭把他給干趴下了。 嘶—— 慕司御哼了一聲,后腦勺一疼,緊接著眼前一黑。 昏過去的時候,他看到時淺正用九牛二虎之力扒他的手臂,把他從她身上擼開。 慕司御:“……” 完全氣的不想說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腦袋一歪,又氣又疼,不省人事。 時淺使出吃奶的勁兒才把慕司御從她身上薅開,來不及看他昏過去時還維持著別扭郁悶表情的俊臉,雙腳蹬上他的大拖鞋,噠噠噠跑出去門外。 “蝦米,蝦米?。?!” “……” 夏米昨天惹了時淺,今天正全力以赴補救,比如給她做一頓美美的早餐,比如再順便把小綠貓大爺給喂飽,讓它不要在追著時淺滿世界跑。 她剛從貓房回來,就聽到時淺一連串仰天長吼。 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為表誠意,連稱呼也趕緊改掉:“太太,您叫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時淺沒時間反應(yīng)夏米對自己的態(tài)度怎么突然變的恭敬謹(jǐn)慎了,她扯著夏米的手說道:“趕緊幫我把你家老大抬上車,送醫(yī)院。” “醫(yī)院?” 夏米整個人都懵逼了,趕緊跟著時淺往慕司御臥室跑:“老大生病了?” “對!病得很重!各種說胡話!” 時淺說著,直接撞開臥室的門。 夏米跟進去,見自家老大橫躺在床上,整個人昏死過去。 臥槽! 她激動地?fù)渖先?,抬手觸觸慕司御的鼻息,見他的呼吸還熱乎著,松一口氣,扭頭問時淺:“不是說老大再者說胡話嗎?怎么昏過去了?” “對啊,我錘他后腦勺錘昏的。” 時淺說完,示意夏米幫她把慕司御扛起來,拖到樓下。 夏米:“……” 也不知道從哪兒吹來一股風(fēng),吹得她渾身凌亂,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 “太太,以老大的身體素質(zhì),扛槍扛炮都木得大問題,你這是使了多大勁兒砸他???這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確定你不是想錘死老大繼承他的遺產(chǎn)?” 夏米現(xiàn)在陷入了深深的懷疑,能把老大錘昏,時淺絕對是這世上第一人!且動機可能不良! 需不需要把她隔離? 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頭上就挨了一下,“你胡說什么呢!你老大病的不清,很嚇人的,我錘他是為了他好,不然一會兒發(fā)起瘋來后果更糟糕!” 夏米眼角一抽:“你確定?”為什么感覺你好像公報私仇的樣子? 時淺眼睛一橫,瞪過去:“廢話!趕緊動手啊!” “……” 太太眼看著就往暴躁邊緣狂奔了,夏米怕自己慘遭毒手,被她同樣錘昏過去,趕緊搭把手把慕司御馱到樓下。 “我去開車?!?/br> 留下時淺獨自一人支撐著慕司御,夏米邊往車庫跑,邊知會周聰馬上安排醫(yī)院。 …… 一陣手忙腳亂,慕司御終于被送進急診室。 夏米在電話里講的急,只說慕司御昏迷了要送醫(yī)院,周聰看看時間,這個時間點是慕司御夢醒頭疼的時刻,他通知醫(yī)院后,又順便通知一直給慕司御做心理干預(yù)的席涼城。 席涼城趕來的時候,身后跟著南世梟。 他慘遭“失戀”,名曰一個人太孤單,借口讓席涼城給他做心里疏通,實則席涼城說了什么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死乞白賴折騰席涼城收藏的酒喝。 席涼城也不干涉他,只是默默地在南世梟撬開一瓶酒后,就拿起小本本給他記一筆賬。 南世梟渾然不知,還一個勁兒地念叨二哥真好! 兩人匆匆趕來。 “三哥!三哥!” 南世梟一到急診室門口就開始嚎,嚎的還特大聲,惹得走廊里的人全都看過來。 這貨一驚一乍的簡直要丟死人了,時淺涼涼地甩給他一個眼神,“嚎什么嚎嚎什么嚎,你三哥只是昏過去了,沒掛?!?/br> 她舉著小手在鼻尖扇扇風(fēng),“怎么這么大酒味兒?” “嗝——” 南世梟打了個酒嗝,成功讓時淺拉著夏米遠(yuǎn)離他。 周聰左看看右看看,裝作不經(jīng)意地往后退一步,卻見向來淡定如斯的連席涼城也默默地往后退一步,如果不是場面不太合適,他都差點想嘲笑南sao少爺一下下了。 南世梟渾然不覺自己身上的酒氣熏到大家,他只顧著發(fā)泄心里的納悶:“三哥得頭疼癥都三年了,還是第一次疼昏過去呢!他該不會受啥刺激了吧?” 周聰點點頭,也看向時淺和夏米:“先生從前確實沒有疼昏過去的情況?!?/br> “咳。” 時淺抬手掩唇輕咳一聲,表情略顯尷尬。 下秒,就聽到夏米翻著白眼戳穿她:“老大不是疼昏過去,而是被太太一拳錘昏的?!?/br> 眾人:“……” 南世梟被這個消息震驚的差點沒咬掉舌頭,呆呆地望著時淺,問:“三嫂,我三哥惹到你了?或者你只是單純地想錘死他,方便你守寡再嫁?” “滾滾滾?!?/br> 猜測的這么狗血離譜,時淺懶得回答,懶得理他。 之前夏米臆測她是想錘死慕司御繼承他的遺產(chǎn),感覺這個想法真心很不人道,可現(xiàn)在聽完南sao的sao話,回頭想想夏米的質(zhì)疑,簡直就是一股清流好么! 然并卵,她低估了南世梟的sao…… 那貨也不知道過腦子了沒,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就調(diào)、戲她:“我不能滾,我滾了你上哪兒找接盤俠!” 時淺嫌棄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拜托你閃一邊兒去好么!” 砰—— 急診室的門開了。 醫(yī)生從里面走出來,在大家期待關(guān)注的眼神下,說道:“經(jīng)過我們仔細(xì)檢查,慕先生昏迷的原因是后腦受到重?fù)?,目前疑似有輕微腦震蕩,建議住院觀察兩天。” 眾人齊刷刷看向時淺! 她整個人尬在原地,艱難地開口:“他除了腦震蕩,沒,沒別的???” “沒有,慕先生已經(jīng)醒了,精神不錯,除了脾氣暫時有點不太好,其他方面一切正常。” “……” 時淺有一種想溜掉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