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反派,我眼熟你!、重生暖婚:八十年代之嫌妻、黃泉陰司、與尸同枕、帝尊盛寵:全能小巫妃、雨過天晴是陌路、醫(yī)妃沖天:邪王請節(jié)制、天命貴女:壞壞夫君壞壞愛、黑少,你老婆又在裝傻、幼妻絕叫(黃暴,高H,強制)
都到這個點了,她進來只是擔(dān)心有孩子踢被子著涼了嗎? 沒等他思考完,女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床邊,卻沒有重復(fù)之前拉高被子的舉動,而是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亞瑟?!?/br> 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實在令人心悸,但好在她的聲音很好分辨,柯南靜靜將臉從被子中抬起,睜開眼望向她,低聲道:“星野老師?!?/br> “果然沒睡啊?!毙且凹喛椄┫律韥?,小聲對他說道,“真衣說太困了,借了我的手帕去洗臉,但我包里的乙.醚漏了,現(xiàn)在她睡著了噢。” 柯南不知道“真衣”是誰,但大概率指的是那個和她一起守在外面的人。分析完她所說的內(nèi)容,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所以……” “所以亞瑟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了?!毙且凹喛椦a上一個條件,“但我答應(yīng)了柳原小姐要保護好你,我會陪著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可以嗎?” 這個消息簡直是意外之喜,柯南重重點了下頭:“嗯!” 他飛快穿好鞋,跟在星野紗織的后面走出了房間,路過外間的時候看到了個正睡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被“意外迷暈”的真衣。 這棟樓主要住的都是奧美教的教徒,監(jiān)控探頭數(shù)量很少,兩個人很快就走出了樓棟。 直到確認(rèn)四周的安全性,柯南才開口問道:“星野老師,你為什么愿意帶我出來?” 星野紗織沒有回頭,回答他道:“我不是說過嗎?我會幫你?!?/br> 柯南當(dāng)然沒有忘記她的承諾,但之前她的幫助都是建立在不傷害奧美教利益的基礎(chǔ)上,大多數(shù)是他主動尋求來的,而現(xiàn)在,她像是換了一種想法,甚至好像連奧美教也不太在乎了。 “柳原小姐說得對,我信錯了神?!?/br> 星野紗織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表情,語氣之中卻能聽出來幾分悔恨:“我是抱著贖罪的心情走進這所學(xué)校的大門,是為了讓這群孩子們能有更好的未來而奮斗,可原來校長……渡邊嘉浩只是想要拿他們做研究,想利用他們的天賦,我竟然一直在助紂為虐!” 她或許確實不如這所學(xué)校的其他人那么聰明,但這些太過顯而易見的事實擺在眼前,她也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毒氣、乙.醚、人體實驗,包括這所布滿監(jiān)控探頭的學(xué)?!?/br> 她早該想清楚的,只是一直在逃避,試圖忘卻那孩子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慘狀,試圖隨便用什么充當(dāng)心靈的寄托,試圖躲在由偽神編織出的溫柔幻夢之中,不愿面對內(nèi)心的傷痕。 但這不過是一錯再錯罷了。 再想這些已然沒有意義,星野紗織看向眼前的男孩,是他將那束名為真相的光帶進她的世界,她問道:“你想去哪里?” 柯南沒有選擇玫瑰從,也沒有選擇實驗樓,而是指了指他曾與星野紗織一并去過的地方,說道:“渡邊嘉浩的辦公室?!?/br> 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七面(含900雷加更) “咔嚓——” 房門上鎖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渡邊嘉浩的房間并不在工作人員住的那片區(qū)域, 是單獨的一棟類似別墅模樣的房子,共有三層, 與實驗室是相反的方向。 到了這一步,柳原月也沒了裝模作樣的必要,走到玻璃茶幾的沙發(fā)邊坐下。 “柳原小姐還真是賓至如歸啊?!倍蛇吋魏谱谒膶γ?,目光從她的著裝之上掃過,說道,“恕我直言,柳原小姐, 您還是穿白天的那條裙子更好看?!?/br> 柳原月坦然地看向他,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白天我應(yīng)該沒見過渡邊先生?” 渡邊嘉浩微笑著對她陳述道:“柳原小姐,學(xué)校里沒有我看不到的事?!?/br> “是嗎?”她似是忍不住般促狹一笑,“渡邊先生, 您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是怎么從您這銅墻鐵壁一般的學(xué)校里不見的吧?” 男人毫不在意地答道:“原本的確如此,但今天見到柳原小姐, 但是為我解惑許多?!?/br> 柳原月感慨道:“渡邊先生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明知我另有所圖,卻半點也不擔(dān)憂?!?/br> “有什么好擔(dān)憂的?在這個世界上,多少人只重視眼下的短暫,快樂、享受、歡笑,這些都是麻痹神經(jīng)的毒藥。誰沉浸它,誰注定是敗犬,但誰能征服它,誰將成為贏家!” 他說得慷慨激昂, 哪怕面前只有一個人,也像是站在萬人面前演講:“柳原小姐, 不論您來此之前的目的為何,不論您現(xiàn)下追求的東西為何,只要您感受吾主恩澤,定然改變一切看法?!?/br> 雖然很想讓他認(rèn)識到他這副嘴臉有多么丑陋,但柳原月并不想在這種時候起一些不必要的沖突,順著對方的意思問道:“那么,主的恩澤會在何時施予?” “柳原小姐這就是明知故問了,不過我并不介意正式告知您,是在后天,啊,不對——”渡邊嘉浩看向掛在墻壁上的時鐘,“是明天了?!?/br> 男人的演說欲尚未停歇,繼續(xù)道:“柳原小姐,您來我教中數(shù)日,難道沒有什么感想?教里的年輕人,哪個不是高等學(xué)府畢業(yè),哪個不是家庭傾盡全力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可到了社會上,他們連工作都找不到,這不是社會的悲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