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反派,我眼熟你!、重生暖婚:八十年代之嫌妻、黃泉陰司、與尸同枕、帝尊盛寵:全能小巫妃、雨過天晴是陌路、醫(yī)妃沖天:邪王請節(jié)制、天命貴女:壞壞夫君壞壞愛、黑少,你老婆又在裝傻、幼妻絕叫(黃暴,高H,強(qiáng)制)
池田健二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冷哼了一聲?,干脆接著說當(dāng)日?的演講內(nèi)容,錯開這個話題。 “這本書可是我們浪漫文學(xué)的起源,有未大人言談間?也很是推崇。有未大人說,‘花草常常能夠表明寄信人的懇求,不同的品種?又能暗示寫作者的心情?,是最好的示愛方式’。 “我對高山小姐的愛發(fā)自肺腑,明信片上繪制的櫻樹就是最好的證明! “寄信還能有什么目的?櫻桃是愛情?的象征,我愛高山小姐,我在?向她傾吐我的愛意!我在?向她告白! “詩句更是我千挑萬選過的,這句連有未大人都?喜歡的詩,怎么可能有問題?” 說完,他還有些憤懣:“高山小姐真是不解風(fēng)情?,竟然還把事情?捅到我父親那里,讓我挨了好一頓罵。她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愛情???!” 高木警官不理會他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問他:“為什么你?要用?血液繪制?這也是聽信了有未的言論?” 池田健二對他仍帶著輕微的不屑,簡單解釋道:“這叫‘物哀’之美?,你?不懂的?!?/br> 注意到柯南的目光,他有意找回之前丟了的面?子,故意說得?復(fù)雜許多:“這種?‘愛與死’才是生命的真諦,離開了死亡的愛情?空洞至極,毫無誠摯!” 聽到這里,始終沉默的柳原月開口道:“死是人的最高限界,是唯一帶來意義的瞬間?,是精神的純粹自由,是完全永恒的生命?!? 恍如找到了知己一般,池田健二驚喜地看向她,問道:“你?也是這里的警官嗎?看來是我剛才武斷了——” 他接著注意到柳原月身上穿著的帝丹校服,更是對她有了好感:“原來你?也是高中生,你?在?帝丹的文學(xué)社嗎?他們竟然能擁有你?這樣的成員,真是令人羨慕!” 柳原月能看懂他的心理,說道:“你?對高山小姐的感情?很深,是想要與她殉情?嗎?” “我想!”池田健二有些激動,向她說起自己的理解,“只有死亡才是愛情?的唯一證明,不會有比這更悲壯的方式了!” 她得?出結(jié)論:“這是你?們在?交流會所談?wù)摰膯??有未所推崇的,是毀滅之?。” 柯南的嘴唇緊抿,思考著怎樣解決眼前的難題。 他不想她繼續(xù)和池田健二針對這樣的話題分享看法,但又不愿意直接打斷她,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來一個兩全之策。 池田健二完全被柳原月的話打動:“你?真應(yīng)該一起參加有未大人的交流會!我覺得?你?比我還要更加了解有未大人的思想!” 柳原月不接他的話,反而偏了偏頭,看向坐在?身邊皺著眉沉思的男孩。 她伸手,微涼的指尖揉上他的眉心:“案件有這么難嗎,小偵探?” “才不是案件!”柯南被突如其來的溫度侵襲,在?椅子上晃了一下?,好容易才借著女生的手穩(wěn)住身形。 這起案件并不算復(fù)雜,池田健二寄出匿名信的動機(jī)已經(jīng)說得?一清二楚,包括朝川的行為也有了解釋,只要鎖定參與讀者交流會的其余幾人,想要找到殺人案的真兇只是時間?問題。 反而是僅僅出現(xiàn)在?朝川與池田健二口中的“有未”,這個人在?這三起案件中所扮演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角色,簡直如影隨形,無處不在?。 柳原月好奇地重復(fù)了一遍:“不是案件?” 她回想了一會柯南陷入沉默的時間?,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因?yàn)槲野?,柯南君?!?/br> 被徹底無視的池田健二感到不悅,想要吸引她的注意:“這個小孩子能懂什么,就算記得?幾句詩也只是個小學(xué)生,我正?在?和你?說話,你?卻不回答。和他說話不覺得?浪費(fèi)時間?嗎?” “不會啊?!绷鲁冻鲆粋€淺笑,語氣溫和,卻隱約能夠聽出其中的嘲意,“與池田君相提并論,真是有些辱沒柯南君了。況且,‘毀滅之美?’這種?只應(yīng)該存在?于文學(xué)作品里的東西,沒想到還真的有愚鈍者盲從啊?!?/br> 柯南聽到她的話,眼睛不自覺睜大,瞳孔也隨之亮了起來。 柳原月見到池田健二臉上的怒意,口中的話不停:“剛才池田君說想要和高山小姐殉情?也是假的吧,害怕的神色真是藏都?藏不住啊。雖然將寄送匿名信這種?事情?說得?冠冕堂皇,但說到底,只是因?yàn)椴桓耶?dāng)面?說而選擇以這種?手段滿足內(nèi)心的渴望吧? “你?對高山小姐的愛慕并不如你?所說的一樣真摯,只是你?覺得?如果沒有一段值得?掛在?嘴邊的深刻愛情?,就顯得?你?的人生太過匱乏。” “而且,源氏大將寄信的時候,可從來沒有匿名過。這樣藏頭護(hù)尾,甚至挑著人流巨大的生日?宴會躲避監(jiān)控的拍攝,不就是因?yàn)槌靥锞齼?nèi)心膽怯,接受不了被人拒絕的痛苦,又沒有直接面?對的勇氣嗎?” 池田健二被她說破了隱住的心事,臉色急劇變化,矢口否認(rèn):“你?什么意思!我有什么不敢的?” “只能這樣了嗎?池田君。”柳原月的聲?音淡淡,“色厲內(nèi)荏,外強(qiáng)中干,以他人的字句矯飾貧瘠空乏的內(nèi)心,連承認(rèn)自己的軟弱都?不敢?!?/br> 她說出了之前對朝川一樣的評價(jià):“是個懦夫啊,池田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