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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保潔后,游東洋得到了進出電梯的權力,他等了許久,等到周圍的管家都習慣了自己的存在,等到言寧佑不在公寓的一日。 這間碩大的平層中,只有一個無法走動的言寧澤,他計算過警報響起后所會花費的時間,足夠他把那些想法,盡數(shù)發(fā)泄在言寧澤身上了。 我和他數(shù)次在電梯里相遇,可是他從沒認出過我!rdquo; 游東洋握著言寧澤的雙手大笑道m(xù)dash;mdash;為自己偽裝的成功,也為言寧佑以后發(fā)現(xiàn)時可能的懊悔。 我原來還想他為什么會那么恨我?畢竟你廢了,他不就能繼承言家的全部產(chǎn)業(yè)了嗎?結果你們居然是這種關系。rdquo;看到言寧佑抱著昏睡的言寧澤從地下車庫上來時,游東洋激動的差點尖叫。 一對豪門親兄弟,在自己父親死后luanlun合jian。 擺在上流社會,這般巨大的丑聞,足以讓一個小型企業(yè)頃刻間破產(chǎn)。 他們會成為所有人茶余飯后的談資,言氏的股票會大跌,而言寧佑作為一個健全人的一生也將就此結束。 對著游東洋的問題,言寧澤沒開口也沒掙扎,卡在手腕上的腕表內(nèi)連著醫(yī)療機械的脈搏測速器mdash;mdash;當他的心跳脈搏超過紅線警告后,言寧佑和何陽舒的電腦上就會跳出提醒。 他猜游東洋已經(jīng)斷了公寓內(nèi)的部分警報,不然他肯定不會浪費時間和自己說話。 被自己弟弟捅屁眼的感覺是不是很爽。rdquo; 手掌握緊,雙眼緊閉的瞬間,言寧澤腿上的套套驟然跳起,直撲游東洋的腦袋而去。 正在辦公室收拾文件的裴邵俊忽得聽到一串鈴聲,他抬頭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是從言寧佑的電腦上傳來的。 坐在會議室里聽著討論,言寧佑擺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起看了一眼,是何陽舒的信息,問他是否和言寧澤在一起,對方的心跳速率不太正常。 手指按著屏幕剛剛敲下一個沒有rdquo;,在點發(fā)送前,言寧佑看到保鏢說已經(jīng)送回的消息,想了想后還是直接切入公寓的監(jiān)控。 從門口到客廳的所有鏡頭都花白成了雪點,言寧佑皺著眉頭一個個掃了下去,最后在浴室的鏡頭里找到了正在爬動的言寧澤。 套套抓上游東洋的臉時,爪子摳開了對方的眼皮。趁著男人后仰著想要把套套抓下來的空隙,言寧澤握著一旁插滿玫瑰的花瓶,用力摜在了游東洋的側臉。 花瓣鮮紅,水珠四濺,碎開的瓷片劃破了游東洋的太陽xue,那剩下的半截花瓶讓言寧澤用力扎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輪椅后退著撞開架子,言寧澤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跌進屋內(nèi),在他爬起身看向跑來的套套時,血流滿面的游東洋,宛若地獄歸來的惡鬼,沾染著血沫的藍衣透出一點點深黑。 言寧澤推著木門想要把人關在外面,游東洋大步過來,插進門縫的手臂反轉(zhuǎn)而過,用力摳在了言寧澤的手背上。 拉長的血痕糊得門板深紅,游東洋從縫隙里露出的左眼癲狂而猩紅。他注視著言寧澤,就像注視著一具尸體。 在把整個胳膊推出去后,落鎖的聲響讓言寧澤的心跳飆升至頂,言寧佑和何陽舒的健康管理器同時發(fā)出警報。 僅僅是隔著一個門板,言寧澤還是能聽到游東洋的咒罵與笑聲,當那個聲音突然結束時,言寧澤手掌發(fā)疼地蜷縮起身體,震碎的花瓶在掌心留下一道道細口。因為被抓而傷了后腿的套套,正在言寧澤腿邊,蔫蔫地叫喚著。 開會的言寧佑沒有看到電腦上的提醒。 尚未睡醒的何陽舒晚了那么二十分鐘。 等言寧佑開車回到公寓,整個二十七層的窗戶都在高溫下碎裂,濃黑而灼熱的火光吞噬了整個樓層。 言寧佑的五感在一瞬之間被剝奪。 他喊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都沒有意識。在知覺脫離的頃刻,宛若整個靈魂都在濃煙烈火中燃盡。 他忽然明白了言寧澤為什么要去浴室mdash;mdash;因為自己在公寓門口裝了門欄,裝了阻擋言寧澤自由的牢門。 他欺負言寧澤無法站起來,欺負對方不能反抗,欺負言寧澤不會動手殺了自己。 hellip;hellip;他在里面hellip;hellip;他在里面hellip;hellip;他還在里面hellip;hellip;rdquo; 已經(jīng)被消防車擋住的通道內(nèi)只有疏散而下的人群,言寧佑想上去,裴邵俊摟著他的腰害怕自己老板會去送死。 消防搭建的云梯尚未展開,言寧佑掰開阻擋自己的手臂時,裴邵俊聽到了骨頭脫臼的聲響,等他疼得滿頭冷汗、視線模糊時,言寧佑已經(jīng)消失在了眼前。 mdash;mdash;瘋狂得毫無道理,卻讓人一瞬之間有種夢醒的撕裂感。 游東洋在公寓里放了一把火,考慮到高層的防火設計,他在清潔水桶里裝了一罐酒精。 酒精撒滿客廳、沙發(fā)和易燃的木架后,他把屋頂?shù)膰娝髟覊模缓蟠蜷_門走了出去。 門關的瞬間,落地的火柴點燃了酒精。 等言寧澤出來時,客廳的柵欄已經(jīng)被燒化,整個黏在了大門上。他拿被子蓋滅了一塊,手掌握上guntang的門把,皮rou燙焦的巨痛讓他根本來不及思考逃生的辦法。 托著套套的肚子把它丟到門外,隔著一道柵欄,言寧澤捂住掌心的傷口,忽然感到一陣可笑。