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
書迷正在閱讀:多情自古(1v1,腹黑內(nèi)侍&咸魚皇后)、在娛樂圈拯救世界、嬌妻要抱抱:權(quán)少的甜心寶、[西方神話同人] 我在地獄左擁右抱、艾薇塔的秘密(人類少女x人工智能)、[神話同人] 論如何與撒旦破鏡重圓、[綜漫] 美少年今天也在努力扮演惡役、愛如長風(fēng)、[綜韓] 非正常人類整活中心、萬古一尊
像言易旻一般,占著魏安鳶丈夫的身份,然后再找個和妻子容貌相似又不獨立的情人。 言寧澤很慶幸自己和裴邵俊都是男人,他們不可能給言寧佑生孩子,不然以后會不會再多出一個一無所有的言寧澤rdquo;和一個壓抑偏執(zhí)的言寧佑rdquo;。 被自己的猜想惡心到的言寧澤,吐了口氣,不再去看言寧佑的眼神。 出了房間,分開待了一夜,等言寧佑恢復(fù),伊萊的導(dǎo)游大業(yè)繼續(xù)進行,雖然言寧澤還是淡淡的不多話,但言寧佑明顯感到哥哥無聲的拒絕。 逛完威尼斯的三座主島,伊萊又開車走了一圈城鎮(zhèn)帕多瓦,到了佛羅倫薩時,就是言寧澤計劃路線的第五座城市了。 這幾天就算伊萊再遲鈍也能感受出這對兄弟間涌動的暗潮。 言寧澤擺弄著相機,話少到都快靜音了,而言寧佑則被向晨的電話和郵件惹到火氣直冒。他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所剩無幾,言寧澤不肯理他,言寧佑又不能當著伊萊的面把人捆回去。 現(xiàn)在言寧佑每天盯著言寧澤手腕上的紅繩金珠,目光危險得快要吃人。 作為一個刷片四年的被拘禁黨,言寧澤旅行的途中還不忘去看些拍攝現(xiàn)場,比如美第奇家族的禮拜堂。 伊萊很好奇,言寧澤哪來的那么多時間看電影、玩游戲還能自學(xué)一門外語的。 當你無事可做的時候。rdquo;言寧澤回得輕快,連眼神都欠奉。 言寧佑別過頭,總覺得臉上有些火辣。 晚餐時,言寧澤要了個牛肚包和T骨牛排,而言寧佑只能在旁邊寂寞地吃面。為了不讓自己的時間再被胃疼占據(jù),他可是犧牲巨大,真的看什么不能吃什么。 餐前酒和餐后甜點里都加了高度數(shù)的白蘭地,言寧澤第一次吃這種酒心巧克力和酒糟冰淇淋,因為不太甜,一個沒忍住就吃多了。 送人回房間時,言寧澤眼眸翕動著扯了下言寧佑的領(lǐng)口,結(jié)果這襯衣是路上隨手買的,扣子一拉就松,露出的筆挺鎖骨和緊實肌rou,看上去非常好咬。 發(fā)現(xiàn)言寧澤正盯著自己發(fā)呆,言寧佑趕快湊上前,抓著哥哥的手掌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掌心觸到皮rou的瞬間,言寧澤如夢初醒地打了個哆嗦,趕忙抽手想要躲開。 雖然我起了念頭,可他只做過生活助理,我沒親過他、沒摸過他、沒占過便宜,哥哥走后他也知道我當初錄取他的原因,現(xiàn)在這會應(yīng)該正在何陽舒的床上吧。rdquo; 本來腦子就不清爽的言寧澤,聽了這么嘰里呱啦的一段,最后還扯出了何陽舒,大腦直接發(fā)熱宕機。 言寧佑望著視線茫然搖擺的言寧澤,那無法聚焦的瞳仁上氤氳著薄薄的水氣,他低頭親上言寧澤的眼睫,心里想著對方被關(guān)時知道這一切的委屈,燥熱的心口跳得越發(fā)有力。 后背觸到床墊的同時,言寧澤被眼前壓下的陰影嚇到,原本還有空隙的兩具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貼得嚴絲合縫。 言寧佑承認,他就是個趁虛而入的投機者,一個卑劣的強盜和罪犯。言寧澤遇到自己,就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霉運,他關(guān)起哥哥,強迫對方接受自己的愛意。他因為得不到而焦躁,于是轉(zhuǎn)而找了個笑容相似的替身;他豎起了差點害死言寧澤的圍欄,接著哥哥跑了,跑到了他抓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 不、不要hellip;hellip;言寧佑!你給我、住手!rdquo; 或許是前些日子的安靜,讓言寧澤忘記了這家伙第一次對待自己的粗暴。那時言寧澤還沒被對方洗去絨毛、拔掉果核,于是言寧佑強行擠了進來,在桃rou的深處灌下催化的藥劑。 現(xiàn)在言寧澤的身體柔軟又細膩,早就是一顆果皮紅潤,內(nèi)里軟爛多汁的蜜桃。 言寧佑親上哥哥的嘴唇,口中溢動著混亂的喃語:hellip;hellip;幫幫我、幫幫我哥哥hellip;hellip;rdquo; 他快死了,被自己的想法逼瘋、屠戮。 一個人養(yǎng)成一個習(xí)慣只需要21天。 可當你用14年去適應(yīng)一個習(xí)慣時,它就會變成噩夢。 當言寧佑走出俞帛書的控制后,他的夢沒有醒,他還在夢里。 他將夢里的人一個個趕走,最后只剩下了言寧澤,只剩下了不言不語、不求不怨的言寧澤。他被哥哥寵壞了,壞到甚至愿意掰斷肋骨、取出心臟,只為把言寧澤插進自己的骨rou中。 寧澤就在這里。rdquo; 他捏著言寧澤的手指按上了左胸第三根肋骨,這里為言寧澤斷過,現(xiàn)在也因為對方而長好。 我不在!言寧佑你hellip;hellip;rdquo; 搖著頭,雙腿蹬動著想要按下客房服務(wù)的門鈴,看出對方想法的言寧佑,卷起哥哥的衣服,對著煙白色胸口的兩點低頭含了下去。 嗯啊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rdquo; 舌尖卷著乳暈里冒頭的嫩芽,牙齒磕上乳rou的酸疼逼出了言寧澤口中的喘息。 言寧佑從下往上剝開了言寧澤的上衣,袖子卷到小臂的位置時被他繞圈打結(jié),變成了一條布藝的手銬。 撈過言寧澤的上身把人翻過趴好,言寧佑輕啄了兩下哥哥尾椎上的疤痕,想著對方獨自做了手術(shù),一個人待在異國他鄉(xiāng),麻醉醒來不能動也見不到人,無怪言寧澤討厭沒有人的地方,因為光是想想,言寧佑都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