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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替身女配不做人啦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松濺陰做慣了萬人之上的魔界至尊,因而一時間竟是忽略了此時的情形。

    這里可是在人間幻境,他和蒼柏本是同輩,完全沒有誰能高高在上地給另一方下達(dá)如此無禮的要求。

    松濺陰說完后也沒意識到不對,他不管蒼柏是否同意,直接拂袖離去。

    做足了一個掌權(quán)者的威風(fēng)。

    被他拋下的蒼柏立在原地未動,良久后,一個黑色的影子無聲地從側(cè)門進(jìn)入,跪在了他的身前:“屬下見過蒼公子。”

    “嗯?!?/br>
    蒼柏斂去了之前面對松濺陰時刻意擺出的無害微笑,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一聲,他的臉被屋檐下的陰影遮蔽,讓人看不清神色,“不知你家主人,恢復(fù)的如何?”

    這偌大的城主府,可不止松濺陰一個主人。

    黑衣人一板一眼地回到:“主人托我?guī)г?,說恢復(fù)的情況很好,公子不必?fù)?dān)憂?!?/br>
    蒼柏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覆在了墻側(cè)的花紋處,那上面雕刻著松家的族徽。

    “去吧,一切依照計劃行事?!?/br>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黑衣人立刻消失不見,像是一陣風(fēng),無影無蹤。

    蒼柏也不在意,摩挲了一會兒腕上的佛珠,走出了屋外,仰起頭淡淡一笑。

    這個時候的蒼柏,半點(diǎn)也沒有在盛鳴瑤面前乖巧活潑,也不似之前與松濺陰針鋒相對時的綿里藏針。他的一切表現(xiàn)都從容不迫,無懈可擊,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個控棋人。

    蒼柏覺得自己的記憶似乎出現(xiàn)了某種程度上的空缺,但他唯獨(dú)將一件事記得十分情緒,那是一件最重要的事——

    [帶盛鳴瑤離開她不喜歡的地方。]

    ===

    每每與蒼柏對話,似乎都已松濺陰的失敗告終。

    這個妖族小白臉,實(shí)在太知道如何氣人了。

    那日的交談后,松濺陰被蒼柏氣得在房中憋了幾日,終于忍不住決定去明府走一趟。

    當(dāng)松濺陰再次見到盛鳴瑤時,她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小小的院子里曬太陽。

    院落雖小,倒也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滋味,松濺陰看得心中柔軟,連陰沉不定的面色都舒緩了幾分。

    他揮退了身后眾人,輕輕開口喚道:“阿瑤?!?/br>
    ……您怎么又來了?

    盛鳴瑤原本正合著眼,享受這難得悠閑的時刻,乍一聽見松濺陰的聲音,頓時心臟猛地一跳,渾身寒毛倒立。

    若非提前便感受到了陌生氣息的靠近,盛鳴瑤說不定會會被他嚇得直接尖叫出聲。

    “松大公子?”盛鳴瑤從軟椅上起身,見松濺陰還要上前,立即后退了一步,“身后這間小屋子是我的閨房,松大公子還請留步?!?/br>
    在松家三番五次催促婚事后,明府對盛鳴瑤的待遇明顯提高了許多,這幾日送來的飯菜都不見重樣,精致又可口,變著花樣折騰。

    其余的瑣事更是精細(xì)至極。光是盛鳴瑤堅持不愿意換一個住處,就惹得管事們cao碎了心,尤其是在松府幾次耳提面命之后,恨不得將盛鳴瑤所住的破敗小院落用金銀珠寶堆砌,再建一遍才好。

    松濺陰見盛鳴瑤如此防備自己,也沒有執(zhí)意上前,心中酸澀。

    何曾幾時,阿瑤還會依偎在他懷中,彼此打趣玩笑,卻不曾想如今竟會落到如今冷淡似陌路人的局面。

    不過越是這樣,反倒越勾起了松濺陰的好勝心。

    前一世,他能讓失去記憶的盛鳴瑤完全變成了任由他涂抹的白紙,肆意在上面涂抹獨(dú)屬于他的印記,將她打造成了自己最愛的模樣——

    那么這一世,同樣可以。

    將如斯美人打造成自己最愛的模樣,光是想想,都令人心馳神往。

    “你放心,我只是來看看你,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
    松濺陰終究是上前一步,逼近了盛鳴瑤,他身上濃烈的麝香味強(qiáng)勢侵占了周遭的空氣,這樣馥郁霸道的氣味令盛鳴瑤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這家伙眸色沉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松大公子?!?/br>
    盛鳴瑤再次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氣,盡量緩和了聲線。

    她知道此時激怒松濺陰實(shí)在是下下之選,垂下眼眸,擺出了一幅大家小姐的模樣:“你不該靠得這么近?!?/br>
    “縱使你我有婚約在身,可我如今到底未入你松家的門,你今日行為,恐怕不妥?!?/br>
    松濺陰倒是沒有再次向前,他順手從左側(cè)抽出了一把藤椅,坐在上面,用手抵住下巴,目光掠過盛鳴瑤精致的臉龐,似笑非笑地感慨道:“你這話說的有趣。”

    “你我即將結(jié)為夫妻,夫妻本是一體,我今日前來看看我的未婚妻,又有何不妥?”

    盛鳴瑤煩透他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她模仿著之前在松濺陰面前做戲時的情緒,蹙眉抗拒道:“你如今看也看了,又要如何?”

    若不是被這家伙打擾,今日本是非常悠閑舒適的一天。

    今早的太陽并不猛烈,還有幾分陰涼,原本應(yīng)該是非常讓人心情舒暢的一日,卻偏偏迎來了這個家伙。

    盛鳴瑤仰頭,斂去了眼中的不耐,心思百轉(zhuǎn),開始思考起了松濺陰來到這里的目的。

    在之前蒼柏給她帶糖葫蘆的那一日,盛鳴瑤就與他做出了約定,在大婚當(dāng)日,蒼柏會與松家的二少爺聯(lián)手,破壞婚禮。

    聽起來,狗血又刺激。

    盛鳴瑤自然不會反對這一決定,她唯獨(dú)擔(dān)心另外一件事。

    “我曾將華翠閣的一個女子帶走,當(dāng)日是問松濺陰要了一間房屋安置。這幾日都被困在院中,到是沒機(jī)會去看看她過得如何?!?/br>
    蒼柏了然一笑,拂去了袖子上的褶皺,徐徐開口:“我這次前來,也是為了此事?!?/br>
    他攤開手掌,掌中赫然是一枚紫色的絹布花。

    “她來找過你,可惜被門房喝退了。我當(dāng)日恰巧路過,問了緣故之后,便代你收下了這朵絹花?!?/br>
    “想來,如今那姑娘已經(jīng)出了錦遼城,大概是往風(fēng)涼城的方向去了。”

    聽蒼柏如此說,盛鳴瑤懸著的心頓時放下許多。

    就算松濺陰再厲害,如今在幻境中的身份也只是“松大公子”罷了。

    縱使能在錦遼城中作威作福,可換一個地方,他就沒這么大的勢力了。

    既然確定了錦沅已經(jīng)離開,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牽連旁人,盛鳴瑤更是放松了許多。

    說實(shí)在的,若是蒼柏不出現(xiàn),盛鳴瑤原本的想法是直接找機(jī)會動手,并且在動手前,服下劇毒。

    反正身處幻境,死了就當(dāng)提前脫離罷了。

    成功了,她可以算作泄憤。

    即便失敗了,她也可以在醒來后,直接將幻境之事報告給長老們——不過,這也可能會導(dǎo)致她春煉失敗,無家可歸。

    但現(xiàn)在,蒼柏的出現(xiàn),給她提供了另一條路。

    盛鳴瑤心思百轉(zhuǎn),也不過是短短一瞬。在想清楚自己的決定后,她再一次將目光落在了松濺陰身上。

    這人既然有了之前的記憶,那么他對于自己的執(zhí)著,除去那淺薄的愛恨外,無非是不甘心罷了。

    “阿瑤。”

    就在盛鳴瑤心思百轉(zhuǎn)間,松濺陰低低地喚了一聲她的小名,語氣輕柔的像是在嘆息:“不要對我這么冷淡?!?/br>
    盛鳴瑤拿定了主意,也不再開口,臉上掛著客套疏離的笑,再次后退一步,徹底拉開了與松濺陰的距離。

    松濺陰見她不說話,以為是默認(rèn),松了口氣后,更是放緩了語氣:“你也別叫我松大公子,叫我……叫我小樹吧?!?/br>
    小樹?

    盛鳴瑤垂下的臉上神情扭曲了片刻,這人還好意思再讓自己叫他小樹?

    松濺陰的臉皮實(shí)在厚到讓人嘆為觀止。

    不過既然他愿意演,那么盛鳴瑤就陪他在演一場戲。

    “小樹?”盛鳴瑤自言自語道,“這名字好熟悉,就像是曾經(jīng)聽到過一樣?!?/br>
    松濺陰驀地抬起頭,覆在荊棘上的手驟然收緊,哪怕被刺得鮮血淋漓也似毫無所覺。

    “你……你想起什么了?”生怕打擾到盛鳴瑤的思緒,松濺陰的語氣輕柔得像是要飄散在風(fēng)中。

    “我想起了……想起了曾經(jīng)在梧州時,與蒼柏一起種過一棵樹?!笔ⅧQ瑤撩起耳邊碎發(fā),憶起往昔時,笑得溫柔恬靜,“那段日子,可真是太美好了?!?/br>
    一刀又一刀,準(zhǔn)確無誤地扎在了松濺陰的心頭。

    “你嫁給我,也會很美好?!彼蔀R陰輕柔的語調(diào)似是一首江南細(xì)雨在風(fēng)中嘆息,很容易讓心軟的女子生出憐愛,“我們會有一個很溫馨的家,會有幾個活潑可愛的孩子,會得到塵世間的幸福?!?/br>
    “——所有你不喜歡的東西,我會讓他們?nèi)肯г谀阊矍?。?/br>
    若真能做到如他說的這般,那最該消失的,就是他松濺陰本人。

    盛鳴瑤眉梢微揚(yáng),心中譏誚。

    見松濺陰短暫地沉溺在了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盛鳴瑤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翻了個扮演,又溫聲說道:“時候不早了,松大公子請回吧。”

    仍是松濺陰最愛的溫婉模樣,可惜說出來的話語竟是如此不留情面。

    這般大起大落的情緒,饒是松濺陰也難以承受,他僵硬地扯起嘴角:“罷了,我今日前來,只是想對你說一句話?!?/br>
    “——這一次,我沒有來晚?!?/br>
    [——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來?]

    這句質(zhì)問已成為一句用骨血鐫刻在松濺陰心頭的魔咒,無時無刻不讓他痛徹心扉。

    盛鳴瑤怔然,同樣想到了當(dāng)日的情形。

    沒想到,這句話居然給松濺陰帶來了這么大的影響,以至于讓他至今念念不忘。

    不過……

    “你確實(shí)沒有來晚?!笔ⅧQ瑤微微揚(yáng)起頭,露出了尖尖的下頜,嘴角上揚(yáng),溫柔地吐出了這世上最惡毒的話語。

    既然松濺陰對這句話記憶猶新,那么她不介意讓這根刺扎得更深一些。

    “可是,我不得不說,松大公子每次都來得很不合時宜。”

    ……

    ……

    松濺陰被盛鳴瑤的軟刀子氣得幾乎要心梗,直到回府,他心中的煩躁仍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