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宗接代_分節(jié)閱讀_26
秦嘉禮被他這么一蹭,頭發(fā)都豎了起來,又聽他“卵”來“卵”去的,實在叫人可氣;氣勢洶洶地把另一條腿也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嘉禮雙腿纏著他的脖子質(zhì)問道:“還干不干哪?廢話那么多,不干換我來!” * 我老早有一篇文,叫《每天醒來都在含我》,LJJ管理員和我說以下內(nèi)容有超出了脖子以上的親熱范圍。 我:“?” 這明明是…………單純的………………刷牙啊………………? 青年的口腔很軟很熱,內(nèi)壁甚至帶著一種特殊的香甜,徹底包含住我時,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愜意的嘆息。 ……gt;///////lt;這么說好像有點歧義。 但就是那個意思啦! 唔,字面上的意思。 他一邊慢慢地抽/送牙刷柄,一邊用舌尖輕舔我的刷毛,舔得我全身都含羞地蜷了起來。 “舒服嗎?”青年突然問。 我刷毛又蜷了一下,半晌,點了下頭。 “跟主人比起來,誰讓你更舒服?”青年繼續(xù)問。 “……啊?” “快說?!鼻嗄瓯砬橛掷涞讼聛?。 “唔嗯……”我很為難。 雖然青年含得我很舒服,但怎么可能因為含得舒服就背叛主人呢! 此言一出,趙雪林果然停止廢話,悶頭投身苦干之中。 秦嘉禮大腿被他掰折到極致,腿根一陣泛酸發(fā)脹,忍不住連連叫痛起來,然而他越是叫痛,趙雪林的攻勢便越是激烈,氣得秦嘉禮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有完沒完?屁股都快被你cao、cao麻了!” 趙雪林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沒有答話,用行動表明了意愿——“沒完”! 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時分,趙雪林有事離去,秦嘉禮才見了天日、得了自由,從臥床上轉(zhuǎn)移到了浴室里。 對著鏡子完完整整地轉(zhuǎn)悠了一圈,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前、腰間、股溝幾乎全是yin靡的白濁痕跡,就連臉上耳后也不曾幸免;除此之外,則是一些青紫吻痕,而吻痕的分布也很廣泛,有喉結(jié),有肚臍,還有腳趾——秦嘉禮簡直納了悶,不知道趙雪林那廝什么時候親到他腳上去的。 秦嘉禮洗完了澡,換了一套簇新的衣褲,下樓準備吃飯。他的飯量一向壯觀,今日胃口卻不佳,只喝了半碗稀粥便擱下了碗筷。 朝著身后副官的方向一側(cè)頭,秦嘉禮還未開口,那副官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地走上前,遞給他一張干干凈凈的手帕:“司令?!?/br> 秦嘉禮干咳一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問道:“趙雪林呢?” 那副官答道:“趙師長約莫去監(jiān)工了吧,這時節(jié)風(fēng)聲鶴唳的,趙師長也是小心為上。” 秦嘉禮聽了這話,重重地“哼”了一聲,踹了一腳桌腿子。 他這一哼和這一踹都毫無道理,那副官不由得莫名其妙,但上峰就是上峰,上峰就算起了心思搭著梯子去踹天花板的吊燈,下屬也是不能指摘的:“司令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司令站起身,揉了揉屁股,氣哼哼地說道:“沒有了!”然而往前大踏了兩步,忽然又有了,“你,等會兒給所有的椅子沙發(fā)都鋪上軟墊?!?/br> 那副官點頭哈腰:“是……啊?” 司令滿臉不耐煩:“讓你鋪就鋪,啊什么啊。討厭!” 說完這話,司令揉著屁股,一瘸一拐地上樓了;而那副官得了“討厭”的批評,既惶恐,又茫然,因為自認為非常貼心,堪稱司令的貼心小棉襖,絕對稱不上“討厭”。 秦嘉禮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副官的心理活動,他正生著氣呢! 趙雪林這大混蛋! 雖說他并非什么嬌弱的黃花大姑娘,初經(jīng)人事之后,還須得對方柔聲細語地安撫一番,才能穩(wěn)定心神;但他作為一個大男人,自愿雌伏在另一個大男人的身下一整晚,這難道不足以對方溫存——不,說幾句好話再離開嗎? 想到這里,秦嘉禮更加生氣了,不過臥室不比客廳,沒有結(jié)實的桌腿可以供他大踹特踹,他只好暫時壓抑滿腔的怒氣,裹著厚絨被子補覺去了。 昏昏沉沉間,似乎有人拿著熱毛巾在擦他的頭臉。熱毛巾陽光似的暖洋洋,他情不自禁地攤開四肢,打了個滿足的呼嚕。 秦嘉禮伸胳膊蹬腿的,一覺睡到了后半夜。 醒來之后,他淚眼朦朧地打了個哈欠,余光瞥見一個黑影子在床邊走動。這個點鐘,除了趙雪林,沒人敢來他的房間,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撲了過去,逮住對方一頓好蹭。 “狗東西!”他因為剛醒,聲音低啞帶著nongnong的倦意,“現(xiàn)在才回來!” 黑影子停在原地。 秦嘉禮困極了,也餓極了,揉著眼睛又打了個哈欠,這回他打出了兩行亮閃閃的眼淚。熱淚橫流的秦司令,照例是以問候老母開頭:“你他媽的——干嘛總是躲著老子?” 黑影子沉默。 “問你話呢,裝什么啞巴?覺得我對你不好還是怎么?以前對你是挺壞的,我承認,但那還不是因為你也混賬!哼,說到好和不好——你自己說說看,我昨天對你不好嗎?你想在上面,我就讓你在上面,你把我屁股cao到發(fā)麻,吃不能吃、坐不能坐的,我罵你一個字了嗎?奶奶的,你倒好,干完就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上了你呢!” 黑影子開始顫抖。 秦嘉禮認為自己這篇言辭情真意切,不至于讓人聽了發(fā)抖,便感到有些疑惑:“你抖什么?” 黑影子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是抖如篩糠。 秦嘉禮懷疑他在嘲笑自己,是笑得顫抖:“姓趙的,說話!”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電燈突然亮了起來,只見“姓趙的”穿著浴袍倚在門口,頭發(fā)濕漉漉地滴著水珠兒,正微側(cè)著身子,抱著胳膊看著他。 門口的那位是趙雪林,秦嘉禮愣了,那他身邊的這位是……誰? 李副官? 仿佛當(dāng)頭一記重錘,秦嘉禮被砸了個頭暈?zāi)垦?,渾身的血液都沖進了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