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獸傳_分節(jié)閱讀_97
試著睜眼,眼睛還能動,他看到一點光亮,繼續(xù)努力,完全睜開時只看到一雙狗的大腳模糊印在眼里,垂直眼前,大約有一米元,這一次,他叫了出來。 尖叫的結果是讓所有土狗都知道人類醒了。 現(xiàn)在是土狗的繁衍期,雌性的缺少使他們一直處在亢奮狀態(tài),當他們從莫塵嗅到交配后的味道事,他的身價由食物上升為泄欲對象。 土狗的智商很低,他們無法像高等妖獸一樣選擇雌雄,只能靠氣味分辨。土狗可以和任何妖獸交配,強行讓對方為自己產子,強壯的身體給予他們強大的適應力,所以他們的影子才能遍布妖獸大陸。 莫塵被他們帶回臨時的窩,扒干凈放在一塊一米多高像鞍馬一樣的石頭上。長約40公分,寬在20公分左右,莫塵趴在上面,脖子一樣腰以下是懸空的,沒有任何支力點的肩膀也是掛在外面,胳膊被兩只土狗各壓在一邊,腦袋被按著,腿間還有一個正用舌頭試探的碰觸他的身體。 這次是真的絕境,比被絕染強暴那夜更甚千百倍。 與絕染在咒術控制下發(fā)生關系已讓他痛苦不已,如果再被這群怪物碰,如果真的無法阻止,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條,沒有顏面再見蒼魁。 拼盡全力掙扎,根本抵不過孔武有力的土狗,肚子上的皮rou被粗糙的石頭蹭到出血,不見任何效果。 “救命!魁!救我!”無法抑制的尖叫,莫塵的聲音帶著nongnong恐懼,因為后面那只怪物的石頭已經(jīng)在他股間大面積的舔了起來。 同類的動作讓其他等待的土狗更加興奮,躍躍欲試的摩擦起人類沒有長毛覆蓋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絕望的嘶喊,誰來救他,摩擦的聲音在空蕩山間徘徊,逐漸淡去。 無論怎么掙扎,無論什么尖叫,也無法阻止癲狂的土狗。 濕滑的舌頭侵犯這沒有任何防范措施的領土,惡心的氣息噴在身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只能眼睜睜的任由一切發(fā)生,等待來自地府的使者。 不會哭了,身體劇烈的顫抖,土狗的手在身上肆虐,后面那只在莫塵全力的尖叫后,將舌頭推進了他的后xue。 不軟不硬帶著液體舌頭進入的一點都不費勁,它在他身體里舔來舔去,模仿性器抽動著,人類身體里交配后的味道還很鮮明,他想將舌頭伸到最里,舔到深處交配后的痕跡。 嘖嘖水聲,舌頭的侵犯讓莫塵頭皮發(fā)麻,想咬緊嘴唇,打顫的牙齒卻幾次都沒能成功,莫大的無法形容的恐懼,人類的瞳孔在縮小。臉也愈加慘白,身體更像是狂風中的葉子,抖的可憐。 莫塵能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消失,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惡心的,像比如膏肓的老人,慘白無力,只能睜著眼睛等死。 身體被翻過來了,土狗的舌頭意猶未盡的在他身上又掃了一遍,丑陋的陽物便抵在莫塵的腿間。 仰面朝上,莫塵看到了太陽。 魁,我可能要死了,莫塵看到了解脫的曙光,看到極樂世界派來的使者,在死前,我只想再看你一眼…… 最后的陽光也被土狗遮住,按著他腦袋的那只看到同伴的舉動,正試著將自己一樣腫脹的東西塞進莫塵最里。 …… 后背竄起一陣麻涼,蒼魁手中的魂灑了一地。 我為什么有絕望的感覺?莫塵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嗎?他們離的很遠,蒼魁卻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他。 飛奔至門前,正想推開牢籠的門時,懷渠惡心的嘴臉出現(xiàn)在紅色的眸中。 “王,您該遵守約定的?!睂⒅匦碌?jié)M的魂放到蒼魁手中,懷渠令人厭惡的笑著,“您知道沖動的結果也許是再也見不到他?!?/br> 捏著水晶杯,蒼魁冷冷看著懷渠,須臾,當著他的面將魂一飲而盡,轉身回到房間內。 希望那是錯覺,莫塵,你一定要好好的,等著我,一定要好好的…… 坐在昔日高貴的床畔,男人就愛你個手插進銀發(fā)中,握成拳。 馴獸轉 第八章 真正所需(修) 他所劃出的界限內空空如也,只有莫塵的書包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該死!他居然將自己的警告拋到腦后!還真是活膩了。 連籠從絕染的手中急速飛出,撞在旁邊的樹上,炸裂的外皮露出還冒著熱氣的果實,在一瞬摔成漿液。 容不得多想,強壓怒火居然順著莫塵的味道追去。 當他聽在莫塵與土狗相撞的地方,看著雜亂的腳印,男人的心涼了半截。 人類遇到了他最擔心的事,與土狗撞上了。 土狗沒立即吃了他,地上沒有血跡也沒殘留什么,人類的氣息混在土狗難聞的味道消失在林子那頭,也許他還沒死。依舊冰冷的臉抬起,絕染向那邊冷冷一瞥,足猛踏地,若離弦箭般飛馳而去。 他以為他生還的幾率微乎甚微,因此他自責,愧疚。 可是,迎接全力趕來的他居然是一出齷齪戲碼。 被土狗圍在中間的身體,敞著腿貪婪的勾住惡心的身體,人類的腦袋下仰微微晃動,似乎正盡心的伺候著那根粗大的性器,從他的角度看,人類將自己每個器官都利用到了,閑暇的手還不忘圈住土狗的東西討好taonong。 往昔重現(xiàn),莫塵再一次觸犯他的底線,男人的嚴重只留殺機。 …… 土狗捏著莫塵的大腿舉高,盡管人類的身體毫無遮攔的貢獻于他,他還是拿捏不好力度。心急的胡亂頂撞,以及過大的力度導致分身每次都滑向別處,就是不肯進到他渴望已久的甬道中。 每一次進攻,每次都激起一陣冷汗,想用盡全力腿間那只,頭頂這只趁他分神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企圖將散發(fā)著臭氣的東西塞進他嘴里,兩面不能同時兼顧,不知該棄守哪邊的他在這時,手也被控制了。 掌心下是帶著粘滑液體擁有脈搏的東西,嫌惡的想放開,卻被人拉著動了起來。 很想吐,可連張嘴的勇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