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鋼琴上的男神_分節(jié)閱讀_76
鋼琴發(fā)出凌亂的聲音,因為主人滿面駭色。 程朗伸出手,做出抵擋的姿勢,然后,顫著聲音道:“陸、陸安森,有、有話好好說,你剛也說了,喜歡、喜歡是放肆,真愛是克制,你如果對我是真愛,就、就老實些。” 陸安森搖頭,一步步靠近:“不行,我控制不住?!?/br> 他指指下面,那里一柱擎天,剛硬如鐵,尺寸大的驚人。 程朗表示惶恐,話語有些破碎:“陸、陸安森,冷靜點,你這樣跟個野獸沒差了。你不能被獸性控制,你是人,懂不?” 陸安森不說話,眼眸深深,面容肅穆。 靠之,怎么上他,還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程朗被他嚇的快哭了,喘著粗氣道:“陸哥,好陸哥,大不了,我再給你口一次,成不?” 可惜,口的爽感已經(jīng)引不起陸安森的興趣。他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且直覺知道,菊花的滋味更美味。雖然他真不看過類似的片子,可也正因為沒看過片子,所以才更好奇、更沉淪。不過,程朗嚇成這樣,實非他所愿。 陸安森走過去,一把將他抱起來,溫聲道:“程朗,你別怕?!?/br> 怎么不怕? 你這一副要把小爺吃干抹凈的樣子,比虎狼還可怖! 程朗心里淚流,面上笑著說:“陸哥,你冷靜點,今天不是個賞菊花的好日子,咱們改日再來,成不?” 大白天的,真做起來……尼瑪,似乎更刺激! 樓下還有他mama、還有仆人…… 程朗緊張地小心臟快要跳出來,勉強控制住聲音:“陸哥,今兒不行,我媽會聽到。” 說曹cao,曹cao到。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響—— “不要進(jìn)來!” 程朗大喝一聲,猛地從陸安森懷里跳下來。他來不及穿衣服,光著身子躲進(jìn)被窩,絲毫不記得自己之前已經(jīng)鎖上了門。 門外,程嵐又敲了兩下,不解地問:“你們兄弟倆窩房里在干什么呢?快下樓,小許過來了?!?/br> 許淵來了? 兩人同時頭皮一麻,暗呼大事不好。 程朗看著陸安森,眼里一片慌張。母親不會想歪,奈何許淵會懂的。若是多說兩句,他就等著母親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吧。他可不敢保證,母親那點小心臟能承受住兒子喜歡男人的事。 陸安森也嚇得沒了心情,他握住程朗的雙肩,低聲安撫:“別怕,我在呢?!?/br> 程朗被他這么一說,奇異地安了心。他看了眼男人半軟的某物,心里還有些想笑,今天他遭了罪,陸安森何嘗不遭罪? 到底是他惹的他。 “你還好嗎?可別忍壞了?!背汤噬焓置嗣?,安撫性地擼兩下,事關(guān)今后性福,容不得馬虎??蛇@一擼,就撒不開手了。 “繼續(xù)?!标懓采兆∷氖?,呼吸漸粗。 靠,又硬了! 程嵐?jié)M目驚訝:厲害了我的陸哥,你這是分分鐘雄起??! 陸安森被他看得又羞恥,又憤怒,他這樣,誰害的?沒良心的小東西! “快點!”他催促,握住他的手,上下擼動,喉結(jié)也跟著顫起來。 一滴汗珠滾落到脖頸間,劃過喉結(jié),陷入鎖骨,別樣的性感。 程朗咽了口氣,也不管外面咚咚的敲門聲,翻身下了床。他從浴室里找了沐浴乳,自己開始做擴充。他想跟陸安森真槍實戰(zhàn),就在這個時候。 兩分鐘后,程朗把人從床上拉起來:“過來!立刻!” 他聲音嚴(yán)肅的像是個會千軍萬馬的將軍。 陸安森聽著他的指揮,看他坐到鋼琴上,岔開雙腿…… “進(jìn)來,立刻!” 陸安森似乎一瞬間懂了,雙手抱起他,讓他岔開的雙腿更有力地夾住他的腰。 推進(jìn)的過程十分緩慢。 程朗疼的白了臉,手指卻在鋼琴鍵盤上躍動,有激越的鋼琴曲子流出來,掩蓋了兩人曖昧的哼吟。 陸安森終于推進(jìn)去,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程朗笑著鼓勵他,舌頭勾著他的舌,來回滑動。 “用點力氣,上我,快!” 程朗低聲笑著催促,然后,吻他的唇,雙臂勾著他的脖頸,在他大力的挺動中擺動身體,奏出一股清越而美妙的樂曲。 那是身體奏出的最美交響曲,夾雜著愛與欲,自然與本能的糾纏。 敲門聲還在響,隱隱傳來程嵐的聲音:“小許,別敲了,程朗在彈鋼琴,這個時候,無論誰叫他,他都聽不到的?!?/br> 敲門聲戛然而止,腳步聲漸漸遠(yuǎn)離。 臥室內(nèi),鋼琴曲更激烈了,與此同時,伴隨的是兩人激烈的喘息、熱烈的肢體糾纏。 程朗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了姿勢,由仰坐變成俯趴,陸安森已經(jīng)有了些許技巧,一手箍著他的小蠻腰,一手撫慰他的前端。他們交頸相纏,程朗柔軟的腰肢做出各種難以想象的動作。戰(zhàn)場從鋼琴上,轉(zhuǎn)移到大床上……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