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吳姨笑著:“夫人這是怎樣都有話說了,小苗別她,正酸著呢,聽不進去?!?/br> 398咱能談?wù)剢幔ǘ?/br> 包蘭蕙將二少爺塞過去:“既然夫人這么閑,抱會二公子吧?!?/br> 大車又扭頭看過去。 二車正跟mama大眼對小眼。 苗聰溫柔的將大少爺漂亮的腦袋扶正。 大車忘記了‘悲慘’的弟弟,繼續(xù)吃飯。 郁初北嫌棄舉著二魔王,說起來,大車比二車聽話,大車除了吃飯以外很少鬧,抱在懷里也更安靜一些,五官已經(jīng)長開,性格文文靜靜的,有那么一點點秀氣,晚上也不鬧騰人。 再看看她手里的二車, 二車奮力的踢騰著落不到實處的下胖腿,嘴來塞著拳頭,開心的撲騰,幾十斤的rou,使勁來兩下郁初北就受不住的將人抱進懷里,太沉了,胳膊疼。 “二少爺越來越活潑了。” “他這叫鬧人。”郁初北喜歡晚上帶大車,但每次都因為二車嚎哭的大聲,下半夜就到了二車那里,早上醒來都是二車的胖臉,一天都不能安靜, “真是一個體貼人的好孩子,要是讓你爸爸知道,非掐你的粗脖子不可?!?/br> 二車開心的在mama懷里蹭著,哇嗚哇嗚的傻樂呵,抓住mama被哥哥扯下來的頭發(fā)往嘴巴里塞。 郁初北心里那個嫌棄啊,趕緊奪過來:“你真是什么都能吃。” 二車裂開沒呀的嘴傻呵呵的小。 “二少爺很喜歡mama呢?!卑m慧立為二少爺找存在感,說完,自己先笑了:“像不像為主子爭寵的老嬤嬤?!?/br> 吳姨將小衣服抖一下:“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充其量就是一個宮女?!边@話從吳姨口中說出來,沒有人可以反駁。 包蘭蕙不干:“小姨,怎么也是一等的吧?!?/br> 大車茫然的看著眾人。 小苗將大少爺抱起來,腦袋放在肩頭,來回走著在房間里為少爺拍隔。 因為她身份特殊,吳姨是允許她親近著帶大少爺?shù)摹?/br> “是,是,一等的你。” 二車也轉(zhuǎn)過頭對身邊的人呵呵的笑,小家伙胖嘟嘟的臉,努力的伸著頭,狹長漂亮的眼睛憨態(tài)可掬,可愛的不得了。 大車瞅著他:傻。 二車瞅著他,撲騰著小胳膊小腿要夠那個小孩子。 郁初北看著一腳瞪到自己身上也能讓自己內(nèi)傷的小寶貝,愛也不是,揍也不是,真是可愛到心坎里的小可愛。 郁初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們說顧君之會喜歡他們兩個誰?” 吳姨沒有搭腔。 包蘭蕙想想陽臺上還有什么沒有收。 苗聰覺得自己是空氣,莫得感情的喂飯機器。 郁初北在看看自己懷里胖嘟嘟的小家伙,不禁有些懷疑自己莫非又想多了,但不應(yīng)該呀。 要長相我們有長相,要萌度我們有萌度,我們現(xiàn)在還會撒嬌了呢,怎么就不招人喜歡了?萬一就喜歡我們這一款呢。 再說,不能因為小爸爸不喜歡就否定了仙人爸爸的審美,萬一仙人爸爸就喜歡我們呢。 “你說是不是呀,小可愛。”郁初北把他舉起來,晃晃他的腋下,又趕緊摟在懷里親親我我的一通膩歪。 膩歪的二車咯咯咯傻笑,口水糊了mama一臉。 “我們小寶寶100天嘍,是位美美的大寶寶了。” 吳姨想起來:“百日宴的衣服、行李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童車也已經(jīng)換了新的,夫人,還有什么要指示的嗎?” “不用,你做事我放心?!?/br> 吳姨看著夫人認真逗孩子的申請,想幫夏侯執(zhí)問一句,易朗月的父母不來看孩子,您怎么像? 就算易朗月家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但總要為夏侯先生描補幾句,比如說,夏侯先生的父母都已經(jīng)過世了。 好像是過世了,夏侯執(zhí)屹隨意撒出去的謊,誰知道會用第二遍。 雖然吳姨覺得夏侯執(zhí)屹會弄巧成拙,想了想,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契機提這件事情,而且也不能這樣踩人朗月啊,那孩子也不容易。 還是算了,畢竟夏侯先生的父母還活著,說這話,她覺得違心。 …… 郁初北根本沒有想過易表親會不會看她的問題。 這么長時間沒有見過,在表親上的疑慮早已經(jīng)塵埃落定。 以顧君之依賴性這么強的性格,一次都沒有提過‘疼愛’她的姑姑,正常嗎? 所以什么結(jié)果不是一目了然嗎?怎么可能會有對方來看她的考慮。 …… 夏侯執(zhí)屹看著趴在地攤上夠小玩具的二少爺,再看看躺在地攤上,安靜吸手指的大少爺,太陽的光從窗戶里照進來,陽臺上掛著兩位小主子的用品和衣服,空氣中飄著淡淡的奶香。 吳姨正在兩間臥室里熏艾殺毒,包蘭蕙去為兩位小少爺辦一些手續(xù),小苗她們在幫吳姨的忙,夫人去了公司,還沒有下班。 客廳里就他和兩個越來越壯實的小少爺,瞧瞧這小象一般的腿,蓮藕一般的手臂!二少那鍥而不舍的力量,大少藐視眾生的自我中心。 果然虎父無犬子??!他的少爺從小就是與眾不同,未來不可限量。 夏侯執(zhí)屹將快把他自己躥出去的二少爺抱起來,心里激動不已,抱到手里嘍,也重了,一眨眼就能長大了:“想叔叔了沒有啊?!?/br> 二車握著手鈴開心的揮舞著,小腿蹬的十分有力量。 夏侯執(zhí)屹舉著他微絲不動:“好?!?/br> 二車咯咯咯的開笑,哈拉從嘴角瞬間滴到地攤上。 “飛流直下三千尺!二少爺果然嘴皮子功夫利索,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br> 大車聽到聲音看過去,咬著嘴里的玩具,當(dāng)看兩傻子。 二車嘴角的口水沒有人擦,也開心了,使勁磨牙。 夏侯執(zhí)屹喜歡的左揉揉右揉揉,像搓麻花一樣,在兩手間怎么搓都搓不夠。 二車開心的笑的像個傻子。 吳姨從大少爺?shù)姆块g出來,向二少爺?shù)姆块g走去。 夏侯執(zhí)屹趕緊不搓了,將穿戴整齊的小少爺放在地毯上。 二車突然失重,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傻乎乎的又看向夏侯執(zhí)屹。 夏侯執(zhí)屹見吳姨走了,趕緊又把二少爺抱起來:“就知道你也愛叔叔,叔叔也最愛你了?!弊屖迨逵H親,真是一個乖孩子,答應(yīng)叔叔一件事好不好,就是不要學(xué)你爸爸,一定不要學(xué)你爸爸行不行?!?/br> 夏侯執(zhí)屹說的十分嚴肅又語重心長:“你說咱們長大了,做點什么不好,吃著玩樂也比精神分列好吧,是在不行,紈绔子弟也是一條出路你說對不對,但,就是不能嚇叔叔,叔叔老子,心臟很虛弱的,被你爸爸已經(jīng)快嚇的不能跳了,你不是要體諒體諒叔叔?!?/br> 二車的手鈴不小心鑿在夏侯執(zhí)屹滔滔不絕的額頭上。 夏侯執(zhí)屹立即感動哭了:“有力量!咱們就這么約法三章了,說定了哦,叔叔等你的好消息?!?/br> 大車啃著玩具,看著他們,看著他們。 夏侯執(zhí)屹輕輕的將二少爺放下,過去將大少爺抱起來。 大車想想剛才‘恐怖’的揉搓場景,什么都沒說,撇嘴開…… 夏侯執(zhí)屹趕緊將人放下:“我不碰你,我不碰你?!彪S即就笑開了:“咱們大少爺就該這么高貴,不能讓人碰,就該這么有品性,做自己,堅持……” 大車扭過頭,繼續(xù)吃磨牙棒。 夏侯執(zhí)屹殷勤的轉(zhuǎn)到另一邊:“大少爺我還沒說完呢,你喜歡藍色還是紅色?”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兩個色澤的圖片:“看,藍色地表深沉的大海,紅色代表——” 大車繼續(xù)將頭扭過去對著二車。 夏侯執(zhí)屹又不辭辛苦的轉(zhuǎn)過來:“大少爺這個決定十分重要,關(guān)乎到你百日宴那天大會場的的布置,請您務(wù)必給點——” 大車再次將頭扭到另一邊。 夏侯執(zhí)屹絲毫不覺得麻煩,又挪過去,繼續(xù)勸說:“您看啊,紅的主題是朱顏,雕欄玉砌,恢宏大氣,彰顯的是咱們天顧集團——” 大車將頭轉(zhuǎn)向弟弟,磨牙磨的好開心,小腿繃的直直的自嗨。 398她愛的人(一更) 夏侯執(zhí)屹覺得可能是卡片的吸引力不夠,不能讓大少爺側(cè)目。 好在他也不是一顆樹上吊死的人,拿著卡片思考再三,轉(zhuǎn)向二少爺。 顧臨陣不費吹灰之力,一巴掌拍在藍色的卡片上。 夏侯執(zhí)屹不吝嗇的贊美之詞涌了出來。 臥室里忙碌的苗聰,幫著吳姨拉直兒童被的一角,有些不可置信:“夏侯總……平時這么幽默……” 吳姨帶著老花鏡,將被子套好:“太閑了?!?/br> …… 昨天半夜下了一場雨,今天一大早天氣仿佛也氣格清晰,郁初北打窗簾,看著明烈的陽光照進來,臉上也多了笑容。 郁初北轉(zhuǎn)身,大車應(yīng)該光瞇了一下眼睛,隨即便適應(yīng)過來。 郁初北想到了今天要做的事,走過去將老大臉龐的小手絹撥開:“答應(yīng)我,要安靜一點,mama去洗涑,然后我們出發(fā)。” 老大看著她。 郁初北輕輕的用手指點點他的小臉,聲音溫柔:“就這么說定了……mama相信你……”嘴角的笑容如小床上的孩子般明媚。 …… 郁初北將車停在老宅外,下意識的扭頭看眼副駕駛位上的顧徹。 顧徹穿著深褐色的小汽車圖案連體春裝,躺在座位上,身上綁著安全帶,正在拽上方的玩具線。 郁初北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指望他給自己一點自信是不可能了。 她只是帶著回家而已,何況……說句自戀的話,將來這里就是顧徹,提前來看看熟悉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