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裳裳:強烈請求換男主!地球人已經(jīng)制止不了這一屆的男主了! 姬慎景:我是全世界第一可愛,不接受任何反駁,謝謝! 小包子:嚶嚶嚶……好擔(dān)心我的基因,我以后還能是個好人么? 莊墨韓:孩子,委屈你了。 皇帝:(⊙o⊙)…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啦~ 么么么噠~ 第76章 “姬慎景!”倪裳嚇了一跳, 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 姬慎景動作極快,拉了倪裳上榻后,就用被褥裹住了二人, 他心中窩火,以至于捏住她細(xì)腰的力道有些大, 他呵呵低笑了幾聲,仿佛是在耀武揚威, “裳兒, 你怎么不喊夫君了?” 倪裳瞪他,這個浪蕩子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他又是如何掙脫了鐵鏈? 倪裳剛要罵出口,但姬慎景并沒有給她機會,他頭一低堵住了肖想了一個月的唇,攻勢一如既往的強勢果決,甚至帶著幾絲報復(fù)的狂熱。 這一個多月以來, 姬慎景日日夜夜都在腦子里想著如何“報復(fù)”大婚之夜的拋棄之仇,也想好了無數(shù)個手段, 但此時此刻, 他只想親她,狠狠.親…… 倪裳唇角吃痛, 他不是沒有這般強勢過,但這一回是仿佛真的要將她給吞了。 衣裙被掀開,倪裳猛然清醒了幾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姬慎景的面頰上, 男人止了動作,頓了頓才抬起頭來,他不怒反笑,囂張的看著她,“裳兒,你我都成婚了,你還反抗什么?即便反抗,你如何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為夫給了你機會逃,結(jié)果還不是落入我掌中?” 他的唇因為方才的親吻,顯得微紅,配上他這張毫無瑕疵的臉,邪魅妖冶,美的蠱惑人心。 姬慎景的話讓倪裳的心涼了一大截。 若非是有十足把握,他不會當(dāng)著她的面直接解開束縛,最起碼以他的心智,一定會等待恰當(dāng)?shù)臅r機。 姬慎景現(xiàn)在就是徹底斷了線的紙鳶,即便她還想繼續(xù)抓住他,卻是抓不住了。 孕婦的情緒波動本就起起伏伏,倪裳就像是隔著一條銀河看著自己的意中人,明明他就在眼前,但她心里很清楚,即便她能如此清晰的看見他,感受他的體溫,但這人不是她的意中人。 她和他之間隔著一條虛無縹緲、無法跨越的銀河。 倪裳哭了。 是那種淚流不止,完全不顧美感的哭。 哭狠了,眼淚遮住了視線,她側(cè)過臉,隨手抹去。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蹦呱颜Z氣絕望。 壓在上面的男人明顯怔了怔,他不喜倪裳這種近乎絕望的語氣,時隔一個月,他雖是盛怒難掩,但見到倪裳時,也是欣喜若狂。 然而,倪裳顯然和他完全相反。 她見到自己,沒有任何久別重逢的歡喜,眼中只有灰暗與失落。 “裳兒!” 姬慎景喉結(jié)滾了滾,心里異常不舒服,因為強忍著怒氣,一拳頭砸在了床頭,手背的青筋凸起。 “你豈會殺你?” 他說出這話,仿佛是蘊含著什么情緒,隨即又怒了,但他沒再碰倪裳一下,只在她耳邊說,“日后這話不準(zhǔn)再說,為夫就是殺了誰,也不會傷你一根汗毛。” 這話真真是道貌岸然,他大概是忘記了此前在京城是如何對待她的了。 倪裳忽然心中暗喜。 她賭對了。 姬慎景現(xiàn)在可能……吃軟不吃硬? 她同時猛然驚覺,此前的姬慎景并非是“吃硬”,他只是不與她計較罷了。 有了這個認(rèn)知,倪裳醞釀了稍許情緒,讓自己哭的更猛烈了些,“嚶嚶嚶……” 姬慎景身子一僵,“……”顯然是完全沒有意料到倪裳會這樣。 她在他眼中就是一朵堅韌的忍冬花,從不會輕易落淚,即便他想當(dāng)那個護(hù)花使者,也沒有太多的機會。 就在方才那一瞬間,他看見她撇過臉,一副委曲求全的哭泣樣子,姬慎景的心不動聲色的抽痛了一下。 可旋即,他回想起彼時,倪裳撩撥他時的樣子,男人忽然低低一笑,比方才溫柔了不少,“裳兒,你真是個戲精。” 話雖如此,他低頭親了親她微濕的鬢角,哄著說:“別哭了,眼睛都哭紅了?!?/br> 倪裳沒有看他一眼,埋首在他胸膛,繼續(xù)低低哭泣。 她就是一副明擺著“我不說話,我就是委屈的難以抑制”的樣子。 姬慎景:“……” 黑化大殿下耐著性子哄了好半晌,梟雄在榻上變成了孫子。 直至倪裳情緒平復(fù),姬慎景沉著一張俊臉,也委屈了,嘆了聲,“原來裳兒見到我這般不開心,我原以為你我之間本就是兩情相悅。” 倪裳已經(jīng)坐起身來,姬慎景沒穿衣裳,他隨意靠在床榻,用了被褥遮住下面。 倪裳悄悄看了他一眼,可能姬慎景身上.赤.裸.的緣故,那股子鋒芒暴戾少了大半。 她剛一側(cè)目,恰好就對上了姬慎景的眼。 姬慎景挑了挑眉,像極了街頭紈绔,“裳兒,你想看就看個夠,我又不像你那般小氣?!?/br> 倪裳:“……” 她錯了,她怎么能天真的以為,他這樣輕易就改邪歸正了呢? 這時,外面隱約響起兵刃相擊的聲音,但并不劇烈,倪裳再次與姬慎景對視。 姬慎景告訴了她實話,他當(dāng)真見不得她哭的樣子,倪裳以前都沒被別人欺負(fù)哭,如今嫁了他,如何能因他而哭? “裳兒放心,只要你待在我身邊,我不會輕易殺了那些人。” 對他而言,皆是外人。 一想到倪裳對除卻他之外的人也同樣關(guān)切,男人俊挺的眉蹙了蹙。 倪裳也同樣蹙了眉。 不會輕易殺了…… 那就是還有可能殺! “都出來吧!”此時,姬慎景低喝了一句。 “墻頭草”心腹們紛紛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看見紅纓與左龍右虎幾人時,倪裳頓時僵住,面色紅了…… 敢情她演戲這樣久,屋內(nèi)一直還有旁人圍觀? 紅纓幾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方才親耳聽見主子與郡主的親吻……還有主子說的那一籮筐的.情.話,他們幾人身上的雞皮疙瘩早就掉了一地。 一個個垂首不語。 “紅纓,把衣服脫了?!?nbsp;姬慎景吩咐了一聲。 紅纓以為自己誤聽了。 姬慎景身段高大威猛,只有紅纓與他相當(dāng),故此,也只有紅纓的衣服尺寸才是合適的。 感覺到有道視線直直看著自己,紅纓無法裝作如若無事,忍不住抬眼,察覺到主子是在看著自己,他立刻抱緊了自己,“不是……主子!屬下沒有任何不良癖好!” 倪裳還在屋內(nèi)。 紅纓的反應(yīng)讓姬慎景面色一沉,“閉嘴!脫了!” 紅纓無法,只好開始脫外裳,倪裳轉(zhuǎn)過身去,一點不想再看到姬慎景了。 她不明白,一切都準(zhǔn)備的甚是嚴(yán)謹(jǐn),姬慎景又是如何掌控了局面? 除非…… 是有內(nèi)鬼? 倪裳想到了什么,心忽然沉了。 看來這次不是她甕中捉鱉,而是姬慎景守株待兔。 她輸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一圈,她還是輸給了姬慎景。 *** 倪裳被姬慎景牽出臥房,他身上穿著紅纓的火紅長袍,亦如那日大婚之時,他一身吉服,俊美到了妖艷的程度。 身后紅纓裹著薄衾,平生第一次嘗盡了人世的苦,這個時候真想當(dāng)場去世一下。 莊墨韓與蕭長淮被捆綁在一塊,宋顏的待遇還算好,雖然被控制,但人是自由的。 姬慎景牽著倪裳款步走來,寸步不離她,向宋顏微微鞠了一禮,“岳母,小婿這次又得罪了。” 宋顏立刻展顏一笑,她上下打量了姬慎景,又算了算姬慎景趕來青州的時候,真真是日夜兼程,毫不放棄,再看女兒全須全尾的被姬慎景牽著,宋顏心里大約有底了。 她眉眼溫柔,笑道:“賢婿哪里話,你能來接裳兒,我這心里甭提多高興。” 倪裳:“……” 娘才是最粗壯的那棵墻頭草? 莊墨韓和蕭長淮張了張嘴。 咱就是有意見,咱也不敢說。 此時,青州刺史上前,抱拳恭敬道:“大殿下,事情已盡數(shù)辦妥,可以啟程了。” 言罷,此人忽然對莊墨韓跪下,更是恭敬:“王爺,末將雖早已投奔大殿下,但在末將心中,王爺一直都是末將的上峰!” 莊墨韓冷哼了一聲,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