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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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廳內(nèi)透不進光,佇立在一旁的鎧甲冰涼,巍峨高大的軀殼散發(fā)著迫人的寒氣。尸體遺留下的血腥味尚未散去,氣體分子被困在這片空間內(nèi)四處逃逸碰撞,將死亡的訊息傳遞給每一個人。 可站在正中央的少年卻毫無懼怕。他宛如一團guntang炙熱的火焰,席卷過每一寸陰暗角落,焚盡世間一切罪惡,灼灼燃燒到在場所有人的心間。 沒有人能夠?qū)⒛抗鈴乃纳砩弦崎_。 少年偵探。 ——實在耀眼。 第6章 第六面 氣氛在他指出兇手的瞬間變得緊繃,連呼吸聲都被放輕,擔(dān)心驚動了即將被揭開的真相。 “落合館長?!惫ぬ傩乱桓糁芊獯闷鹉侵г庸P,面向老者,“你之前說,這支筆是美術(shù)館為了周年紀(jì)念日而定做的,你應(yīng)該也有一支相同的吧?” 棕褐色的筆身被他夾在手中,顯得五指更加修長白皙。 落合館長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從西裝內(nèi)側(cè)的口袋取出了那支原子筆。 工藤新一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目暮警部,麻煩你看一下那支筆能否使用?!?/br> “啊,好。”目暮警部雖然尚未明白工藤新一究竟想做什么,但這并不妨礙他按照后者的話去做,“失禮了,落合館長?!?/br> “不必了。”落合館長避開了目暮警部試圖從他手中拿過原子筆的手,承認(rèn)道,“是的,這支筆是壞的?!?/br> “壞的?”目暮警部驚訝問道,“為什么會帶一支不能用的筆在身上?” 眼前的老館長是工藤方才指出的兇手,多年的職業(yè)經(jīng)驗告訴他,這支筆在這起案件中至關(guān)重要。 工藤新一替館長回答了這個問題:“目暮警部,你再仔細(xì)看看那張寫有洼田名字的紙條?!?/br> 白色的紙張在目暮警部的手中不停變換著角度,微弱的光線將無色的痕跡展露在他的眼前。 “這、這是!”他辨認(rèn)出來,這是無法出墨的筆尖在紙面上留下的痕跡。 “沒錯,紙條上的字根本不是死者所寫,而是早就被兇手寫在上面的。”工藤新一目光銳利,“按照我的推理,死者被喊來房間,發(fā)現(xiàn)兇手想要殺害他的時候看見了這張紙條,但紙條上的人名卻并非兇手的,于是他拿起一旁的筆,想要將真兇姓名寫下,卻沒料到那支筆是壞的。所以真中先生滿臉怒容,憤然將筆摔在地上?!?/br> 目暮警部提出問題:“但工藤老弟,你剛才發(fā)現(xiàn)的那支筆是完好無損的啊!” “我從地上撿到那支筆時,筆尖在里面。而監(jiān)控中的真中先生根本沒有將筆尖收回的動作?!惫ぬ傩乱唤忉尩?,“所以,兇案現(xiàn)場的這支筆根本不是真中先生所用的那支!” 目暮警部聽明白了:“筆被換過了。那豈不是說,擁有無法寫字的筆的人,就是兇手!” 他的目光立刻鎖定落合館長,詢問道:“請問案發(fā)時間,您有不在場證明嗎?” “怎么會……” “館長……” 一旁的美術(shù)館工作人員感到難以置信,盼望著能夠得到一個理想中的答案。 但落合館長面容平靜,答道:“那個時候,我正藏身于盔甲之中,等待著與一個靈魂墮落了的惡魔見面?!?/br> 他看向?qū)⒆约旱氖址ń衣冻鰜淼纳倌辏骸昂竺娴氖露荚诒O(jiān)控中,你們都看到了?!?/br>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要讓監(jiān)控拍下來?”目暮警部無法理解,追問道。 “這都是被精心安排過的。所有物品的擺放,包括真中先生死亡的位置。”落合館長坦然地舒出口氣,“我可是練習(xí)了很多次呢?!?/br> 毛利蘭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所以傳說中被保全人員看到的半夜走路的盔甲,是館長您嗎?” 落合館長恍若未聞,自顧自往下說道:“也許你們覺得很可笑吧,但為了除掉那個惡魔,為了保護這間神圣的美術(shù)館,我必須這樣做?!?/br> “就連洼田也是嗎?”工藤新一望向他,“因為他盜賣美術(shù)品,所以留下寫有他名字的紙條。” “是啊?!甭浜橡^長承認(rèn)道。 他看向墻面上那幅被他用來模仿的畫,右下角的銀色銘牌不時閃著光芒,《天譴》兩個字恍若在寓意著什么。 “就像這幅畫一樣,騎士想要手刃惡魔,自身也必將浸染鮮血?!甭浜橡^長大笑起來,像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毫無即將要被逮捕的痛苦,“身為殺人犯的我已經(jīng)是惡魔的化身了啊,又怎么逃得過正義之眼呢!” 暢快的笑聲在地獄之館內(nèi)回蕩,不論是污濁的鮮血還是陰暗的邪惡,都在這一刻化作烏有。 - 殺人案件落幕,人群散去,毛利蘭卻在走道上停下腳步,回過頭,沉默地望著通向場館的路。 “當(dāng)時要是我堅持去參觀這件展廳就好了。”她說道。 現(xiàn)在的走道上沒有阻礙前進的立牌,寬敞又安靜。監(jiān)控上的死亡時間清清楚楚,正是他們路過這里卻沒有進去的時候。 如果當(dāng)時的她往場館內(nèi)走去,是否這樁案件就不會發(fā)生,不會有人死去,落合館長也不必因此付出代價。 柳原月拉著她的手,輕聲道:“是我勸的你,即便有錯也是我的錯,怎么能怪蘭呢?” “當(dāng)然不是月醬的問題!”毛利蘭矢口否認(rèn),一臉堅定地對她說。 柳原月從善如流地點頭:“是呀,所以更不會是蘭的問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